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善演奏会的事情也因为主办方特地发声明解释了原委,喷子终于消停了,阮清顺利完成海外的行程跟乔熹一起回到国内。
知道阮清回到了国内,阮父阮向华立刻联络了政商界的一位爱好跨性别者的大佬曾迅飞,撺了个局,详细谈谈双方结亲的事情。
阮清自从大学之后就搬出了阮家靠母亲留下的基金生活,后来和乔熹在一起并没有通知阮向华。不过阮向华也不关心就是了,跟自己的前途相比,阮清就算是结婚了都得离了按照自己的安排嫁给曾迅飞。
阮清不知道还有别的人,以为只是和父亲吃个饭,出于孝顺,阮清还是准时赴了约。
于是进了包房的阮清被眼前宽大豪华的餐桌给迷糊了,就父亲和自己两个人吃饭,这排场是不是太大了?
阮向华拉过阮清坐在自己身边,也没关心阮清最近的生活,单刀直入就叮嘱,“一会见到你曾先生,机灵一点。人家不嫌弃你男扮女装愿意娶你,是你的福气!好好表现!”
阮向华扫射一样打量“女儿”的装扮,中发披肩,“胸脯”在较为紧身的上衣包裹下比一般男性确实要突出,腰背与椅面成直角,钢琴家独特的气质让阮清单是坐着,就是风情万种。
“爸爸,你没说还有别人,我没有同意所谓的相亲。”
“哼,轮不轮得到不是你说的。曾先生马上就要来了,爸爸能不能进军政界他很关键,你从小就叛逆,不要给老子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阮向华钳住阮清的手阻止已经站起来的阮清离开,在两父子拉扯之间,包房的门被打开了,迎面走进来一位衣着光鲜讲究,踩着鳄鱼皮鞋,面目肃杀的高大男人。
阮清直觉这就是那位能够左右阮父的曾先生,自己莫名其妙谈婚论嫁的对象,不愿意扫了父亲的脸面,只能先坐下。
阮父低头哈腰上去给曾迅飞领座,带着人坐到阮清的身边。
曾迅飞从进门就一直在打量阮清,闲坐着不理会阮父,直到阮清在打趣的目光中承受不住,微微点头打招呼,才兜一个笑容,场面话回应了阮向华的嘘寒问暖。
“听说晴晴刚刚完成演奏会是吗?我看过了,很棒!”
毕竟是自己点名要的小妻子,曾迅飞有意与美人套近乎,单手摸到阮清白嫩的侧脸,指尖微微用力,让阮清必须正对自己。
被点名的阮清试了一下,逃不开男人的钳制,又被几个保镖瞪着,只能回到,“曾先生过奖了,不是什么专业的演奏会。”
曾迅飞四指在阮清的脸上轻轻拍了几下,示意几个凶神恶煞手下不要吓到小美人,无视阮向华的各种殷勤,直接让人上菜。
阮清无意陪局,低头吃自己的,一言不发。但是曾迅飞倒是越看越满意,还和阮向华讨论起来。
“晴晴穿女装多久了?”
“十多年了,十五六岁就发现自己喜欢穿女装,我们当父母的心疼他,自然顺着他了。”
“噢,这么多年了?那下面割了吗?”
“噗……咳咳咳!……”阮清被这粗鄙的问题吓了一跳,平时在床上什么sao浪贱没喊过,但是下了床,阮清还是那个高雅、温柔、斯文的音乐家,哪里能直面这样的问题,被一口汤呛到拼命咳嗽。
曾迅飞大手伸过来,贴着阮清的背脊就一下一下的摸,阮清咳嗽没缓过来,全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这……”阮父根本没关心过阮清的生活,这样隐私的问题还真不知道,用胳膊顶了顶阮清,“晴晴你告诉曾先生,下面割了没?”
阮清不傻,自然知道人家问的不是割包皮,被父亲瞪了几眼,擦了擦嘴,坐直了身体,“曾先生多虑了,我虽然穿女装,发育还算不错。”
“噢?”曾迅飞看小美人有些软硬不吃也不气恼,接着问,“那晴晴胸部倒是比男人大了不少,是怎么回事?”
“家里人照顾得好,发育还算不错。”阮清一语双关,不过没人听得出来就是了。
曾迅飞似乎觉得阮清倔倔的非常可爱,还给阮清夹了几筷子食物放到碗里。
阮清阻止不及,又不好意思拒绝别人的好意,只能食不知味地啃掉那些东西。
阮父似乎是有意给两个人留空间,呆了一会就借口打电话离开了房间。曾迅飞却不遣散自己的保镖,带着一屋子黑压压的人就和阮清话家常。
虽然家里养了不少军犬,但是平时军犬训练有素,要是像阮清这样没受过训练的人,根本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而曾迅飞的这些保镖,无时无刻不给人难受的压迫感,阮清感觉自己像老虎嘴下的小白兔,马上就要血溅四下。
“晴晴喜欢弹琴挺好的,到时候结婚了在家里也不会无聊。”
“曾先生叫我阮清就好了,阮晴只是女装方便用的名字,不必当真。”阮清知道了曾迅飞喜欢跨性别,自然是自己越体现男性的一面越好。
“噢?是吗?可我怎么查到你身份证上的名字已经是阮晴了?还是说……阮晴是个假身份?那周潜倒是叫你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