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直想被你Cao。”白姜仰望着他,目送秋波,开始色情电影式的演技。
“上次那么疼,你还馋。”
“我恢复得快,现在已经不疼了。”白姜站起身,坐在贺兰拓面前的桌子上,对他分开双腿,手指掰开嫣红的逼唇,把bi口里的嫩rou露给他看,“你瞧,里面恢复得挺好,要不,你插进来试试,看看里面有没有被cao松。”
贺兰拓终于不再忍耐,站起身,扶着屌抵在她shi软的xue口:“疼就告诉我。”
“嗯,你快进来。”
roujing缓缓捅入,一直捅到她的rouxue深处,白姜抓紧贺兰拓的手臂,娇yin一声,额上泌出一层细汗。
“舒服么?”
“嗯,胀满了,很爽。”
贺兰拓抓着她的腿根,缓缓抽插,粗壮的rou柱在她被撑得紧绷的bi口进进出出,Yinjing上凸起的青筋刮到她的sao点,她都能感觉得清晰,一阵阵快感蔓延在全身。
她的双腿缠住他的腰胯,挺着tun部和逼xue,迎合着吞吐男人的rou棒,让他干得更深。解开衣扣,胸前紧缚的nai子释放出来,在他的眼前跳动。
热烫的gui头顶到她的里面的sao点,里面的媚rou一阵痉挛缩紧,泌出更多的sao汁,吸吮着大鸡巴更用力干她。
贺兰拓的指尖抚摸在她的Yin蒂上,按揉着那里带给她快感,看着她被削干净Yin毛的rou鲍,他很容易就会想起祈瞬那晚怎么对她。
“祈瞬Cao你的感觉怎么样?”他一边三浅一深地抽插,一边沉声问。
“嗯……重一点,用力……他……”白姜握紧贺兰拓的手,“技巧比你好,还会用好多道具,可是,没你干得舒服。”
“为什么?”
白姜决定给他说点好听的:“因为我不喜欢他,喜欢你。”
贺兰拓眨了眨眼,他的神情放松了一些,罕见地流转出光彩,居然接着问:“喜欢我什么。”
“喜欢你……不喜欢我。”白姜开始瞎说,“我有lithromantic情感障碍。”
贺兰拓持续抽插着,道:“你的想象越美好,现实越容易令你失望,我是个很糟糕的人,你看清了之后就不会喜欢了。”
“你怎么糟糕了?”她自然顺着他的话问。
“我……”
这个时候,贺兰拓脸上那种带着距离感的冷面具突然融化了,他的唇角倏而浮出一丝弧度,那像是一个温和的微笑。
*
他想象着自己告诉白姜:“有时候Jing英主义,有时候反人类……我不知道,我的三观不稳定,但我知道我不是好人。”
“反人类?”白姜或许会这样回他。
他就很快地问她:“你觉得希特勒怎么样?”
“我……”
白姜心里会嘀咕他怎么做爱的时候聊这个?还批评她思维太发散,不要谈复杂的话题,真是贺兰·双标狗·拓。
“我三个副科选的化学,生物和地理,没有学历史,不清楚。”白姜或许会这样回答。
*
贺兰拓自己在脑海里完成了这场对话,然后对白姜道:“有的事情我知道会伤害人,可我还是会做。”
“比如呢?”
“比如,会伤害你。”
正说到这里,他gui头撞到深处,白姜“啊”了一声,知道贺兰拓喜欢看她可怜弱小又无助的姿态,于是抓紧他的手用央求的语气软声嘤咛:“那我好怕喔,你轻一点,不要把我往死里整,只要留我一口气,我就会像野草一样活起来……”
贺兰拓轻轻笑了笑,反握住她的手,温和道:“别怕。”
他将她翻了个身,从她身后后入继续干她,没有再说话,干得非常节制,节奏舒缓轻柔得像巴赫的十二平均律。
57、过分追捧,落入陷阱
白姜习惯了疾风骤雨,此时欲壑难填,催促他用力加快,然而他一快她又受不了,他就恢复了慢节奏,似乎因为上次祈瞬的强jian而唯恐伤了她。
白姜第二次高chao的时候,贺兰拓也很快拔了出来,背对着白姜撸射,然后照例利落清扫战场,道:“以后不要这么频繁,对身体不好。”
白姜看着他笑,说:“好。”
“你笑什么?”
“你不是要我做傻白甜吗,就,跟萨摩耶似的,看着你喜欢就笑呀。”
贺兰拓移开视线:“赶紧收拾了准备出去,我舅妈回来了。”
“你怎么知道的?”白姜一边鼓捣那个监控摄像头一边问。
“听到车进来的声音。”
他听力怎么这样好?
“你为什么跟着你舅妈一家住?”她试探着问。
“你为什么在校外租房住?”贺兰拓反问她。
“我妈家里离这儿三小时地铁,况且,我也不爱跟她住。”
“……”贺兰拓没有接着问她,关于白姜的家庭情况,他查得很清楚。
“你呢,听说你是从笙城来的,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