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外头正当午,红日高照,万里无云;屋内却门窗皆闭,只留数盏夜明珠照得一席白裘榻莹莹生辉。狐裘里伸出一只蜜色的手,攥紧了白绒,指节粗大,手背青筋毕露,手臂肌rou彭张,微微起伏,沁着一层汗,shi润yIn亮,有如裹着糖衣的蜜果。
厌酌正从前头Cao他,秦将军半眯着眼,腿脚皆柔软无骨似的开着,这些日子rou眼可见丰沛了不少的tunrou间一口熟xue红艳欲滴,含着rou棒温润地吞咽。男人被干得一身香汗,喉结浮动,腹部肌rou收紧又舒张,劲韧的腰肢浮在空中落下又抬起,小腹全是shi漉漉的水迹,一副活色生香的艳情模样。将军漆黑狭长的眼半眯着,目光不知道落在哪一处,一张俊脸棱角分明,刀削斧砸似的利落,每一处都是男儿铮铮铁骨气;偏偏此时他从颧骨飞红一片,眼角shi润,剑眉微蹙,明眼人一看便知溢满了被Cao得神魂颠倒的泛滥春情,五分放浪,三分羞矜,并两成隐忍,着实是不堪为外人看的软顺媚态。
自破处那日后,连着大半月,皆是夜夜春宵,甚至于白日宣yIn。厌酌不出几日便摸透了这将军吃软不吃硬的个性,甚至更惊喜地发现秦晗是个不抵美色的。若是姿态放软些,温言软语笑一笑,便能把这将军哄的什么都做得。这样拱手送上来的弱点,厌酌岂能放过?便是变本加厉,得寸进尺,温柔地一点点把这将军拖着一起坠入欲海浮沉。
厌酌翻来覆去地开垦他,直到这硬土变成沃田,露出底下溪水潺潺,松软香甜。秦将军的身体着实也是一具名器,蒙尘二十余载,一朝揭冠,便似春洪爆发般再收不住。他本就敏感,再英武外表也压不住媚骨,厌酌又有心调弄他,半月来夜以继日以Jingye浇灌着,已是让这个将军硬生生浪了一截。
起初秦晗根本放不开,哪怕已经被Cao得扭着腰丑态百出地哭喘,等回过味来便会自我厌恶,总为自己的yIn荡羞愧。厌酌最见不得他眉眼低垂的沉郁模样,仿佛冬日枯枝般了无生气,见一次便怜一次,欢好过后,总会把高大将军抱在怀里细细密密地吻。他也爱把秦将军腿扒开去舔他,秦晗最受不住这么玩,一开始只消咬舔几下,舌头插进去吮一吮,这健壮男人就抖的如同风中落叶一般,随随便便就泻出水来。厌酌有心想要磨他,也爱这将军高chao时放荡无措的眉眼,老会花上许多时间,不厌其烦地用手指和唇舌照料他,逼那初尝风月便见惯手段的雌xue一次次高chao。那将军起初还能压着,被这么连着弄了半月后,就习惯了用花xuechao吹的滋味,甚至连矜持都崩塌,再被舔时已能主动松开腿,用手轻扯着厌酌的头发促他。后头菊xue也没被放过,起初只是塞一些奇巧yIn具,旨在压将军羞耻,顺便助兴。后来厌酌便愈发孟浪起来,从缅铃换到玉势,最终那玉质男根被抽出来插进了雌xue,后xue里头被厌酌本人深深填满。那一夜双龙入洞,秦晗少见的被Cao的泪水满面,连声音都是哑的,如同初夜般廉耻也不顾,搂着厌酌可怜极了地吻着他下颌求饶,让他放过自己,最终在高chao里生生昏睡过去。至此,秦将军前后两个xue算是都被逐渐开发了,这具结实强壮的身体逐渐露出yIn荡的内里,像是厚土上开出第一朵花蕾,只待仔细浇灌,盛开之日便不再遥远。
每每yIn浪之时,厌酌也有意以美色诱他——容貌于他不过皮囊一具,百年后总成枯骨,但若这皮囊可成有力武器,能攻得这将军丢盔弃甲,厌酌倒不吝啬卖弄一番。秦晗似乎是对他一头绸缎似的黑发情有独钟,厌酌便不再束发了。他一头青丝养得好极,长如黑瀑,散在白裘上当真如挥笔泼墨,几乎要在这白绒间流淌。这将军一开始只敢拿眼不动声色瞥着,后来被Cao得神智不清时,就主动拿手攥一缕,喜爱极了握着,被干得浑身发抖,喉音颤颤也不放开。发觉厌酌的放任,秦晗逐渐大胆起来,甚至会捻发于唇轻轻地吻。这头青丝于他好似珍宝,每每被干得快受不了时,他也不求饶,只像罪人祷告似的含着一缕发努力舔吻,往往吻几下便压出一身哭似的低喘,然后抿着嘴忍耐着继续小心翼翼地落唇。这幅样子太过煽情,恍然间只觉被这将军深深珍爱着,厌酌几乎受不了这等艳态,往往被闹得丢了分寸,把将军Cao得更狼狈些。
秦晗看他的眼神已从最开始的冷硬灰败逐渐温软,整个人也似铁甲蒙了层月色,看着还是坚硬冷煞,仔细抱在怀里,却能察觉他的日益软化。春宵一夜后,已经能乖乖垂着眼任厌酌清理或继续玩弄,哪怕厌酌偶尔坏心地在他花xue里插玩着,也不躲他,只喘着气低低笑,笑音隆隆,受不住时便凑上去吻厌酌嘴角,连告饶也是带着一点点温软笑意的,“…别再折腾我,否则真是要坏了。”每每此时,厌酌只眯着眼凉凉地瞥他。厌酌冷下脸的样子依旧冷厉得紧,一双眼如同一柄斜刃般线条分明,冷酷得妩媚。秦将军却也了悟一些他的别扭,胆子大时,会横臂楼过他脖子,粗指插入一头秀发中细细摩挲,如若此番亲密作态还是让不得厌酌停手,他便垂下眼去吻他。秦将军的吻总是克制的,如同他轻吻那头青丝一般,只拿干燥唇面轻轻摩挲着,像是动物互相磨蹭绒毛。他的吻带着某种纯粹极了的珍重,一吻轻鸿,却老让厌酌觉得重逾千斤。他是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