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暮宁喝了一肚子水,从茅房出来时,陆江正倚在边上看着他,月光下看不清表情,李暮宁皱着眉,“你在这干嘛?”
陆江走过来,身高上的压迫感致使李暮宁退了半步,陆江道:“你桌上有半碗米饭,两碟菜,都吃光了。”
李暮宁眉头皱得更深,没理他自顾走了。
陆江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听到没有。”
李暮宁反应极快,下一秒就抽开手臂,一脚踢在陆江膝盖上,怒道:“放肆!”
陆江被踢得膝盖发软,差点跪在地上,他站稳,换上了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好好吃饭,别没等到我找你算账的那天,你自己就先倒下了。”
李暮宁嗤道:“找我算账,你不看看你有多少能力。”
陆江勾唇一笑,“我会让你看到的。”
“没有一点正经样子,”李暮宁指着陆江,“你看看你现在成了什么样子!”
“你要是这么看不惯我,就放了我,从此我们一刀两断。”
“放了你去找山嵬老祖,看你将来为祸苍生?!”
陆江两手一摊,“那就没办法了,你就只能忍着我了。”
李暮宁咬牙道:“我还能杀了你。”
陆江耸耸肩,“请便,不过在那之前,记得把桌上的饭菜吃完。”说完便走了。
晚宴结束,大家回房休息,陆江的床铺却是空的,自从跟着李暮宁出去之后他就没再露过面。
神音寺跟极乐巅一样,后山有一处温泉池,冬暖夏凉。此刻深夜人静,陆江正泡在这温热的池水中。他脱得只剩一件中裤,裸露着Jing壮结实的胸膛,靠在池边,两眼放空,望着天上的一弯冷月。
暗处,一点细碎的声音传来,陆江非但没有警觉起来,反而闭上眼睛。
陈佛清披着雪白的大氅,赤着足,踏在冰冷的地板上,慢慢走近温泉池,待她走近,站在池边时,陆江才缓缓睁开眼,挑眉看着她。
陈佛清没说话,而是紧张地抓着大氅,低着头,又看看陆江那结实的胸膛,害羞地撇过脸,接着像下定决心似的,将领口一解,大氅顺势掉落,露出了里面的衣着。
她穿着一件薄到令人发指的白色衣袍,用一根细带系在腰间,胸前的两点和下身的一簇黑影都能看得一清二楚,站在清冷的月光下,无比勾人。
她顾不上羞,下到池中朝陆江走去,陆江则一言不发看着她慢慢靠近,最后整个人都扑到了他怀里,双臂搂上了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道:“你说的直接,是这样吗?”
陆江回应她的,是将她后背重重一按,两人便胸膛紧贴。陈佛清的两团酥胸隔着薄薄的衣料摩擦着陆江的皮肤,一阵酥爽从ru尖传来,她一下就软了身子,倒在了陆江肩头。
“是。”陆江只简单地回了这么一个字,然后双手不停在陈佛清身上抚摸,揉着她的胸,玩弄她的ru头,将陈佛清揉得娇喘连连,接着又去揉她的tun瓣,还有两腿中间那娇嫩的花xue,两根手指在xue口来回按压磨搓。
陈佛清已经开始陷入情欲,她想去亲陆江的唇,被陆江偏头躲过,她又去咬陆江的锁骨,却不能缓解一点心中的悸动,她越来越不满足只是在xue口摸摸,她想让他进去。
于是她大着胆子,跨坐在陆江身上,用下身磨着陆江的宝贝,她明显感觉到那东西不敌她的诱惑,慢慢变得粗大坚硬起来,她害羞中又带着一点兴奋,脸颊红扑扑地看着陆江,心被填得满满的,原来,这就是与喜欢的人在一起的感觉。
当陈佛清以为一切水到渠成时,陆江突然推开她站了起来,就要往岸上而去,陈佛清有点懵,极快的抓住了陆江的手,抖着身体问:“怎么了?”
白衣shi透,陈佛清现在就跟没穿差不多了,陆江转过身,闲闲道:“不早了,我该回去睡觉了。”
“……现在?”陈佛清说话有点艰难,“我们,我们不是,在……”
陆江明知故问,“在什么?做爱吗?”
这么直白露骨的话,陈佛清是第一次听,她又羞红了脸,然后点点头。
陆江抽回自己的手,抱在胸前看着陈佛清,像在看一个笑话,“陈小姐,我想你应该多听听父母的话,对男人生出一点警惕之心,不要以为自己长得好看,男人就会真心待你,也不要以为长得好看的男人就是好男人,好看的男人更会玩弄人。”
“你,什么意思?你是在玩弄我吗?”陈佛清差点叫起来。
陆江边走边道:“那能怪谁呢,不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给我玩弄的吗?”
陈佛清一口气梗在心里无法泄出,呆呆地看着陆江越走越远。
第二天的讲禅,为期一整天,这是这次李暮宁带陆江来的主要原因,所以陆江是必须参加的,地址在陆江之前溜达过的一间供满佛像的殿里。
台上是无名大师,台下放着许多蒲团,大家都盘腿而坐。李暮宁和陆江落座不久,原先坐在陆江边上的人突然起来了,换上了陈佛清。陆江看过去,只见陈佛清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