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睿雪留在省会接活,期间替宋长宁参谋了一间短租房,考试那几天他叫宋长宁过来住,哪知宋长宁和同学拼房去了。他和宋长宁交代好房子的事后,回去找戎决取行李,戎决正在客厅收拾东西,估计又要去哪里旅游吧。
宋睿雪的欠款悉数还清,戎决揭掉行李架上的便签丢进垃圾桶,宋睿雪欲言又止。
“怎么了?”戎决问。
“那个……我儿子上大学的学费我没攒够,能再借点吗?”宋睿雪背对戎决,把行李一件件从架子上卸下来。
“可以啊,十分利。”戎决停下手上的活,找了纸笔出来,“要多少?”
“……算了,不用。这段时间麻烦您了。”宋睿雪把行李固定到拖车上拉到门口,“戎决,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你可能觉得我在放屁,我就那么一说,你就那么一听。”
“怎么了,其实八分利也可以考虑,但我得看你到底要借多少。”戎决进屋拿了几件短袖衫塞进行李箱,没太在意。
戎决这副态度,宋睿雪有点牙痒痒,不过他因此放松了不少:“从头到尾我只喜欢过你一个。”
“哦,你找到房了?”戎决连牙刷水杯都自备,酒店里不给这个的吗?
宋睿雪不确定戎决是不是耳背,他该站在戎决身边再说一遍吗?“没有,我要去别的地方。”
“旅游去啊。”戎决还跟他聊起来了。
宋睿雪耐着性子回答:“我儿子大学要考那边。”
“那万一……”戎决没往下说。
“……我去旅游。”宋睿雪学乖了,“您对我刚才说的有什么想法吗?我是说‘房子’之前那段。”
“挺明显的,我看出来了。”戎决站起身,宋睿雪以为他要认真了,结果人家坐在行李箱上压箱盖。
怎么人年纪越大还越自恋了呢。宋睿雪简直不想聊了:“行,您的眼睛是雪亮的。”
“你还记得我进去的时候和你说的话吗?我说,分手吧。”戎决起了个头。
“不分,我等你。”宋睿雪的指尖插进头发,他都记得呢,这些话他全给吃了,“可是……”他这倒好,恋情内结婚生子,反复给戎决戴绿帽……一桩桩一件件,想得宋睿雪脸都绿了。
“你可以和我一起走。”戎决拉上行李箱的拉链,后面一句说得蛮小声,“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戎决确定宋睿雪离开了,慢悠悠地从床上爬起来,硬了的半根鸡巴把短裤撑得老高。这显然不是能给宋睿雪看的东西,他一直在控制自己,异状没能自我消解,反而越陷越深。
戎决简单冲了个澡,一丝发茬都不剩的头光洁如镜,手一碰,下面硬得都疼。他宁愿承认自己是个变态,也不想承认这是宋睿雪勾起的火。
身上洗干净了,他还不关水,甚至特地调了低一些的水温,性器却始终不能冷静下来。他匆匆取毛巾擦身体,靠在破板床上全裸撸管。
除了青春期发育时,他发现自己看过什么什么男星写真后,性器就能挤出水来,很神奇而动了几次,其他时间他没再这么做过,狱友都当他是男菩萨,然而他不过是时机没到罢了。
压抑许久的性器内暗流涌动,丢失的一部分jing体意味着接受抚慰的肌肤面积缩小,欲念的洪流不得不叫嚣着争夺挤过狭缝释放到外界的机会,戎决先是轻抚,随后碾磨,不多会他便大口喘息起来,被截断的Yinjing增长了不少。
他是不会再去碰自己的头的,这太危险了,仅仅是头皮在墙壁上擦过,从两个不同维度刺激他的东西达到了“1+1>2”的效果。
戎决继续拉扯性器和Yin囊,空出一只手抓起手机拨通号码,电话接通后,一个男人打呵欠的声音传来:“干嘛?”
“爸,我现在一边撸一边和您讲话……”戎决在Jing神崩溃的边缘苦苦挣扎,沉寂多年的性器一经唤醒,些许的触摸都会被大脑记录为成瘾的信号,以此迫使他沉溺于这个状态中。
“嗯?儿子,我不能对不起你妈。”戎决他爸或许觉得这么说没有切中要害,又补上一句,“我是直男。”
Yinjing嫌短不够撸的,戎决便蹂躏自己的Yin囊乃至于睾丸,他毫不避讳地将自己癫狂而脆弱的一面暴露给父亲,他需要借助这种刺激保持理智:“我……我男朋友回来了。”
“嗯,你不是早就脱单了吗?”戎决他爸敷衍地说,“所以有什么必要通知我吗?结婚自己去国外解决,告诉我时间就行。”
“他儿子快成年了,可我好像还喜欢他……”戎决把Yinjing当做一团橡皮泥一样,用掌心抵住断口向下压,也只有他现在的长度禁得住这么折磨。Yinjing被挤成一节树桩,戎决的呻yin声也泄出来了:“他现在又胖又丑,但我觉得……好可爱……”
“男朋友的事先放一边,你是不是该瞧一下眼科?”他爸情绪稳定地给出实用建议,“顺便备一个脑科的号吧,省得大夫说你挂错科室。”
戎决咽下呻yin,小心翼翼地问他爸:“您……能接受吗?”
“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