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完全沉浸在情欲的快乐中。她嫣红的脸上泛着光彩,星云一面进出她,一面咬住了她的ru尖。南燕呻yin一声,尾调婉转,勾得人欲罢不能。
星云吮吸着她的两处蓓蕾,她私处流水更多,阳具如浸在一池热汤中,舒服至极。
南燕双手搂住他的脑袋,用一对雪峰将他脸庞埋没,神情迷恋。
星雨不明白,为何她不能和星云同床共枕,甚至连他的身体,她都要偷着看。而南燕,一个与他毫无血缘的外人却可以与他如此亲密。
她知道南燕胸前的红痕是怎么来的了,他们一起骗她,当她是个傻瓜。
南燕泄了一回身,春水淋shi了她与星云下身的毛发,一缕一缕地纠缠不清,凌乱极了。两人呼吸声都是急促的,交叠在一起。寝殿里都是他们的声音,唯独她是个没有声音的。
星雨真想上前将两人分开,然而终究没有。
她转身离开,身后架子床还在吱呀作响,他们这场纠缠不知要到何时。
星雨回到寝殿,侍女们才知道她回来了,一个个赶上前来伺候。
星雨抬手掀翻了一个侍女手中的茶盘,气冲冲道:“都给我出去!”
侍女们难得见她发怒,面面相觑一会儿,都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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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实 H
双双蛱蝶绕花溪,半是山南半水西。
故园有情风月乱,美人多怨云雨迷。
频开檀口言如织,温托香腮醉如泥。
莫道佳人命太薄,一莺啼罢一莺啼。
话说星雨在殿中独自生闷气,晚膳也没用,倚在床上看一卷闲书。渐渐有了困意,却见星云走进来,先是怔了片刻,便赌气蒙上被子,转身背对着他。
星云在床边坐下,隔着锦被轻拍她肩头,道:“小雨,你怎么了?”
星雨在被子里道:“骗子,你出去!”
星云道:“我几时骗你了?”
星雨道:“你说我和别人是不同的,你说我和你是最亲的,根本不是这样!你待南燕比待我亲近多了!你们不穿衣服在一张床上做那么奇怪的事!你还对她笑!”
她本来不想说的,一时气急,全都说出来了。
星云默然半晌,柔声道:“那我往后不再与她亲近,也不对她笑了,你别恼了,好不好?”
星雨听得欢喜,拉下被子看着他的眼睛,道:“真的?”
星云一双乌眸里映着小小的她,点头道:“真的。”
星雨笑了,拉着他的手道:“好哥哥,你上来,我们一起睡好不好?”
星云踌躇片刻,弯腰脱了鞋。星雨忙将身边让出一块,待他上了床,便用被子将他裹住,整个人都缩在他怀里,开心得好像偷吃了灯油的老鼠。
星云搂着她,呼吸绵长,一下下拂动她头顶的发丝。
星雨把玩着他的衣带,将其解开一点,见他没有阻拦的意思,胆子便大了,一只手直伸入他衣内,抚摸他坚实的身躯。
今晚的星云格外顺从她,没有满口的男女有别,只由她上下其手,将衣衫扯得七零八落,胸前一大片肌肤袒露,莹白如玉,光滑紧致。
星雨对着他两颗淡褐色的ru粒吮吸了一阵,仿照南燕向下握住了他腿间那物。那物果真在她手中胀大起来,经络环绕,紫红粗壮,甚是狰狞。
星雨含住那蘑菇似的顶端,舌头绕着它舔弄一番,吐出来抬头问星云:“哥哥,舒服么?”
星云抿了抿唇,目光炙热,道:“小雨,继续。”
星雨受了鼓励,再将巨物纳入口中,卖力吞吐起来。她一面抬眸看着星云,看着他快慰的神情,心里开出一朵花来。
良久,星云抽出那物,将她压在身下,解开薄纱寝衣,挑起那片绯色绣花肚兜,端详着她饱满挺立的双ru,道:“小雨,你真美。”
星雨被他的目光烧红了脸,感觉那硬物抵在自己腿心,许是沾了涎水的缘故,滑溜溜的。
她不晓得那物进入体内是个什么滋味,但见白日南燕的神情是极快活的,便扭腰蹭着星云,道:“哥哥,快进来。”
星云莞尔一笑,比对南燕更温柔,更缱绻。
他俯首吻住了她的唇,轻软的触感却是惊心动魄的。星雨伸出舌头与他缠绕,他双手握住她的ru,她的心在胸腔里砰砰直跳。
正痴醉间,陡然觉得身子一沉,再睁开眼,冷月入窗,一片孤寂,风卷纱幔,哪里有星云的身影。
原来是一场梦,她怅然若失地坐起身,犹觉脸颊泛热,腿间shi滑的感觉也是真实的。
掀开锦被,脱了小裤,见上面一片白色的黏ye,闻了闻,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星雨好奇地分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