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祁天河、李衡二人搜刮完藏书阁,走在下山途中时,空旷而杂乱的大殿内已经没有了灵虚子的尸身,想是被弟子发现后告知长老前来处理了。
忽然,大殿惨白的地板上,升起了一阵青色的旋风,旋风吹过之后,只见一匹足有五尺高,四肢强健,通体覆有帅气的灰白毛发的巨狼立于大殿之中。
巨狼翠绿如同宝石的双眸微微闪烁,灵动得不像一只动物。它迈前几步,低下头来轻嗅几下,竟是口吐人言诧异道:“咦?天河的味道?他怎么会与这功法有关……嗯,左右也没新的线索,先跟上看看吧。”说罢,寻着空气中的气味,往东方一蹬有力的后足,霎时于空中变为一阵无形的清风,大殿东侧的白纱浮动片刻,又低垂了下来。
又一炷香的时间,谁也没有注意过的大殿角落之中,一块碎裂的铜镜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这似反光一般的光亮,却是越来越刺眼,甚至延伸出了镜面之外,光芒缓缓上升,形成了一道看似赤裸男性躯体的虚影,这虚影先是闪烁片刻,开始变得凝实,竟是变成了灵虚子的模样!
那“灵虚子”又闪烁起来,变成了一个身着黑衣面容冷肃的挺拔男子,正是秦锋,又是接连闪烁,化为了李衡、祁天河、甚至那匹高大的狼,竟是把在这大殿内——不若说在这镜片中出现过的人都变化了个遍。
最终,这诡异之人又变回了最初的像由折射的光线组成的虚影,虚影单腿跪地,右手于铜镜上方抚过。
镜面中大殿顶端梁柱的倒影顿时泛起水波,待水波平息后,已然换了一个景象,只见镜中模糊可见一座由各种奇特石块晶体堆砌而成的宫殿,中间高耸的嶙峋怪石围成一粗犷硕大的王座,足有数十尺高,其上坐着一个体型与之匹配的石头巨人。
虚影立刻低头行礼,道:“属下飞吾,参见座主!”
“嗯,情况如何?”那镜中的声音宛如山体崩塌时轰隆作响的山石,哪怕隔着镜面,也叫人心生惧意,两股颤颤。
那虚影却似无所觉一般,回话道:“禀座主,混元殿和千钧座的人都已追查到此处,不过也多亏了东界那群猫猫狗狗,变成妖了仍是不会收敛痕迹,才叫我警觉,提前收回了子本。属下打算收尾之后把子本带去南方,另寻适合修炼的子体。”
听罢,铜镜内传来轰鸣般的笑声,“做得不错,这《真元天阳诀》不愧是魔族秘宝,父本纳入体内后,千百年来本座桎梏的修为已在缓慢提升,待到更上一步,一统两妖界,乃至整个九州,也不在话下!届时,你就是这九州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位!”
“属下定不辱命。”虚影又行一礼,待镜中景象完全消失,才又化为一束光芒涌入铜镜中,俄顷,镜面光芒消退暗淡,又变回了那块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镜子。
……
另一边,秦锋几乎把清河宗翻了个底朝天,却没有发现任何额外的线索,倒是一路上闹出的动静让整个清河宗焦头烂额,连掌门暴毙这等大事都来不及处理,只能匆匆收尸,日后再议。
秦锋一无所获,暂且回到了清河宗三里外一处幽静的山谷。
这山谷深嵌在两座高峰之间,常年不见天日,树木反而异常茂密,一颗接着一颗,中间粗壮翠绿的藤蔓错落纠缠。些许阳光从树冠的缝隙间洒落,照出空气中的微尘,一只候鸟停于树干上梳理自己的毛发,片刻又拍翅冲出树冠,发出沙沙的声响。
如此深幽静谧之地,按理应该渺无人烟才对,然而此时一颗挺拔古树的枝丫上,却歪歪地斜坐着一个人影。
这人一袭黑色外袍,布料华贵细腻,衣角从后端分成两片,其中一边不三不四地垂在空中,末尾处缀着暗红的花纹。这身衣服不似中州制式,在男人Jing瘦的腰部收拢,裹出有力的腰线,之下的内衬却是松垮的,堪堪遮住下腹,露出大片结实的胸口和一部分块垒分明的腹肌。
顺着这夺人心魄的赤裸身躯往上,是一张桀骜不驯的脸。如利刃般的眉坐落在帅气的眉弓,其间两道弧形魔纹交错成火焰,生动地宛如燃烧在眉心。下方眼眶深邃,鼻梁高挺,一抹浓重的血色烙印在瞳孔,只是让人这么看着,就忍住不臣服于那倨傲的神情下,跪在那充满侵略威压的眼神中。
男人此时靠坐树干,右腿曲起,一手搭于膝盖,骨节分明的手腕不停地在虚空画着圈圈,修长的左腿也垂下树枝,无聊地晃着,似是已经等得很不耐烦。
左手则隐在胯间的Yin影中,像在动作着什么。此时若是有人仔细瞧去,定会被眼前极具冲击力的景象惊得难以移开视线。
只见在右腿Yin影的遮挡下,一根粗大的rou棒被放出牢笼,就像咆哮的巨兽,攻掠的长枪,直直印入眼帘!长裤卡在饱满的囊袋下,将那根长近七寸,粗如手腕的大屌暴露在空气之中,谷内寒凉,些微阳光照射之下,几乎可见那rou根发出热气。男人的Yinjing粗长,却是微微上翘,那硕大的gui头更是略尖,真一个物似主人形,如掌握杀伐的弯刀。
可以想见,寻常人等若是承欢于这柄凶器之下,定会被那充满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