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人界之前,可没预想到自己名下的候选人竟然混得如此凄惨。
因为身上施加了封闭感官的障目魔法,除了阶级或是能力比高的魔族外,哪怕是人类中顶尖的驱魔师也无法察觉的存在。
此时,正站在男厕所内,冷眼看着候选人与地面亲密接触的脑袋。
这种情况,用人界的说法,应该就是校园欺凌吧?
几名身材壮实的学生将候选人团团围住,他们将候选人像个沙袋似的推来推去,在候选人无措地张望时,终于重心不稳倒在了地上,而在此时一只脚猛地踩上了候选人的脑袋。
“娘炮。”那人一口口水吐到了候选人头上,“你怎么跟你妈似的,长得这么贱?你们看看,现在叫都不叫的。”
说完,这人又像是碾虫子似的踩了踩候选人的脑袋,满足地哼了一声。
面对这看上去似乎是实力的碾压,候选人即使身形狼狈,依旧一声不吭,沉默不语。无力如他,此时只能借着角度隐藏自己的表情,好让他看上去不是过分狼狈。
猜想,候选人也许是长期遭受这种欺凌,早就明白了反抗的无用,清楚反抗的后果,知道这群人满足了以后就会离去,他只要再忍耐一些日子,这群人玩腻了,出现了新的玩具后就会转移目标。
——如果候选人有这种想法,那可真是没用的家伙。
Yin影处,深红色的竖瞳像是伺机捕猎的蟒蛇一般,冷冷地随着学生们的行动而移动。
“张哥,你看这小子长得跟个娘们似的,下面有没有那玩意啊?”其余几人闻言哈哈大笑,踩住候选人脑袋的那位笑容很是Yin冷:“这么好奇,要不要脱下来看看?”
说完,他又自顾自地说道:“听闻他妈sao气熏天,不仅到处勾搭有钱男人,还要带着自己儿子一块玩,是不是下面长得和别人不一样?”
说完,这人松开了脚,其余几人见状,立马会意地将候选人翻了过来,压住他的四肢。“就是,张哥,你说正常男的怎么会长得比女人还漂亮?”
学生们几下就扒下了候选人的校裤,露出候选人那白色的内裤来。然而,在看到候选人胯下的那巨物时,所有人都由于震惊而沉默了。
候选人下面的那玩意和他Yin柔的长相毫无联系,一般人在这种环境中自然无法勃起,甚至可能由于紧张而缩起,但那沉睡的野兽只是静静地被白色布料勒着,静寂地被一点布料紧缚在候选人胯下,惊人的尺寸让人不由想象——这巨兽在勃起时,是否会冲破这层薄薄的布料,像只发狂的野兽似的冲入某条甬道,把那处子或是公车的内部捅得血rou模糊。
没有药物,没有改造,大概就是这个人正常的尺寸。简直让人怀疑这个娘炮是不是接了别人的鸡巴到自己下边。
被称作张哥的那名学生反应最是迅速,他们自然不会承认候选人身上那与众不同的地方,尤其是这种相关男人尊严的部位,因而张哥将候选人迅速地上下打量了一番,脑子里很快就有了个主意:“我看他下面的家伙长着也是没用,不如我们玩点别的,让这位‘小姐’看起来更有女人味如何?”
其余几人听闻张哥这番话,立马就明白了张哥的心思,立时龌龊地应声而笑,开始思考要怎么让这娘炮好好吃点苦头。
有个脑子转的比较快的,手比嘴快,摸到了口袋里藏着的二手烟,便立马将香烟恭敬地递到了张哥面前,讨好道:“张哥,你看这东西怎么样?”
张哥微微点了点头,那贡献香烟的混混便又马挑了根烟点上了。为了不脏张哥的手,混混自告奋勇要给这小子的鸡巴烫一下,其余几人立马加大了压制候选人的力道。
从这架势来看,候选人的老二是免不了要被烫熟了。
候选人此时已经露出了杂乱头发下那张漂亮白净的脸,双眼无神地盯着厕所的某个角落,那儿正是落脚处,即使心高气傲如,也不得不被那看似无神、却好像已经将他浑身上下看透了的目光看得不由有些心虚。
那绝对不是绝望——人类在面临无法解决的困境时,因为条件所限无法脱困只能等死而露出的眼神。
这眼睛让想到蛇。
你觉得蛇会有表情吗?那爬行动物在狩猎时,因为没有眼皮,所以它们只是睁着眼睛紧盯着猎物。你能从它们的眼睛里看到什么情绪吗?
魔界向来以实力为尊,深受这种思想影响,遇到同类互相残杀从来都是冷眼旁观,弱者死亡乃是注定。在魔界那样残酷的生存环境,也许可以帮一次,但绝不可能每回遇到危机都靠他人解决麻烦,甚至于靠他人帮忙的家伙会被同类看不起。即使这里是人界,也认为自己不该干涉,不管是什么种族,牵涉到魔族斗争中的人物都将或多或少算是半个魔族,理应遵守这样的规矩。
要命,规矩到底是谁定的?
不管的候选人心中是什么想法,至少候选人现在就这样一动不动地任人折腾让有些看不下去了。
眼看那滚烫的烟头就要贴上候选人的老二,这时,突然一个混混叫道:“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