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斐的个性从来不是宽和的,他既然要调教出一个厕奴,就绝不会简简单单让裴钰忍着恶心去当两天马桶那么简单,他要的是教训这个把自己的身体当成奖品的弟弟明白,他之所以能撑过这么多的重度刑罚,并不是因为他对于惩罚的耐受度有多么高,而是他们时刻注意着他的情况,让他不至于被折磨死了,若是以后裴钰为了达成目的,随意和外人许下类似的条件,恐怕连命都要叫人家玩没了。
裴斐还是有些气恼,他一边领着弟弟往楼下走,一边训斥道:“你以为厕奴是那么好当的?这些年也没圈着你,怎么越发的傻了。”
裴钰对他虎背熊腰的大哥总是比别人多一些畏惧,光是从武力值来说,裴斐是唯一可以碾压他的男人,他连忙说道:“那是因为阿钰要当大哥的厕奴,肯定不需要想太多啊,就算没有这事儿,阿我也想尝试一次。”
裴斐皱了皱眉,最后问道:“我没有同你玩笑,你要知道,做家奴以后,出门是不可能了,等调教好了,以后待的地方就只有厕所,而且是被束缚住的,你现在还年轻,后面还有几十上百年的日子,你一定要做厕奴吗?”
裴斐的话可以说给了裴钰十分的余地,绕是心意已决,裴钰还是忍不住微微一愣,他心里一阵苦笑,有些事情,一旦开始,就很难停下来了,他对于邵言晟难道是欲置对方于死地的仇恨吗?可是他还是动手了,他的内心常常被仇怨和爱意所纠缠,这样的挣扎已经让他疲惫不堪,他也许后悔了,但是若是兄长和父亲任由他自在的活下去,过不了多久,他的身边又要少上两个人。
做厕奴,被困于方寸之间,这一次,确实是裴钰自愿的,他并非没有感情,无论对于父亲兄长,还是邵言晟,甚至是安其罗,这些男人的身上寄托了他半生的情爱,他实在不想失去父亲和兄长的温情了,这是一个他亲自设计的囚笼,只有两个结局,或者他死于便溺当中,或者他的父兄死于复仇的车轮下。
“我愿意做大哥和父亲一辈子的厕奴。”千万不要放我出来。裴钰低下头,用一种无比坚定的声音回答道。
裴斐失望的看着自己高大俊美的弟弟,他轻声道:“把衣服脱了吧,一个家畜,还穿什么衣服,以后,这些衣服都用不上了。”
“是。”裴钰利落的脱下了衣服,他早就习惯于赤身裸体,光着屁股站在衣冠楚楚的兄长面前,也没什么害羞的意思。
裴斐在弟弟的身边转了一圈,他不得不承认,即使裴钰身上的性器显得十分变态,但是这个漂亮的男人的身形仍然是优雅的,每一块肌rou都像是被神亲手雕刻出来的,如果不是被人为的毁灭,这个身体一定是世界上最完美的身体。
粗糙的大手拾起裴钰两个下垂的睾丸,裴斐沉默的揉捏了一会儿,说道:“反正阿钰的鸡巴也成给人Cao的sao逼了,这两个玩意实在碍事,以后做马桶便器时,发起情来也麻烦,过两天我给你割了。”骟了的动物都会老实许多,他实在不希望裴钰再因为情欲而疯狂了。
裴斐轻描淡写的说着,他这不是威胁,只是一个通知,二十年前他和父亲费尽心思保护的子孙袋最终还是成为了累赘,如今还要被他亲手阉割,不得不说世事难料。
裴钰只是微微一僵,其实他的性器受过的大刑何其之多,想来裴斐也不会让他太痛苦的,至于男人的尊严和rou体的缺损,在裴钰的脑海中只停留了不到一秒,他对于这个沉重的躯壳都已经厌烦了,一个晃来晃去的囊袋就更是不在他的考虑之中了,自然是裴斐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从今天起,我和父亲的晨起都由你来伺候,平时在家中也只许饮尿,这些你以前都做过,如今恢复起来也不是难题,至于其他,我们一点点来。”裴斐摸了摸弟弟毛绒绒的脑袋,忽然又想到什么,继续说道:“头发也一并剃了,不然沾了屎尿,收拾起来麻烦。”
裴钰点了点头,说道:“大哥想的周全,我全听大哥的安排。”
裴斐说的没错,裴钰对于喝尿这件事适应得极快无比,就连第一天早晨,男人最sao最臭的晨尿,他也没洒半滴出来,只是因为皱了下眉,就被裴先生抽了一顿。
裴钰开始喝尿的第二天,裴斐就准备好了全套的工具,开始给弟弟进行阉割。他先给裴钰打上麻醉,然后用锋利的手术刀将Yin囊薄薄的皮层划开,挤出两粒肿胀的白色的睾丸,然后利落的切断连接的输Jing管,接下来则是割去裴钰过于累赘的Yin囊皮,虽然花了些功夫,但是全程裴斐连手也不曾抖一下。
裴钰看着自己下体常常肿胀难耐的睾丸被兄长仔细的摘除下来,心里竟然没有什么恐惧,反而有些激动,他过去未尝没有期盼过这一刻,对于奴隶来说,被主人阉割也是一种荣幸,何况打了麻醉的下体也不疼,就像阉割一个动物一样,这实在是再简单不过的一个手术罢了。裴钰奴性的一面在成长中逐渐被封印,被道德和规则束缚,可是他此刻的确是抛弃了一切,愿意被兄长阉割的,所以那天性中卑贱的一面让他忍不住开始幻想自己是一只被人买下来的公畜,在挑挑拣拣后,他的主人要骟了他,好让他的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