脚下踩着厚厚的地毯,我慢慢往前走,走廊尽头,就是乌瑟的卧室。我以为经过这么多年,那边的暗门应该被封住了,没想到当我站在那道门前,伸手一推,门居然无声的开了。
我楞一下,还是没管住自己,迈步进了乌瑟的卧室。
我已经多年没踏入过这里。在昏暗烛光的映照下,一切都还是老样子,仿佛房间的主人从未离开过。我走到床前,抚摸上面Jing致的天鹅绒被单,愣愣出神。就在这张床上,我不光和乌瑟,还和他的弟弟行过yIn,回忆着那些场景,又被体内yIn欲夹击,让我面浮红chao,心跳加速,我不由自主提起睡袍,触摸自己腿间,那里已shi的不像样子了。
我不敢坐在床上,怕弄脏床单,又管不住自己,便站在床侧,一手扶着床柱,一手伸在下面安抚自己。只是看着乌瑟的床,我就如此兴奋,目光迷蒙,粉唇轻喘,手指抚摸着腿间娇嫩之地,激出更多春水。可这样远远满足不了我,我正在心焦之中,无从缓解,忽然,从盥洗室中,传来清晰的脚步声!
我就像被雷劈了一般,霎时脸色惨白。还不容我多想,盥洗室的门已被拉开了,千钧一发之际,我只来得及往下一蹲,先靠床藏住自己。我本想钻入床下,没想到抓起床罩,下面竟然是全木的,没一丝缝隙,我心中暗暗叫苦,窝在床边,抱着最后一丝侥幸,希望他从另一侧直接上床,不要过来。
脚步声从盥洗室中走出,在房间的另一边回荡着,忽地,戛然止住。
我心一提,本能地悄悄抬眼,视线落在了那扇大开的暗门上。霎时全身冰凉。
完了,这下真是彻头彻尾的完蛋了!
那边的脚步再响了起来,却不想刚才那般,而是缓慢了许多,带着玩味,慢慢向床这边靠近。我的心几乎要跳出喉咙,缩着身体蹲在床侧,手紧紧攥住床罩。这短暂数秒似乎天长地久似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终于绕过大床,在不远处停止。
我又是害怕,又是羞惭,脸埋在手臂中,根本不敢抬,而那边,低沉醇厚的声音响起,带着笑意:
瞧瞧,我发现了什么?
我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就像落入猫眼中的一只小老鼠。我脑中一片空白,不知接下来等待我的会是什么,而那边,他没再继续靠近,反而退后几步,好整以暇地坐在了壁炉前的椅子上。
站起来。
他命令,声音中毫无怒色,稍抹去了一些我的惧意。我小心翼翼地抬眼,偷看过去,他姿态放松的坐着,神色从容,似笑非笑的。我磨蹭少刻,毕竟无法,慢慢站起身来。
我穿着宽松的睡袍,浓密的金发卷曲披散,直垂到腰后,站直身体后,我就完全暴露在他视线中。我紧张的拧着手指,一直低着头不敢看他,而他也不说话。我越来越不安,周围的沉默简直成了一种刑罚,在局促的逼迫下,我没头没脑的开了口:我
我的声音打破沉默,连我自己都被吓了一跳。开了口,现在不说什么,反而更不自然。我犹犹豫豫的,声音小的跟蚊子叫似的:我我没听说我不知道父王回来了
他那边仍然没有反应。我尴尬地站着,不知所从,不知不觉间红了眼圈。我委屈的小模样映入他眼里,他唇角扬起的线条似是深刻了些,终于说话了。
过来,让我看看。
我心里咯噔一响,再不情愿,也不得不遵从他的命令。我往前蹭了几步,从床边的Yin影里走出,在离他五步远的地方停下。走入火光下,我仿佛无所遁形,纯白而宽松的睡袍被光线映透,像雾般笼罩我的胴体,朦胧出卖了下面玲珑的曲线,而胸前的轻薄布料不足遮掩早已凸硬的两枚ru珠,透过纤维,隐约可见迷人的浅粉颜色。
靠近些。他显然对我们之间的距离不满意,声音失了平稳,带了些催促。
我无可奈何,硬着头皮继续向前,直到了椅子边上。他既是坐着,就比站着的我低些,视线位置正对我的胸口。我不禁微微发抖了,似乎从皮肤都能感觉到他对我的打量,那眼神,就像我们第一次见面,他在喷泉见到稚幼而赤裸的我,满满的侵略性。我莫名的害怕起来,大眼睛中浮出水意,终于与他对视,软弱地唤:父王
下一刻,他的手进入我的睡袍下,抚摸上了我光滑的大腿。我一抖,感觉他的手好热,温度简直要映入我的骨头去。
叫什么?他低道:忘记了吗?
我脸上顿时滚烫,咬咬唇,小小的叫出:爹地
我已经不再是曾经那个装纯无底线的小娃娃了,十五岁的少女亭亭玉立,红着脸叫出这个字眼,激起莫名的yIn靡之感。他似是很满意,轻笑出声,粗糙的大掌在我大腿处上下滑动,享受我肌肤的柔嫩。而我正在yIn欲攀高期,被他抚摸两下,心里迫切的几乎失控。我更怕了,咬住嘴唇,竭力压抑自己。他的抚摸极是从容,大手细细的向下,又慢慢重向上攀,然后一直不停,直到罩住我的翘tun。
长大了不少。他揉捏着我丰满的tunrou,一语双关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