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给你下毒?”
赵景宁艰涩一笑,道:“窈窈,先不说我的事情了。”
“窈窈,其实,你不来找我,我也该去找你的。”
赵景宁咳嗽了会儿,才道:“高妍要搞你。”
“你想个法子,暂且先离开帝京一段时日,别待在这里了。”赵景宁顿了顿,缓了缓气息,道,“这里不安全。”
时窈皱眉,道:“她要搞我干什么?我又不欠她钱。”
赵景宁整个人气息都弱的很,道:“她心理变态。”
时窈:“……”这个理由成功地说服了我!
赵景宁见时窈不说话,道:“你先随便找个理由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解药的事情,让齐元赫来弄。”
时窈不想赵景宁替她多Cao心,点了点头,道:“好,我走。”
“齐元赫留下来,给你配药,你要乖乖听话,乖乖吃药,知道吗?”
赵景宁点点头,容色倦极。
时窈便也不多做打扰,离开了。
到公主府影壁处,时窈才问齐元赫:“阿宁的毒,还能不能解?”
齐元赫沉默半晌,才微摇了摇头:“公主的毒,会先腐蚀她的身体,再一点点侵蚀她的心智,半年后,她就会同十岁孩童无恙。”
时窈顿住,良久,她才道:“就算要走,也得把阿宁一起带走。”
她瞳眸眨了眨,勉力一笑,道:“大不了,半年后,我给她当娘。”
☆、死亡笔记
时窈回京郊别苑思索了许久, 才打定主意, 想到个Jing妙绝lun的好主意。
想了想,这事儿越少人知道越好,还得是能靠得住的,更得是能办事儿的。
思前想后,时窈派人把齐元赫从公主府给带了回来。
齐元赫这会儿打扮得倒是清俊得很,一身玄色长袍于身,不再sao得像只随时随地就会发情的花孔雀。
时窈挥挥手, 屏退众人,只留了明玉守门,同齐元赫独处一室。
齐元赫面露疲惫之色, 整个人倦之又倦,大约是这些日子忙着照顾赵景宁,整个人都吃不好也睡不饱。但在时窈跟前, 他还是坚持营业, 脸上撑出个职业假笑来,嗓子憋得又细又尖,叫时窈, 道:“郡主,赫赫来啦, 郡主是不是想赫赫啦。赫赫也好想郡主的哟。”
“闭嘴。”时窈懒得跟他慢悠悠地演戏,手指着齐元赫,“把你那套给我收收,别演了。”
齐元赫扭了扭身子, 道:“赫赫都是真心的,才没有演啦!”
时窈哼笑一声,恶狠狠,道,“你再多话,我把你嘴给缝上。”时窈眯了眯眼,威胁道,“你见识过我的女红技术吗?”
齐元赫当然见识过,时窈给裴延恪送的那些亲手缝制的小礼物,那样不是辣死人的眼睛的。
时窈勾唇邪魅一笑,道,“要不现在就让你见识见识。”
说完,从手边摸出个铁杵来。
齐元赫身子瑟缩了一下:“郡主,你要用这玩意儿敲死赫赫吗?”
“呵——”时窈冷笑,“我先把这玩意儿磨成针!”
说话间,视线往齐元赫身下微微一扫。
齐元赫咽了口唾沫,舔了舔唇,脚后跟挪了挪,整个人都往后稍了稍。
时窈冷冷扫了齐元赫一眼,抬手拿了茶盏,浮了浮茶叶沫子,呷了口茶,道:“齐元赫,说说吧,你留在我身边,是不是为了阿宁。”
站在下首的齐元赫眉心微皱,隐在袍袖里的手微微收紧,半晌,他才弯了弯唇角,苍凉地笑了声,嗓音有点儿发哑,道:“你都知道了啊。”
这事儿,时窈之前其实不知道,毕竟原书里头,她自己就是个给时清清当垫脚石的女二,她身边那帮男宠,存在感其实都不是很强,至于赵景宁那边,也是因为跟她的关系线外加和朝斗之类的有点儿联系,才有了戏份。
直至前两日,顾长卿来同她汇报撰写系列文的事儿,又顺便说了说收益之类的,还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他这人实在厉害,对待这些言情话本拿出了对待科举的认真劲儿,人物关系图谱画了密密麻麻一张,才指出,文中嫡女身边那个sao鸡一样的面首,是不是对她的闺蜜有点儿意思。不然,以这人的能耐,当初怎么看都不像是个能做面首的人。
因为这人太纯了,虽然表面上sao得不行,但其实,他大概是全书最无欲无求的人。
既然这么无欲无求,留着做个面首,就特别不符合的逻辑。
仔细想想,这确实是狗逼作者能写出来的俗套事儿和狗血剧情。
时窈努力地回忆了下,倒是想起,原书中曾一笔带过。赵景宁死在陆危楼手上后,她的遗体却失踪了,赵玄朗遍寻天下也没有找见。多年后,赵景宁的遗体被人发现,她的尸体却保存得很好,完好如初,观之宛如活人,是靠一种罕见的草药所保存的。她的水晶棺旁斜斜侧靠着一位青年,气息已无,唇角却勾着一抹淡笑。
如今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