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白芨的强项了。
卿诃坐在床边,裤子的拉链被白芨用牙齿咬开,胯间开了个口,刚好露出一部分被内裤包裹住的巨物。
因为是要取悦他,白芨没有用手,将两只手背在身后,埋头在他胯间开始动作。
先是凑上去嗅闻一阵,白芨脸上露出满足的神色,接着小心翼翼地用嘴唇碰了一下,仿佛小孩子见到喜欢的物品,总想着去亲一亲,咬一咬。
卿诃的Yinjing的尺寸很可观,被内裤包裹着,还没有勃起的时候就已经很惹人注目了,白芨吞了一口口水,伸出舌尖,舔了舔头部,然后又顺着柱身舔了一个来回,最后仍停在最开始的地方,收着力气,轻轻咬了咬gui头。
他最开始的经验来自于书本资料和小视频,没有实验过,只知道是要进入哪里,却不知怎样用技巧来讨好对方,以为只要进去就好。所以在被囚禁期间,他第一次给卿诃口的时候,双方都没有多畅快。
不过后来,为了防止他冲动之下伤了自己,卿诃迫不得已地在这方面又当了一次导师,亲自教他如何给自己口交,先亲一下,再舔舔,不要急,含入gui头就可以,要学会作用自己的舌头和上颚
白芨很好学,且擅长融会贯通,没过多久就学会了该如何用自己的嘴让卿诃享受,他自己也能从中获得一些诡异的快感。
比如眼下,他用舌头隔着一层布料来描摹卿诃性器的形状,口中分泌的ye体洇shi了一片,朦胧中可见那处逐渐硬起的形状。感觉到卿诃身体的变化,他很得意,仰头看了卿诃一眼,眼尾上挑,与卿诃共有的泪痣截住那一片红,使之勾成一个令人遐想的弧度。
他的意思是求夸奖,卿诃看得出来,却不打算满足,表情看上去也很冷静,仿佛身下的动静跟自己无关。
白芨不服输地继续伏下去,这次是直接咬住他的内裤边,在卿诃的配合下,把这层碍眼的布料给拉了下去。
褪下的一瞬间,卿诃半勃的性器拍到白芨脸上,白芨动了动手,有想要握的冲动,但卿诃按住了他的肩膀,意思很明确,只准他用嘴。
白芨自然是听他的。
没有手来辅助,他试了两次,没能成功捕捉到头部,于是换了个思路,从囊袋处开始往上舔,舌头勾勒柱身的轮廓,到达顶端时再张口包住gui头。]
在这方面,他是一个听话的好学生,记忆力也超群,记得卿诃的敏感点,更知道怎么才能更好地让卿诃舒服。
白芨先是把控着力度用牙齿磨了磨gui头,随后将其含入一半,用舌头和上颚挤压,像吃棒棒糖一样,嘬几下又松开,继续舔弄。
这样没过多久,卿诃的性器就完全勃起了,硬邦邦地戳在他嘴里,彰显着存在感。他将完全硬起的Yinjing含入一半再吐出来,只留个头部在口中,卖力吸舔,把马眼分泌出的ye体一滴不剩地扫进自己嘴里。
卿诃被他舔得兴起,捏着他的下巴往深处顶了几下,白芨垂着眼任他动作,顶到喉咙也不曾抗拒,反而在上面的嘴被Cao弄的时候,悄悄把手伸向了后面。
在给卿诃口交的时候,他也勃起了,不光前面有感觉,后面那个xue也微微发痒。
他那里曾经被卿诃强势贯穿过,食髓知味,那是一种一旦经历过就无法忘记的快乐。在卿诃离开的日日夜夜,每分每秒他都在思念中度过,他想念卿诃,想念卿诃的怀抱,想念卿诃身体的热度和性器反复贯穿自己身体时候的那种濒死的快感,他想要卿诃,想要到快要发疯。
可那时候卿诃不在,他满心满眼都在思考怎么才能找到卿诃,对自己的身体忽视得彻底,没有心思去抚慰。
现在卿诃回来了,就在自己身边,还原谅了自己,白芨整个人仿佛被泡在了蜜罐里,甜得分不清东南西北,情感上的满足感让身体的渴求更加突出,后xue的痒意几乎使他无法支撑住身体。
他想让卿诃插进来,填满自己。
这种渴求是从灵魂深处迸发的,无法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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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卿诃要求他先取悦自己,意思就是不让他动,只能先满足卿诃的需求,卿诃才会满足他。
被欲望冲昏的大脑还记得这一点,他迟钝地想了想,试图抑制住那股冲动,可是随着卿诃的抽插,上面口中的满足让后xue的空虚变得更加难以忍受。
就一下。他想。我就摸摸,真的好痒,忍不住。
于是他一边张开嘴迎接卿诃的进攻,一边默默把手伸到后面,自以为天衣无缝。
但白芨忽略了一点,他是跪伏在卿诃身前的,要是想同时兼顾两头,势必要把腰陷下去,tun部翘起来,这样的话,后面的动静,卿诃很容易就能看见。况且,就算忽略掉姿势,他的手上可还拴着铁链,动一下就会发出叮当的声音,卿诃怎么可能发现不了。
不过卿诃倒也没有阻止他,只是停了动作,让他继续自己来。
察觉到口中的冲撞停了下来,还有往外撤的趋势,白芨感到一丝慌张,连忙把手缩回来,握住卿诃的Yinjing,不让其退出,同时抬眼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