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一段路程,我们走得很慢,也走得很久,沉默让我们两个人都有些不自在,而且刚刚的一切让我们两个人紧贴着的身体开始升温,一种灼热而沉闷的空气弥散在我们的身边。
直到我将他扶到休息室,我才长舒了一口气,身边赤裸而且灼热的身体让我的身体也起了反应,如此符合我审美的rou体摆在我的面前,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偏偏我要很辛苦地忍耐住。
他似乎也松了一口气,像是逃一般地挣脱开我,快速地躺在了休息室中间的长椅上,那里曾经是他被凌虐的地方。
这时我才看到了他休息室的全貌,上次通过门缝只能看到一条长椅,现在我看到了长椅旁边墙壁上的柜子,以及角落里的一张办公桌,旁边的一个衣柜,还有一张躺椅。
真是豪华的休息室啊,看样子队员可以在休息室里生活和学习呢,还能在躺椅上休息一下。
我观察着许泰岳的休息室,直到他羞赧地打断了我的观察,“呃抱歉,那个药在壁柜的最下层,谢谢”
我楞了一下,然后按照他的指示打开了壁柜,下层零星地放着好几个药瓶,我看了一眼,全部都是同一个包装的伤药。
看来,许泰岳经常被欺负得很惨啊,连伤药都备了这么多。
我有些心疼地随手拿起了一个药瓶,然后转身看到了十分香艳的场景——许泰岳赤裸地躺在长椅上,因为长椅的长度问题,他只有一部分身子躺在椅子上,无处安放的双腿张开放到椅子的两侧,露出了半勃的Yinjing,甚至依稀可见艳红色的xue口。
我感觉一股灼热冲向了自己的下半身,本就被内裤勒得生疼的Yinjing似乎又胀大了一些,挺立出了鼓鼓囊囊的一大包。
许泰岳显然也看到了我鼓胀的下半身,他局促地移开了自己的视线,结结巴巴地说道:“呃给我就好了,我自己上药吧那个”
我笑了一下,直接走到了许泰岳的身侧,自上而下地俯视着他,然后冲他笑了一下。
我没有让他自己上药,而是用手沾上了药膏,小心地抹在他的伤痕上,他显然没有想到我会突然袭击,他惊讶地瑟缩了一下,冰冷的药膏突然沾在他的鞭痕上,他不自觉地发出一声舒适的咕哝声。
冰冷的药膏,加上许泰岳灼热的伤口,两种温度的交织让我的手指不自觉地顺着他的伤痕滑下,然后挖出一块药膏再次抚摸他的伤痕。
“唔哈呼”
许泰岳的呼吸变得炙热,他的身体带着轻微的战栗,我的指尖想必刺激到了他的伤口,让一种微弱的痛感顺着鞭痕蔓延,但是冰冷的药膏又会很好地缓和他的痛苦,让他得到一丝舒适的安慰。
最深的鞭痕,也就是被抽打过两次的大腿部分和胸口部分,当我的手指落在那个位置的时候,许泰岳发出了一声带着哭腔的呻yin,身体也突然弹动了一下,像是要逃离。
突然的动作吓了我一跳,我下意识地伸出手按住了他的肩膀,但是却不小心擦到了他锁骨附近的伤痕,他像是脱力了一般瘫软在了长椅上,泛红的眼角滑下了一滴泪水。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手忙脚乱地向他道歉,但是他却躺在长椅上喘息着,同时挥手让我不要在意。
我看着他的身体,大部分的鞭痕已经抹上了药膏,白色的粘稠药膏凝固在他的身上,有一种yIn靡的味道,就像是Jingye的痕迹一般。
锁骨附近的那道鞭痕还没有上药,我刚刚擦到的部分已经变深了不少,像是被蛊惑了一般,我没有用手指给他上药,而是缓缓地俯下身,伸出了自己的舌头,虔诚地顺着那道鞭痕舔了下去。
我的舌尖碰到了极其炙热的皮肤,沾着汗水的皮肤有些苦涩,但是触感却格外地美好,光滑而且柔软的皮肤在我的舔舐下战栗起来,他的身体也紧绷了起来。
许泰岳的身体战栗了一下,然后突然绷紧,他怎么也不会猜到我的动作,在没有丝毫的准备之下,他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呻yin,接着他听到了自己格外魅惑的呻yin,羞耻地咬住了下唇,只是从嘴角泄出凌乱的喘息。
他的手无力地抓住了我的头发,只是虚弱地搭在那里,即没有拉开我也没有迎合我,他的身体轻微地扭动着,像是要逃离这种刺激,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身体也微微地颤抖着。
但是,他却没有制止我,也没有逃离。
我心满意足地将他舔得喘息连连才心满意足地起身,将药膏敷在那处鞭痕上。
许泰岳温顺地躺在那里,他用胳膊挡住了自己的双眼,我依稀可以看见他脸上的泪痕,以及嘴角留下的唾ye。
最让我欢喜的是,我看到了许泰岳的Yinjing,本来半勃的巨物已经悄悄地挺立了起来,颤抖着从马眼流出了一股清ye。
我很开心,因为我让许泰岳爽到了,以一种与疼痛截然不同的方式。
“好了,呃药已经上完了”
短暂的满足之后,我也有些紧张,毕竟自己刚刚像魔障了一般,对于一个刚刚被凌辱过的只见过几面的人做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