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兼职,这周末没空跟他“补课”。
宴清都刚开荤,恨不得把白姜绑在自己的床上,哪里能甘心,白姜一阵好言相劝,直到上课铃响起,白姜抛出了杀手锏:“那个,宴学长,你之前不是说,你有喜欢的人么……”
“……”宴清都一下子陷入沉默。
白姜推他:“学长,你先回去吧。”
宴清都可算被劝走了。
她打开宴清都给她拎来的塑料袋,里面是一堆高档零食,饼干糖果坚果膨化食品应有尽有,她笑了笑,她不太吃零食,拿给弟弟他倒是会开心地像一只小仓鼠。
接下来又收到宴清都的信息:我们中午能见么,我来找你?
白姜:我最近忙着应付考试呢,而且……身体还没恢复,也不能跟你那个。
宴清都:我不是为了跟你那个,我就想跟你一起吃午饭。
白姜:最近真的挺忙……其实我,觉得自己最近学习有点力不从心,老是会走神胡思乱想,下面也那个……有感觉,我怕我们这样不节制会耽误学习,所以,先别见面了,考试完了再说好么?
白姜看着自己发出去的信息,有种好像挺渣挺婊的感觉,可她最近忙是真的,怕见到宴清都又被干疼也是真的。
宴清都过了一会儿回:好。
宴清都:零食喜不喜欢?
他真可爱。
周六,白姜上门去家教。
学校附近高档小区的独栋别墅,别墅外观是白墙灰顶,蜿蜒的屋檐弯弯,像翩然昂首的仙鹤。
管家霍姨带她进门,前院里种满了一米多高的秋田蕗,像一把把绿伞,霍姨说还会长到两米多高,是嘉义看了什么动画片之后要求种的。
源歆的侄子贺兰嘉义,还是个小学生,白姜并不喜欢教小学生,幸好贺兰嘉义又聪明又规矩,沟通起来效率很高,提问都能提到点子上,可以看出以后也是个少年老成的典范。
家里其他人似乎都不在,白姜只见到贺兰嘉义的母亲方杜若,一位Jing致漂亮的少妇,今天似乎很忙,跟白姜简单交代了几句就打着阳伞出了门,说既然是栎生叫来的同学那一定能力过关。
“方姐说的栎生是……?”白姜悄声问霍姨。
霍姨笑道:“就是源哥儿啊,栎生是源哥儿的本名。”
“他叫……源栎生?”
霍姨道:“他本名叫贺兰栎生。”
白姜没搞明白了,源歆不是贺兰拓的舅舅么,舅舅跟外甥怎么会同姓氏呢。
白姜正琢磨的时候,霍姨凑到她跟前神秘地笑眯眯问:“小白,你跟源哥儿好了多久啦?”
“嗯?”白姜吓了一跳。
霍姨嘿嘿地接着笑:“小姑娘不用装,源哥儿叫来家里的,跟他都是什么关系,我知道,见得多了,一个比一个漂亮。”
“……阿姨你误会了我只是来补课。”
白姜快步逃上楼,接着在窗前跟贺兰嘉义并排坐着补课。
日影西斜,下面院门突然开了,一辆黑色轿车进来滑入车库。
随即有个高大的身影从车库底下走上来,贺兰嘉义从窗户里伸出手,招呼那个人:“拓哥哥,回来啦?”
贺兰拓抬头,对贺兰嘉义淡笑挥手,视线在旁边的白姜身上轻轻一点,然后收回去,进了屋。
“你拓哥哥也住这里么?”白姜问贺兰嘉义。
“嗯。”贺兰嘉义点点头,接着埋头写作业,不多话。
白姜更觉得奇怪了,源歆,贺兰拓,贺兰嘉义,三家人,三对父母都住在这里吗?那岂不是有一大家人,再加上贺兰拓传闻中是私生子……
猜也猜不明白,贺兰嘉义也不是个好套话的小孩,只能作罢。
傍晚,贺兰拓在书房用着电脑,房门“叩叩”被敲响。
“谁?”
“我,来找本书。”
“进来吧。”贺兰拓坐在宽大的原木办公桌前,看也没看进来的白姜。
白姜一只手暗自伸到身后反锁上门,端着托盘进来,搁在贺兰拓旁边的桌面上,里面有一杯鲜榨的混合果汁,还有一碟果盘。
“霍姨刚切的。”
“谢谢。”他还是没转头看。
白姜观察他看着电脑屏幕的神色,他似乎心情愉悦,或许是刚才遇到了什么好事。
她兀自到书架前去找书,装模作样翻找了半天,还爬上架子去找,回过头问贺兰拓:“学长,打扰一下,嘉义说要一本苹果绿的习题册,你有看到在哪里么……”
她的声音说得正正经经,但贺兰拓一抬头看她,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她踩在木梯上翘着tun,清晰可见她短裙底下的系带内裤,细细一根带子勒着她饱满的逼xue,上面泛着晶莹着水光。
“别在家里这样。”贺兰拓冷冷地收回视线。
“这样是怎样?”
“不是说了你别来么?”贺兰拓干脆地说。
“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