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芥今天上午给学生上课上到一半的时候,那个经常找茬的学生又来了,白子芥待他发表了一番自己的无知见解后,放下了手中的激光笔,用了20分钟把他每个字辩驳了一遍,最后下课铃声响了,以一句“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无知很正常,炫耀自己的无知就太愚蠢了”结束了今天的课程。
他教的海洋生物学,对这群刚进来的大学生算是新奇内容比较多,教学说不上多寓教于乐,但对这群年轻小孩而言,一个老师长得好比会讲课怕是重要得多。这个学生也不是第一个干这种哗众取宠的事,他往常一般都是笑笑解释两句便过去了,但今天这番动作确实把满教室的本专业的和慕“颜”蹭课同学惊了,从他走出教室都保持着鸦雀无声的状态。
他出门看了看日程,发现下午没什么事了,深吸了几口气,直接开车回家,路上碰到了一会儿堵车,差点把喇叭拍烂,等一个小时后到家的时候,他的脸已经Yin得要打雷了,站在门口就听到了里面的动静。
他打开门就看到喻温被吊在客厅中央,声音沙哑地喊“老公,饶了我,饶了我,求求你,求……啊!”声音徒然拔高“别,别抽,要烂了!烂了啊啊啊!”
秦深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几鞭子抽向喻温的鞭痕密布的nai子,鞭鞭正中左边肿得跟个红提似的ru头,说“贱货,这不是挺会叫的吗?”
白子芥脱了外套,朝客厅走过去,看见喻温全身鞭痕淤青,焉巴巴的Yinjing甩来甩去,布满巴掌印肿成了烂熟蜜桃的屁股扭出了花,屁眼也肿得嘟了出来,含不住的白浊顺着大腿往下流。
秦深听到了动静没有抬头,又是一鞭子抽上了喻温被咬破了皮的右ru,激得喻温像案板上的白鱼弹动胸膛嘶哑地喊到“啊啊啊啊!别,求你,求,老,秦深,被打,ru头要坏了……”
“你这拿的是言蹊的马鞭?”白子芥看着衣衫不整的秦深。
“嗯。”秦深应了一声,又是一鞭朝声音小了的喻温抽了过去,这次抽的是Yinjing。
“啊啊啊啊啊啊啊!”喻温叫得凄厉,整个人弹了起来。
白子芥走近浑身抽搐,哭得看不见眼睛了的喻温,问秦深“他干什么了,惹得你那么大火气?”
“老子艹他他跟个哑巴是的,教教他怎么叫”秦深本来长得眉眼深邃,修理了喻温半小时了,浑身戾气“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下午没课了。”白子芥避重就轻,看见喻温勉强睁开眼看见他时瑟缩了一下,冷笑道“怎么?不认识了?”说着掐了喻温充血肿胀的ru头一把。
“啊啊啊啊不,不,别”喻温被吊了半个小时,也被秦深半个小时,喊了半个小时,实在没力气挣扎了,嘶声喊“白子芥,别掐,啊,要破了要破了”。
白子芥冷笑一声,转掐为搓,另一只手往喻温身后探去。
“啊啊啊别别揉”喻温原本的痛呼开始变调,只觉得ru头又痛又痒,还未反应过来,就感觉后庭一阵刺痛,白子芥直接插了两只手指进去。
秦深丢了鞭子走了过来,伸手将绳子解了。
白子芥抽出手指揽住了软倒的喻温,看了眼被勒出了血的雪白皓腕,说“不是有手铐吗?你怎么就喜欢用绳子”。
“随手拿的”秦深满脸戾气,还没出够气,看见半晕过去的喻温,直接一巴掌往喻温脸上扇了过去,骂“少TM装死”
喻温脸迅速肿了起来,边求饶边往白子芥怀里缩,白子芥伸手戳进了喻温后庭,说“把我裤子咬开”。
喻温后庭一阵阵刺痛,听到白子芥的话浑身一僵,白子芥这时已经探到了喻温的g点,开始猛刮。
“啊那里那里不行,别,我咬我咬,阿白求你求你别咬”。
白子芥听到“阿白”眼色一沉,又加了根手指。
喻温被刺激得手脚无力,哭着咬白子芥的皮带。
秦深狠狠抽了喻温烂熟的屁股几下,疼得喻温腰肢乱颤,扯过喻温的头发按到了胯下,说“舔”。
白子芥把手指抽了出来,低头看了眼,冷笑说“连个皮带都解不开,喻温你这张嘴还真是没什么用”
喻温刚想说什么,就感觉到肿痛的后庭被白子芥粗长炽热的性器硬塞了进去,一下痛的仰起头张开嘴却没发出声音。
喻温里面有秦深之前射进去的东西,但肿得太厉害,Jingye也没起到太多润滑的作用,他被夹的也不舒服,狠狠地抽喻温屁股说“放松点!”
秦深就掐住了喻温的下巴把阳具塞进了他嘴里往喉管里插,右手揪住了喻温的nai头边掐边揉。
喻温喉管条件反射地收缩,觉得整个人都快窒息了,白子芥见他夹得更厉害了,说“你不肯放松那我只能直接来了”说着开始往他肠道里面凿。
秦深一边顶一边搓nai头一边说“再敢咬到老子,看看你这口牙还要不要了”。
喻温后庭也是经验丰富,白子芥抽插了十几下便自己打开了,扣着喻温青紫一片的腰次次往肠道深处撞,他对喻温的屁股很熟悉,很快就找到了喻温最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