熹也清楚,杜光涛嘴里的哥哥就阮清一个人,一开始也的确是见色起意被阮清的女装骗了,从此一见倾心。
当时乔熹正在给阮清物色外面的人,接连找不同的人肏干这条没有妇道的母狗。也不知母狗走在街上怎么就勾到了一个身材结实面容粗悍的直男,两个人看对眼就交换了联系方式。
这直男一开始还真拿谈恋爱那一套追求阮清,一天多次嘘寒问暖,还写了几首情诗,把一直以来都是被老大直接扑倒摁着肏的阮清迷得小鹿乱撞,偷着出去和人约会。要不是直男尊重女性,死守原则底线不跟阮清去开房,母狗差点把第一次约会变成约炮。
当然这些都是乔熹知晓同意了的,好不容易发现自己这条软糯的母狗竟然有着喜欢被外人侵犯的隐秘性癖,作为宠狗的主人,自然要主动想办法了。
于是毫不知情的杜光涛就这样入了套,买一送一还爱上了坑自己弯掉的幕后黑手,最后还要跪倒认主。
“但是哥哥还是偏心周潜!”
乔熹闻言打了一下杜光涛的狗头,“你弟弟呢?就喜欢主人和你哥哥,你不是也跟你哥一样偏心?!幸好你弟弟没听到,不然他再粗的神经都该伤心了!”
“唔……还有弟弟的狗屄!”杜光涛抱歉地加上一句。
“主人知道你心里生气。周潜手里的项目你还有兴趣,你就接着做,不想做了就辞掉,不用担心后果,主人在呢。”
杜光涛知道这些军政项目的背后关系错综复杂,自己加进去了又想出来不是这么容易的,然而乔熹说得轻描淡写,把自己半途摘出来背后要花的功夫不是一星半点。有这样的主人和爱人,杜光涛内心的火苗旺盛地烧着,感谢上天让自己遇到了乔熹。
“谢谢主人……”
“但你也要知道,周潜对你不是完全无情的……不喜欢你哪会费尽心思给你牵线搭桥,是不是?”乔熹知道杜光涛对周潜正是非常抵触的时候,但是有些东西也要说明白了,于是斟酌着措辞,“你技术这么好窝在之前那家小公司里屈才了,当时你还没有做出什么成绩,也不出名,周潜为了保你进国家的项目花了很大功夫还立了军令状……后来你跟着国家级研究人员学习、深造,到现在成了人称‘国之重器’的小天才,你大哥功不可没。你尽管生他的气,但也别忘了他的好,听到了不?”
“……嗯……”杜光涛沉默了许久,轻轻地嗯了一声,要不是乔熹听力好,可能都听不见了。
“我对阮清的感情很复杂……我也说不出来为什么难受……”
虽然是穿女装的阮清,但就一眼,杜光涛就落入了阮清的陷阱里,二十多年第一个一见钟情就给了阮清,直男弯得跟秋季的麦穗一样,直不起腰来。结果阮清和周潜莫名其妙就要结婚了,几人是多人恋爱的关系,这和背叛有什么区别?杜光涛的心就像是被阮清无情地抛弃在深海里,冰冷、黑暗又永无尽头。
“你要是不喜欢周潜,那你只是一倍的难受……主人我可是双倍的,肺都要炸了!”
杜光涛无从安慰,只能把主人抱得更紧,将自己的热度传过去,听着乔熹有力的心跳。
“你平时有事喜欢闷在心里,训你你也不改,弄疼了逼你也只会说一些表面的。你哥不说,其实最心疼你。”
“哪有……他就喜欢周潜!……”
“……唉,那是你看到的。周潜比你强势多了,他要肏你哥,你哥敢躲?但是哪次你哥是求着周潜的?你哥就求你,自己掰开烂狗屄求涛涛肏他,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了,狗鸡巴也软了还求你肏他,就怕你心里不舒服!你哥平时怎么对你的你心里没数?还说你哥‘就喜欢周潜’,不怕他听到了伤心?”
“……”杜光涛不语,在主人胸口蹭了蹭脑袋,像是在反省。
“说了那么多,你好歹给我听进去了!心里不舒服就去肏你弟,想想你怎么区别对待你弟跟你哥的。还好意思的话再来跟主人抱怨你哥!老是欺负弟弟你还有脸了!”乔熹把杜光涛推开,“滚去洗漱!”
非常同情俞殊曈长年不受哥哥们重视,想到每次都是当哥哥的心情好舒爽了才轮到他的倒霉模样,乔熹气得不留余力地扇了杜光涛两把掌泄愤,踢着拖鞋下楼找自己最乖最可爱的小狗狗。
下了楼梯,果然看见俞殊曈光着屁股没人监督也乖巧地在舔狗食盆里的水,自觉得不得了。乔熹心疼了,过去把俞殊曈抱在怀里抚摸了好一会,再拿另一个狗食盆装点俞殊曈喜欢吃的黄瓜味薯片和炸花生,蹲着逗俞殊曈伸舌头吃东西。
杜光涛不一会也下来了,大狗鸡巴在开裆裤口威武地甩着,把俞殊曈眼睛都看直了,被乔熹敲了敲脑袋警告,“狗鸡巴都锁起来了还馋你哥,吃亏的是你!”
可惜俞殊曈没get到主人好心的提醒,吊着弯弯的眼睛勾引三哥,意有所指地摇摇屁股。
杜光涛想到平时对俞殊曈确实没有对阮清那么耐性温柔,从来都是抓住了屁股就是一顿狠肏,润滑啊扩张啊从来不管,插疼了被可怜地望着更加是忽视,只管自己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