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惊,之前那些人尿在许泰岳脸上、嘴里的画面再次浮现在我的脑海中,我看着许泰岳脸上的羞愤,脑海中慢慢浮现出那时布满了金黄色尿ye的脸庞,污秽的ye体从英挺的鼻子上慢慢滑落,像是被玷污了的天使。
一时间,我有些愤怒,但心中却慢慢地浮现出一丝隐隐的期待,期待如之前那般yIn靡的景象。
在我的思绪飞远的片刻,许泰岳已经咬了咬牙,跪爬着移动到了大少的面前,抬起头用嘴对准了大少的裆部。
然而,这样屈辱的场景并不能取悦大少,他用Yin沉的语气说道:“愣着干什么,用嘴侍奉我。”
许泰岳的脸上闪过了一丝愤怒,一瞬间我看到他咬牙切齿,在我甚至认为他会一跃而起胖揍大少一顿的时候,他压制了自己的火气,慢慢地张开了嘴。
许泰岳用牙咬住了大少裤子的拉链,慢慢地用嘴拉开了拉链,令人惊讶的是大少并没有穿内裤,拉链拉开之后许泰岳能够直接看到大少的Yinjing,瘫软的一团在许泰岳的舌头的舔弄下被释放了出来。
软趴趴的一团Yinjing对准了许泰岳的脸,他带着一脸的屈辱大张开嘴,含住了那个曾经折磨他的凶器。
从我的角度,很快我就看到许泰岳的喉结上下吞吐着,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嘴角也间或流出金黄色的ye体。
这个过程持续了一分钟,但是对于我们两个人来说都十分漫长,许泰岳的眼角带上了晶莹的ye体,而我则心痛于这种对他的羞辱,以及我自己的无能为力。
在大少尿完之后,许泰岳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吐出了大少的Yinjing,跪在地上喘息着,长时间急促的吞咽让他的呼吸变得凌乱,愤怒更是让他的胸膛快速起伏着。
大少的Yinjing依然软绵着,上面还沾着许泰岳的口水,软趴趴的巨物带着愤怒的气息,就如同它的主人一般。
大少面色不悦,“sao货,我有让你吐出来吗?嗯?主人赏赐的圣水就那么难喝吗?”
正握着自己喉咙喘息的许泰岳听闻此言浑身一僵,他的脸上带着恐惧和绝望地看向了大少,声音中流露着卑微。
“别,大少,sao货知错了,对不起,主人。”
我不知道怎么了,为什么许泰岳会如此惊慌失措,但是我能感受到他的恐惧,能感受到他卑微的渴求。
我看到大少冷笑了一下,Yin冷地看向了我:“怎么,心疼了?这个奴隶擅自吐出我的鸡巴,我要好好惩罚他,你可以选择站在一边看着,或者上来Cao他一顿。”
我本来想上前,听到大少这句话之后我就怂了,我不想让任何人直到我的秘密,更何况是在许泰岳的面前。
这样,我就只能对许泰岳的磨难袖手旁观了。
我带着抱歉的神色看向许泰岳,没想到却看出了他眼中的担忧,我愧疚地向他摇摇头,他那双带着恐惧的双眸竟然染上了笑意,脸上也带着释然。
我看到他的嘴张了张,无声地说了一句“谢谢”。
我有些难过,我本应该拯救他的,我本应该不在乎自己的秘密去拯救他,然而他不仅没有如此要求我,甚至对于我不会像他施暴而感到感激。
这是多么温柔而且乐观的一个人啊,他永远不会用最坏的想法揣测别人,甚至会为了别人一点点的温柔而感激。
我的鼻子有些酸酸的,我张开了嘴,我想要救他,我想要让他摆脱他的恐惧,但是我却只是张了张嘴而已,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
不,或许我只是发出了一声哽咽,因为我在许泰岳的脸上看到了一丝愧疚,看到了对我的愧疚。
他在为了让我难过而感到愧疚。
然而我却只是一个胆小鬼而已,只是一个懦夫。
我站在一边冷眼旁观着,看着自己心仪的男人在痛苦和恐惧中挣扎,受尽凌辱。
大少冷笑了一声,轻蔑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将视线定格在了许泰岳的脸上,冷声道:“裤子脱了,趴在桌子上。”
我看着许泰岳沉默地脱掉了自己的外裤,脱掉了自己的上衣,健壮的胸膛上遍布着斑驳的淡色伤痕。
“大少”我终于鼓起了勇气,结结巴巴地走上前,“许泰岳的身上还有伤,不能趴着。”
“哼,那就躺着吧,双腿大张抬起来,自己用手扶着。”
于是,许泰岳沉默地爬到了桌子上,然后赤裸着躺在冰冷的桌面上,双腿大张抬起,用双手环住自己的大腿部位,以一种羞耻的姿势露出了自己所有脆弱的部位,萎靡着的Yinjing以及不断收缩着的艳色xue口。
我听到了自己咽口水的声音,哪怕是在这种情况下,如此的美色还是让我兴奋了起来,我感觉到灼热的ye体涌向了自己的下腹,内裤慢慢变紧了。
一旁的会长察觉到了我的兴奋,他不屑地看向了我鼓胀的下半身,有些Yin阳怪气地说:“呵,不仅是个懦夫,还是个看到男人屁眼就会兴奋的变态。怎么,你对这个sao货也有兴趣吗?看到这个被Cao烂的屁眼很兴奋吗?”
我沉默地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