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上了车也不敢坐,屁股卡在放腿的空间里对着冷气出风口晾着屁眼。凉凉的风吹过,屁眼火红的疼痛才稍加舒爽。
吴医生已经等在家里了,看过阮清的屁眼皱起眉,看起来不像是几人平时玩的那么有分寸,问起伤口的由来。
阮清支支吾吾,简单说被烫了。吴医生有点咋舌,拉住狗三说,“这烫伤你们怎么烫的,皮破了还发炎,东西不消毒干净就玩的话,阮清这洞你们是不想要了?”
“没…没有……”狗三莫名其妙先背了锅,“那,那现在咋办啊?还能不能好了?”
“你们得先告诉我怎么弄的,我才好开药。”
狗三被吴医生盯得发毛,他咋知道啊。转头盯自己狗哥哥,你说不说!
阮清平时最在乎自己屌和屁眼好不好看了,一家都是颜控,自己要是不好看了哪来的魅力把另外四个人迷得团团转?
掂量了屁眼好不好看和被其他人知道自己是怎么弄伤的,阮清还是选择了前者,“被,被烟头烫的……”
“烟,烟头?!”
狗三比医生激动多了,生气地直跳,双目赤红,单指指着阮清,嘴唇哆嗦,“你,你,你……”
几个深呼吸,双手随着呼吸压制自己丹田,狗三粗喘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吴医生,你看……?”
“知道是什么自然好Cao作了。”再看了看阮清糜烂的屁眼,果然血丝又出来了,“你跟我出来……”
看狗弟弟和医生出去了,阮清架不住自己的腿,倒趴下来把头埋进被子里,无声地掉眼泪。
狗三进来就是看到一个大屁股中间开着花在被子里啜泣。哥哥已经挺惨了,虽然不知道什么事,但是能烂屁眼的事肯定不是小事。狗三坐到床边,隔着被子抱住哥哥,“吴医生说多休养肯定能好,以后不能这么玩了,不然再烂成这样,你后面以后可就不能用了……听到了吗?”
阮清轻轻挪动一下,算是回应了弟弟,但是还是不从被子里出来。
狗三把被子拉起来一点,露出阮清头顶的小旋儿,不住亲吻,“哥哥告诉我,这是谁弄的?”
阮清许久没有回答。
过了一会,整理好心情从被子里钻出来,直勾勾盯着狗三,“先说好了,其他人问起来就说是你烫的,反正你偶尔也抽烟,就当是下手忘了分寸弄伤了。”
“哥……你,你是想害我么,把你玩伤成这样,主人非得打死我……”有些锅不能随便背,狗三还不想英年早逝。
“主人有分寸,你挨一下就过去了,听到了没有?”
“你先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快处理好了,今天是意外……就说是你干的,听到了吗?”
“总,总不能让我不知道背谁的锅吧……”
看狗弟弟不愿意答应,阮清拿过床头的闹钟,狗三一看就腿软了,按住阮清的手不给他继续。然而阮清一根一根把狗三的手指扒开,按响了熟悉的铃声和鼓点。
狗三一个大男子汉,听到这旋律就整个人跪下了,筛糠一样抖得厉害,双手紧紧拽住被子,嘴里低喘。
乔熹的排泄调教很成功,狗三就跪在地上,涓涓尿出来,等铃声结束了才喘息着停下来。
幸好今天包了尿布才没有尿裤子。
阮清面色不变,等弟弟抖完了又重复问一遍,看弟弟还不愿意答应,又把铃声重复了一遍……直到狗三尿无可尿又被逼着张开马眼放水,铃声带来的强烈的便意一次一次欺骗尿孔,狗三马眼大张,难受极了,只能按住哥哥的手表示同意了。
把哥哥哄休息了,狗三终于能够抽时间给自己换个尿布,搓一搓自己通红的gui头。
坐在客厅里斟酌了一下,还是把事情跟大哥和主人都说了,顺便还提了阮清的小心思,让其他人陪着他演戏。最重要是把自己摘出来,不然最后狗哥哥撒撒娇事情在他那过去了,自己可就惨了。
上次也是帮阮清背锅,明明是他自己不啃喝那些奇怪的催nai汤全倒掉了,硬是说狗三弟弟没给他煲……
问题是狗三厨艺差得离奇,蛋都煮不熟,主人还当真了,绑住压着自己跪在蒸汽上蒸屌。大鸡巴被蒸得滚烫滚烫的,手又不能触碰,不住地抖屁股,才勉为其难让阮清含着冰过来吃一会降温,然后又继续蒸。真的堪堪快把自己的大鸡巴蒸成能下饭的火腿肠。
狗三对那些年背得锅真的是心有余悸。这次事情显然比之前严重多了,要是帮忙瞒下来到时候穿帮可就不是变火腿肠能解决的了。
没错,虽然每次都坑弟弟帮忙背锅,弟弟被罚了,阮清也从来没逃过,被主人以疼爱的名义都狠狠爱过,还以为自己的小九九没被发现,事后还拉开saobi让弟弟泄泄愤。
狗三也不理解,难道自己长得好看的哥哥脑子真的没发育好?
这时候阮清的家宠地位就体现出来了,乔熹又气又心疼,在公司就大发雷霆,把一众前来试戏的演员一顿打,但是也没有立刻惩罚还在养伤的阮清,狗三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