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口警告!重口警告!误入速退!
裴钰被裴斐沉着脸扔过来的东西正好砸在胸口,他本能的一抓,手中微微刺痛,原来是在邵言晟死后,他放在男人胸口的玫瑰,一夜过去,花瓣已经有些萎靡了。
裴钰踌躇的看了眼裴斐,原来这朵花竟然是裴斐拿走的,不然恐怕今天早上那些保安特勤就不会客客气气的问他,而是要将他这样的“危险人物”监禁起来了。
“你不是厉害的很吗?现在杀人也敢了,怎么下手不干净点!还要你大哥给你去擦屁股?”裴斐冷笑一声,说起来,裴钰虽然聪明,但是杀人还是个生手,有些现场痕迹如果不是他去给抹掉了,现在怕是要闹出天大的篓子来了。
“大哥?”裴钰愣了一下,裴斐竟然没有半点追究邵言晟死的想法,这让他突然萌生了一个想法,于是冷笑着说道:“那大哥不是发现了嘛,现在就可以和父亲,和外面的特勤说啊,反正被你们轮流折磨,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阿钰!”裴斐喝止了弟弟,他的眼里终于升起怒火,吼道:“你怎么会觉得大哥想要你的命!你放心,我不会和任何人说的,这件事你也不要再插手了。”
“我。。。”裴钰红了眼圈,他有些无措的看着大发雷霆的兄长,委屈的说道:“可是,可是我实在不愿意过这种日子,就算当时想要自杀,逃跑都是我的不对,大哥管教我也罢,但我实在不想被爸爸和大哥以外的人玩弄了,你也知道他们有多强势,除了这个办法,我又能怎样呢?”
“现在你已经得偿所愿了?”裴斐的脸色仍然很难看,他毕竟和裴钰几十年的兄弟情人,知道弟弟的话也不过是半真半假哄他的。
“不!”裴钰强撑着一口气,抓住裴斐的手臂,将脸埋进男人的怀里,轻声说道:“我不甘心,我这一生的黑暗都是那人开启的,他夺走了我温暖的童年,又让我妻离子散,甚至差点活剐了我,难道如今他的病好了,我就该原谅他吗?我好恨啊,大哥。”
裴斐的怒气在弟弟的绵绵话语中慢慢消退,渐渐涌上心头的是一股怜惜之情,他当初差一点就杀了安其罗,直到现在,他内心对于那个给了弟弟如此之多痛苦的男人依然欲杀之而后快,如果不是几个男人复杂的联盟关系,也许。。。裴斐猛然一惊,现在安其罗独木难撑,裴家势力盛大,他与父亲合力掌控全国军政,要杀了安其罗也不是什么难事。
裴钰偷偷看了眼兄长的脸色,眼见着裴斐半天沉默不语,他又有些焦急起来,咬了咬唇,狠下心来,揽着男人的颈子,红着脸说道:“大哥,只要杀了他,阿钰给大哥做家奴,以前没玩过的,都可以玩。”
裴斐身体一僵,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裴钰,说道:“你被调教了这么多年,家奴是要做什么,你该是清楚的吧。”裴钰说的“没玩过的”只剩最后一项,就是“黄金”,他竟然为了杀安其罗,连厕奴都愿意当了。
“知道,阿钰愿意给大哥做厕奴,只要是大哥的排泄物,母狗弟弟都喜欢。”裴钰心中有些忐忑,厕奴是所有奴中最低贱的一种,如果有奴隶聚会,厕奴就是被所有奴隶都看不起的那种,他觉得自己给出的这个条件十分不错,裴斐应该会心动的。
“你真是不知廉耻。”裴斐眼里闪过一丝失望,他的弟弟,就是想要安其罗的命,光明正大与他说便可以了,这样委屈求全,不过是把自己这个兄长当成和那些男人一样的“敌人”罢了,他心里又有些愤怒,觉得今天随便换一个男人站在这里,裴钰是不是也会这么说,厕奴难道是那么好当的?若真是把他封到马桶里,用不了三个月就得一命呜呼。想到这里,裴斐决定给不知轻重的弟弟一个教训,他板着脸冷酷的说道:“我会帮你杀了安其罗,这件事也会保密。你这么下贱,想必主动去和父亲表达一下愿意当马桶的心意也是无妨的。”
裴钰的笑容僵了一下,他心中的裴先生永远是高高在上的,每一次父子间不lun的丑事都是源于他的勾引,可是这一回让他到自己最仰慕的男人面前说自己就是个吃屎的贱货,实在是一种莫大的羞辱了,可是他还是点了点头,乞求道:“让我一起去好吗?我想亲眼看见他死。”
裴斐答应下来,他是华国最高军事指挥,安其罗却只是一个黑手党老大,若不是当年米哈伊尔,邵言晟与其联盟,他是占有绝对的优势的。
和裴斐的亲兵一起冲进安其罗曾经囚禁他的庭院时,裴钰甚至还有些恍惚,他在那间曾经被做成鲜血天使的房间里看到了站在巨大的天使画像前的男人,白色的西装,金色的头发,多年一如既往的俊美,简直不像个将要面临死亡的黑手党老大。
“我的宝贝,真高兴,你能来到这里,见爸爸最后一面。”安其罗张开手臂,对着裴钰摆出欢迎的姿态。
裴钰想要出声,却发现喉咙中十分干涩,几乎发不出声来:“我,我是来杀你的。”他最喜欢的深情目光,他最恨的温柔微笑,爱恨交织,就连他自己也不明白此时的心情了。
“爸爸做了很多错事,可是那些我都不在乎,只有你,宝贝。没有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