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连被子都吸不下。同时柳溪的腰肢太细,小腹薄薄一层皮rou好像能看见容韶阳具出入的形状。
于是容韶调转角度,肚皮下的阳具更加明显,微微鼓起来的肚子颤起来,像是要把他捅穿。
“干坏了……容韶,呜……不要了。”柳溪chao吹两次,女xue里又酸又胀,他摸着肚子上凸起的部分,哭得嗓子都哑了,伸出手臂要容韶抱。
容韶松开他的双腿,将柳溪搂在怀里,这个姿势容韶的Yinjing进入的更深,连子宫口都被捅开,gui头正一下下戳着深处的软rou。
柳溪全身痉挛,胸口紧紧贴着容韶,可能是体质不一样,桃江和秋湛都生出了椒ru,就他没有,容韶感觉到他的皮rou下的肋骨都在颤,抚摸着柳溪的后背安抚他。
“宝宝乖,爸爸一会就射。”手掌下的肌肤太薄,已经能摸到骨头。柳溪太瘦了,容韶亲亲他的额头,含着笑的声音温柔低沉,同时放缓了抽插的动作,着意安抚他的女xue,只在xue口浅浅出入。
柳溪越大,容韶越想把他当孩子。当初有多想折磨惩罚他,如今就有多想在柳溪被他干哭之后再疼一疼他。他不厌其烦,一遍遍地看着柳溪沉沦,看他痛,看他可怜地哀求容韶疼他,看他期待着容韶吻一吻他。
然后容韶就真的在他额头落下一个吻。
吻落下,柳溪的眼泪还是不停,可xue已经乖顺地夹紧了容韶的鸡巴,哑着嗓子一声声喊容韶。
容韶就再次狠狠地cao他,粗长的Yinjing把xue口的嫩rou也抽红了,更不要说里面的媚rou,一直没有停止抽搐。
干巴巴地再次chao吹,柳溪已经射不出什么,容韶才压着他射出来。
搂着柳溪亲了一会,容韶将他翻过来跪趴在床上,又cao进了他的后xue。
这里不比雌xue娇嫩,容韶连哄都不哄他,掰开柳溪的tun瓣全根cao进去,柳溪尖叫,容韶就着他的尖叫大力征伐。
爱情让疼惜变得理所当然,也让粗暴和放纵变得更加诱惑。
柳溪咬着自己的手指渐渐适应容韶的鸡巴,身体酸软无力,却已经开始慢慢逢迎,屁股扭摆着去吞容韶的鸡巴。
雌兽一样,禁娈一般。
容韶从身后抱住柳溪,轻轻吻他的蝴蝶骨。柳溪支撑不住,已经趴在床上,脸颊贴着被褥,随着容韶的cao干微微摇晃。
他紧紧抓着被子,容韶小心掰开他的手指,让他抓着他的手。
柳溪整个人都被容韶拢在怀里,被cao的满身粉红,肌肤上都是汗珠,他闭着眼紧紧贴着容韶哼叫,浑身酥软,任由容韶摆弄。
像是被强行打开的花苞,那花苞颤抖着,露出脆弱的蕊。
这一场漫长的情事结束,窗外风雪未歇,呼呼的风声穿过耳边,柳溪昏昏欲睡,又强忍着不肯睡去。
世界嘈杂又安静,风雪将他们从人世中解脱,又放在烟火中。这一生一世,从前或者以后再如何搓磨,都在此刻圆满,再无遗憾。
第29章 尾声
春夏转过一轮,院子里的桂树冒出星星点点的金色花苞,已经有丝丝缕缕的甜香缠身。小玫瑰出生后,柳溪和桃江一起围着小别墅院墙种的玫瑰,也已经有半人高。
三个小孩子慢慢长大,从牙牙学语到满院子乱跑也不过是三五年的时间。男孩子总归更加调皮一些,秋湛老来得子,管教几个孩子比柳溪和桃江小时候宽松许多。
柳溪偶尔说孩子太调皮,容韶打圆场,男孩子只要不太出圈都无碍。
亭亭一直养在老爷子膝下,平日也是很娇惯的,如今就很懂事,都知道帮他分担一些,母亲族里来往也很有分寸。
两三个孩子,容韶自认为不算老,还能护得住。
因此他们都不怕容韶。反倒亭亭是长姐,年龄虽然小,一旦摆起姐姐的架子,这三个熊孩子连哭都不敢哭的。
柳溪和桃江最喜欢看亭亭教育弟弟,分明自己在容韶面前也爱撒娇,就是看不得容韶疼宝宝。
容蔷薇小朋友比两个弟弟早半年去幼儿园,当天高高兴兴的去,是哭着回来的,眼睛都哭肿了,回来一见到容韶,立刻就扑到他怀里。
哭到说不出话,秋湛才问出来原来是别的小朋友笑话他的名字是女孩子的。
容亭亭淡定地站在一旁,一脸“我等了那么多年终于等到这一刻”的复杂情感。
名字自然是改不成的,反正时间长了,其他小朋友有了其他乐趣,就没再笑话他们的名字。
等他们送到幼儿园,柳溪一年里有小半时间在外面拍戏,桃江还在上学,本科读完接着读研,各自有事情,家里佣人虽多,照顾孩子到底力不从心。
何况秋湛父子三人嘴上不说,心里也会抱怨孩子占了容韶太多注意力。
容韶细想,除却工作,多半时间是陪他们的,孩子不过闲了想起来逗弄两下。虽如此,三个孩子开始上幼儿园后,就被容韶送去老宅和他父母住,只有周末才会被接回来。
容亭亭18岁后被母亲接到国外念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