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管被干了几次,秦晗被插入时的表情依旧动人,剑眉低蹙,双眸紧闭,咬唇敛睫,十足隐忍,又十足声色。这等铁血悍将,被把玩得半分棱角也无,徒留那具健美皮囊,随着rou刃扩开体腔,全血全灵地开始颤抖。丰ru肥tun,嶙峋腹背,并那纯然英气的锋利俊脸,全都是shi润泛红的。像是铁剑淋了风雨,寒甲披上丝绸,此等不容杂质的刚硬锋芒,但凡跌了一寸,便显出千百倍的脆弱可欺来。
将军鼻梁线条十足冷酷,此刻一手横面,泻了半脸Yin霾,那英俊相貌没在影子里,徒留一寸眉眼尚浸微光。粗厚剑眉下,黑睫低敛,颤似振翅之蝶,细看甚至有水光微烁。英俊肃穆,狼狈可欺。
“呜……”
男人的后xue也被调教好了,不吝于另一口性器,哪怕几天不被cao弄,依旧红肿丰润,能被轻松插进一根手指。此刻被厌酌一番拨弄,那yIn荡rouxue便不知廉耻地绽开了,红嘟嘟地鼓着,被Yinjing插入时只会可怜至极地急促蠕动,贪婪地把rou棒吃得更深一些。连疼都没有,只迸出烧到骨髓的快乐与酥麻,从尾椎开始发烫发痒,烧得血都沸腾,甚至忍不住地想扭起腰,追逐着再让那rou器在体内转上两圈,把痒处全都照料妥当。这念头刚冒出来,便把将军惊得一颤,随即羞愧得连头也抬不起来。
太荒唐………
那白虎还在背后裹着他,腹部绒羽紧贴着男人汗涔涔的脊背,把那可爱的白毛都浸shi了。这大虎自从厌酌压住秦晗折腾后便安分下来,甚至多了几分十足通人性的温柔宽容。它瞧见这英武将军在自己怀里发抖,似是怜这强壮男人脆弱又温驯的模样,竟像安抚小兽一般,用粗大虎掌托起秦晗肩胛,拿shi漉漉的鼻子拱他腋窝锁骨。蹭不到半刻,shi热虎舌也一并跟上,倒刺轻缓地卷过皮肤,缓慢拖出一道shi痕,在隆起的肌rou上泛着蜜光。
“呜……”
秦晗本就敏感得一触即发,再被这虎舌一逼,扭着腰,仰过头去,连尖叫都发不出。这厢厌酌却还是游刃有余,力道缓重地在他后xue里深入浅出,修长手指陷在男人肥润蜜tun里,揉搓按捏,把那rou峰掰开,教rou逼后xue都暴露在空气里。这还不够,又扯了虎尾,压在含着巾帕的花唇上一滚一擦——这一下可不得了,那rou花不久前还被狠浇过一回Jing,充血肿着,那粒Yin蒂也肥嘟嘟挺在外头,正是完全受不得任何刺激的时候,冷不丁被虎尾一滚,刺软绒毛扎碾娇嫩花rou,立刻刺激得秦晗绷紧了腰chao吹射Jing。
“呜————咿,咿………”
将军高chao时抖似山崩,浑身痉挛,汁水四溢,每一寸皮rou都甜蜜地瘫软着,连带后xue急促开阂收缩,把身子里的Yinjing死死咬紧。厌酌被夹得闷哼一声,好笑地掐了把男人红肿的ru头,“这就受不住?今天好敏感。”
“呜…”
高chao后的将军颤抖得反而更厉害,求饶地捏了厌酌一缕秀发,极轻地拉扯。见美人没动,那蜜色大手蜷了蜷,犹豫着抬起,讨好地轻捏美人腰侧。
对秦晗来说,这已是十分不易的撒娇讨饶了。
厌酌向来知道秦晗脸皮薄,在人前便十分收敛,给足了将军面子,如今对着从小养在身边的大虎,坏念头却止不住,不去安抚,变本加厉地拎起被将军吹出来的yIn水浇得shi漉漉的虎尾,沾了秦晗腹肌上刚射出的Jingye,耀武扬威地递到他眼前,嘲蔑地掂了掂。
“你把尾巴弄脏了。”美人甜蜜道,温柔如同与无知小童耳语,“帮它舔干净。”
“……………”
那将军像是被人照面扇了一巴掌似的怔忪抬头,黑色凤眸含着水光瞪大了,急促地望过来。
“不……”他似是想拒绝,声音未出口,便被咽回去,沉默半响,涩然道,“求你……”
秦晗看起来快崩溃了,牙根咬得死紧,额角甚至看得到青筋,强悍的rou体也因受辱一寸寸紧绷着,肌理似巨石盘山,堆出十足锋利景象,可惜腿间两口rouxue软烂shi腻,硬生生把坚毅碎成情色。
男人眼角通红,呼吸急促,像是即将发怒,又像是快被逼哭了。
厌酌却难得硬下心,只懒洋洋丢出一个字,“舔。”
“……”
紧绷的将军像是突然被这一个字压垮了,那向来低垂的眼刷地抬起,沉沉瞥了厌酌一眼,随即放弃般再度垂下。前一刻的僵硬和耻辱褪成了无可奈何的温顺服从,秦将军忍着烧却理智的羞耻,闭上眼,缓慢地敞开嘴,仰起头,艰难地把那shi漉漉的虎尾含到嘴里。
“呜…”
唇舌咬入那shi漉漉的粗大虎尾时,男人还是忍不住从喉咙里溢出绝望的呜咽。——他正叼着畜生的尾巴,这尾巴刚刚被按在他含满Jingye的女xue上,这尾巴的主人正垫在自己身下,他正被按在这只白虎身上cao,嘴里还含着被自己yIn水打shi的虎尾。
耻到极致,脑子都滚烫。眼前昏花一片,只有厌酌落下的黑发隐隐绰绰。男人叼着虎尾,像是被狩猎的幼兽,狼狈不堪,袒出柔软腹部任人欺辱。厌酌爱煞了将军狼狈时那shi润泛红的眼角,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