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应付那些虚伪的人。简,我能和你一起去法国吗?”
“去法国?”简爱犹豫了,“你可以直接去问问达西先生,他不会不听你的理由的——只要合理的话。”其实简爱也心动了,文艺沙龙是个很难得的社交机会,即使乔治安娜和阿黛拉还不够格参加,她也有机会请那些出色的女士来家里说话,这对两个女孩子的教育非常有益。
乔治安娜期待地睁大了眼睛。
“不过,你要留莎拉公主自己一个人应付她们吗?”
乔治安娜这才想到这一层,瞬间气又泄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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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去法国的人员就全都定下来了。乔治安娜用尽所有好话,许诺了种种,终于说服了她的哥哥带她一起去。简爱原本想留下莉莉丝在尼日斐照顾叔叔,可是约翰表示他一个人也不需要那么多交际,留下医生和律师就够了。反而是简爱,身边一个“自己人”都没有,怎么也说不过去。
莉莉丝对打包行李的活已经是得心应手了,很快就装了满满几车行李,先行拖到了lun敦港口的船上。离开的这一日,夏洛蒂和伊丽莎白都上门拜别送风。
“你究竟有什么要紧事,竟然要大老远跑去法国!”夏洛蒂十分不舍,故作抱怨道,“我难得有你这样一个朋友,还抛弃了我!可千万别被巴黎的贵族淑女迷晕了眼,忘记了我们这些可怜的农村姑娘。”
“我的卢卡斯小姐!我可不敢抛弃你!我办完事就回来了,到时候一定给你带礼物。”简爱搂住了她,许诺道。
“夏洛蒂就等着这句话呢!”伊丽莎白眨了眨眼,瞥着夏洛蒂,三人很快又闹成了一团,互相挠着对方的痒处。
“我一定会记得给你们带礼物的!”简爱笑得喘不过气,缓和了一些后,不好意思地说:“有些事情还没有落实,我不好告诉你们,如果我成功了,一定也要给你们一个惊喜。”
简爱还没有把作品即将出版的事情告诉她们,免得万一落空。
这时,达西先生和约翰步入了客厅。约翰拄着文明杖,走路有些不方便,天气渐凉,老朋友又找上了门,他即便再想逞强,简爱也看不下去了。达西先生想要搀扶他,又怕他心里不舒服,只好不动声色地跟在他的身后,慢慢走着,听着他的交代。
“布里格斯会从马德拉出发,先前往索漠探查情况。”约翰转头对达西先生说,“索漠的市场很不错,达西先生,你或许也可以考虑一下在马德拉的投资,是否能在索漠找到更好的客户。”这就是约翰特意的提点了。达西先生客气地感谢,应下了。
约翰对他并不藏私,他只能将同等地感激回馈于简爱身上。
简爱见莉莉丝也步入了客厅,向她打了一个手势,就知道是时候出发了,她与约翰行了贴面礼,依依不舍地告别。
“真希望我能一直陪着你,约翰。”她的眼底控制不住地温热了。
“那么就有人不放过我了,亲爱的。”约翰亲了亲她的头顶,催促她,“快上马车吧,我还约了班纳特先生一起下棋呢!”伊丽莎白听到了父亲的名字,和夏洛蒂也走了上来,与她行礼告别。
马车在尼日斐花园门口停下了,乔治安娜捂着帽子,蹦蹦跳跳爬上了车。达西先生扶着简爱的手上了马车,替她整理了帽子和裙摆。简爱的眼睛却离不开庄园门口的约翰,达西先生装作吃醋地低声在她耳边说:“简妮特,你的目光能否分我一点呢?我就站在你的面前,你却看着别人。”
简爱在他的手心轻轻挠了一下,羞赧地瞪了他一眼。
他们的小动作没有瞒得过约翰的眼睛。这明明是一副温馨甜蜜的画面,但是约翰心底却泛起了一阵酸涩。他不知道以自己的身体,还能几次目送她的离开?
“啪——”韦恩高高举起马鞭,重重地抽了下去。
尼日斐花园门口直通的大道两旁是两排Jing瘦高大的树木,黄绿色的叶子在风中纷纷扬扬。天高云阔,旷野中,马背上的达西先生和他身后的马车仆从渐行渐远。约翰戴起了帽子,目送他们离开。医生适时为他围上了厚厚的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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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lun敦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
达西先生早早派人去旅馆收拾了三个房间。简爱看着这旅馆老板熟悉的地中海和掩耳盗铃般稀稀拉拉的卷发,不禁笑出了声:“罗宾先生,我们又见面了。您的生意可好?”
罗宾先生谄媚地伸出了手,示意小姐们扶着他的手腕下车:“爱小姐!达西小姐!欢迎你们再来!承蒙达西先生关照,本店的生意近半年来一直不错。我们已经收拾好了房间,爱小姐,还是您曾经住过的那间!希望您还习惯。”
简爱配合地搭上手,半路却被达西先生截胡了。达西先生灵活地侧身,就隔开了罗宾先生打量的目光,和简爱携手进了旅馆。
达西先生和她们在楼梯的拐角处告别,约定在餐厅见面。简爱跟着旅馆的女仆来到了半年前曾经住过的那个房间。房间里摆件挂饰一样不变,简爱洗了一把脸,清醒了许多,很快在莉莉丝的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