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次意外已经过去了一个月,在这一个月里,冯裕的日子过得很滋润。微生月的事情已经办完,冯裕上朝怼怼大臣怼怼皇帝,下朝该吃吃该喝喝,兴致来了就按着羞耻顺从的微生月随时随地找个隐秘的地方Cao上一顿。虽然最后基本都是筋疲力尽的九千岁大人睡着了被抱回去结束。
冯裕表现得好像完全没有发生那晚的事情,亦或者是不在乎。在告假好几天后归来的丞相大人对九千岁的态度变得怪异起来,脾气也有所改变,在小心翼翼试图与冷漠得压根不看他一眼的九千岁搭话多次失败之后,为人就变得冷漠攻击性十足,行事甚至往心狠手辣方向开始发展。
曾经一直观望的大臣们都战战兢兢,心都凉了半截,总觉得这朝中怕不是要出第二个九千岁?皇帝也曾经试探过,然而青年确实还是他这边的人。实在太明显不过,卫丞相与九千岁冯裕越来越不对付。或者说,冯裕根本无意理会他,只有卫涉不断和他作对挑衅。然而卫涉越是挑衅,那个人就越懒得理会他。
金碧辉煌的大殿中,朝臣们纷纷不敢言。无他,卫丞相和九千岁又开始杠上了。“九千岁大人觉得此事该如何解决?”卫涉面色冷淡,不复当初的温润君子。
珠帘后的美丽少年却并不接招,轻笑了一声,嗓音有些沙哑得让人耳朵发痒。只有卫涉在听到冯裕声音的时候面色沉了沉,他知道这人昨夜多半是和那个人厮混了一夜,爽的。“一切听凭陛下吩咐。”冯裕以一句话了结,之后就不再搭理卫涉了。
高坐之上的皇帝苏择揭眼神若有所思的看着下方自己变了个性子似的得力下属和珠帘后逐渐远去的身影,卫涉不对劲,只是并没有妨碍到卫涉替他做事那就无关紧要了。
冯裕上了轿辇,毫无掩饰的直接招手让一直跟在身边默不作声的微生月上来。微生月一言不发,说什么是什么,直接顺从的上了轿辇。冯裕笑着示意微生月脱掉裤子,微生月毫无反抗,迅速的脱掉了下身的裤子,只是在衣摆的遮掩下还看不出什么异常。
“嗯……大人!”一向沉默高大的忠犬爪牙首次软了腿,撑着轿子的内壁的手都崩出了青筋。穿着一身绣着大片牡丹,人也如同那Jing致的绣工绣出来的牡丹一样艳丽逼人的少年拽着那根红线,将男人一直含在后xue的玉佩拖了出来。“真乖。”冯裕用手指搅动着姿态顺从而渴求的男人shi热无声发出邀请的后xue,笑嘻嘻的解开自己的腰带,衣物落下,冯裕就着男人刻意营造出来让他轻松的姿势插了进去。
“啊啊!大人……大人……”在外冷面无情的罗刹爪牙,此时像只顺从的狗一样被他倾慕的大人摁在轿辇里Cao得死去活来。轿辇里春色无边浓情蜜意,而下朝后回到卫府的卫丞相却脸色不好的摔了书房里案上的所有东西。幸好之前附近的下人都被他支走了,不然这动静怕是要传出去吓到好几个本就因为主人家脾气大变变得战战兢兢伺候的下人。
“冯裕……”卫涉脸色Yin沉,从袖中掏出一把短刀,表情好看了些,像是面对珍宝似的抚摸着那把被主人抛弃的短刀。刻满Jing致花纹的刀鞘上有一个很不起眼的裕字,卫涉抚摸着那个字,表情痴迷又Yin沉。“为什么不理我?为什么?”男人的呢喃消散在了风中。
锁好门称身体不舒服需要休息并支走了所有伺候的人之后,称不舒服的卫丞相在幽暗的点了烛火的房间里脱去了自己的亵裤,他最近总被同一个梦不断困住。
卫涉用手指探进后边,里面已经又shi又滑了。他拔掉那把短刀,把刀柄塞了进去,一边抽动着刀柄自,一口中不由自主的念着那个在梦里念了千百回的名字,缠绵得好像情人的呢喃:“冯裕……阿裕……啊哈……Cao我……”卫涉忍不住用手去弄自己的前面,在烛光下清晰可见,他的下体处一片光滑,没有一丝毛发……
卫涉射了以后,没有立即去洗掉手上和身上的白浊,他在这种半梦半醒浑身都放松下来的状态里恍惚记起自己的过去。
卫涉出身贫苦,从小就立志要入朝为官做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臣。他见惯了权利带来的好处,所以下定决心也要变成那样的人。好在,他真的很有天分,拜了一个很好的老师,一路从乡下考到京城,年纪轻轻就坐到了天子近臣。这不仅是因为他的能力,更是因为他的胆量和野心。不是所有人都敢在皇帝面前直白的说猖狂的话和野心欲望的。这背后的艰辛只有他自己知道。
卫涉一直觉得,成家立业,要先立业再成家。他生得好,一直以来不是没有女子对他表达好感,包括之前老师的女儿。只是卫涉都拒绝了,在男女之事方面,可以说他是一片空白。他还没来得及有机会去了解,就因为一个意外被冯裕——曾经他那个有点嫉妒仰望的人打开了一道他从未企及过的大门,人生方向也因此逆转。
那个晚上,冯裕用手指和刀柄Cao了他,甚至用微凉的手给他做手活。卫涉昏昏沉沉间,还记得少年身体的柔软和之后的动情失控,少年滑腻的肌肤和令人发颤的呻yin,下身带着幽香的蜜xue柔软的胸部,还有……少年滑进他胃部的Jingye。明明那晚那个人那么动情,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