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熹和杜光涛离开不久,阮清哆嗦着蹲麻了的腿站起来,颤颤巍巍找到大哥的车,在车旁边又等了一会。裤兜里是宁愿反抗主人都没交出去的家门钥匙,然而主人已经决定换锁了,这钥匙也没有用了。
冰凉的金属隔着布料都冰到了大腿,阮清觉得这小小的铁片就像是主人的冷言冷语,冰到了自己的心里。在热风鼓噪的夏日,莫名让人心凉。
曈曈出门工作十几天,今晚就回来了,本来以为正好一家人可以高高兴兴群交摸naicao屁眼,结果现在自己已经面临流落街头的窘境了。
阮清和主人交往不久两人就同居了,后来周潜插进来之后,乔熹索性卖了原来的小公寓换了个大别墅。阮清从母亲那里继承的不动产早就交给阮清去打理了,一时间连能拎包入住的房子都想不出来。
唉,本来也只是自己没处理好曾迅飞和阮家,结果现在事态入脱弓的箭,拉都拉不回来……周潜、乔熹、和自己之间也一直有着三个人各自的问题,周潜就算当了狗仍旧是大佬做派,时不时挑战乔熹来证明话语权;乔熹自然半步不让,每次都把周潜罚得勃都勃不起来;自己摇摆在两个人中间,既享受被乔熹当狗狗调教的宠爱,也享受大哥把自己往死里cao的征服……
还别提自己一直暗地里嫉妒周潜和乔熹有一段两个人的过去……
阮清想想觉得烦闷,内心的Yin暗面肆意增长,明明是在白天,仍旧有一种被黑暗吞噬的恐惧。不想再等下去了,掏出手机迅速编了条短信:哥,主人要给家里换锁,我去曈曈房子那边先住,你注意照顾自己。
还好上星期去给OR分给俞殊曈的公寓打扫,门禁什么的应该来不及改,临时被赶出家门还有个落脚的地方。
阮清叹了口气,招了辆计程车往公寓去。
桌上除了阮氏兄妹,都是经过社会变幻莫测考验的人,仿佛刚刚的箭弩拔张只是个不痛不痒的插曲,又继续热络起来。
阮向华被乔熹点了一下,没有之前那么狗屁地讨好周家长辈,反而多了几分底气,话里话外都是周家能提供什么好处作为嫁儿子的交换。
“这……孩子也没和我这个当父亲的多讲感情的事,实在是对不住啊……来,nainai喝茶,咱们好好聊聊……”阮向华绕场一周给周家人都倒满了杯子,态度是到了,周nainai喝了口茶,给了面子。
“不过,晴晴今天原本就跟周小将军过来的,想必内心也是向着周小将军的……我回去做做他的思想工作。要是他喜欢周小将军的,我绝对不会让别人委屈了他!……来,来,喝茶!”
周父看了眼平静喝茶的儿子,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周母应声就从椅子上下来跪倒,战战兢兢地挺着两颗巨ru贴着周父。
“这么没有规矩,也不知道你看上她些什么!”
“是是是是……晴晴妈死得早,唉……后来也不听我们管教,是野了点。不过周小将军是个有主见的,晴晴不听调教,周小将军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我和她妈绝无怨言……”
阮向华被周父的军威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看旁边的母子几人通通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勉强哆哆嗦嗦地接周父的话。
周潜瞄了眼阮清发来的短信,邪火上来,重重地放下茶杯,磕得盘子发出清脆的响声打断了阮向华的话。
拍拍没有灰尘的裤腿,周潜站起来,“差不多了,nainai我们走吧,孙子送您回去。”
周nainai摇摇头,这都怎么回事,没想到周潜和乔熹还没断干净。刚刚虽说乔熹以阮清男朋友身份自居,nainai又怎么会没发现周潜和乔熹两个人之间暗藏的波涛汹涌。
比起怪阮清,乔熹假意嚣张的眼神分明是在怪周潜,这婚啊,怕是结不成喽~
“走吧,走吧……”顺着周潜的手站起来,周nainai给了儿子一个眼神,拎着自己定制的小包,抚平了真丝裙摆皱起的小褶子,踩着粗跟鞋慢慢离开。
阮向华赶紧拉着老婆过来送周nainai,阮母看着人家一老太太Jing致的打扮,埋怨地撇了一眼阮向华,自己一身的行头都还不够人家一个包贵的。这社会地位和阶级的差距哪里是阮向华这个满身铜臭的商人能给自己的,还是要儿子女儿结门好亲事。
像阮晴那样爹不疼娘不要的货,不也是因为攀上了周潜才有的今天吗?也不知道屎屁眼还能不能用了……看周父调教周母的势头,周潜肯定也有手段,说不定阮清已经被调教得明明是个大男人,却只能张开屎屁眼取悦另一个男人……哈哈哈,怕不是像周母一样沦为男人鸡巴的玩物,早给插漏了,年纪轻轻说不定就肛门失禁……
想到阮晴可能凄惨的未来,阮母笑得格外谄媚,连连夸阮清好福气。
毕竟用一个跟自己没什么关系的继子就可以和周家乃至其背后的关系网攀上关系,到时候用周潜小叔子和小姑子的名头,还怕阮深和阮潇找不到好人家吗?
如意算盘打得响,阮母真情实感地表示这顿饭应该他们来结账,让周潜赶紧去关心关心阮晴。万把块钱的饭钱算什么,能跟周家当家和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