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yIn戏
每至孟冬,靖康宝宫各处大殿中皆是披挂厚重帷幔以作挡风,地铺毛毯皮毡,下设地龙火道,厚实的宫墙夹壁内亦是在镂砖中填入明炭,整座皇宫暖热如春,催得春来的方绽的花都开谢了,临璜的寒雪便也脉脉化雨,落在一片荼蘼中。
教坊司大殿内竖又两排高大粗壮的朱色立柱,柱底至半人高处以金铜塑雕浮凸群龙,却与前朝大殿中那般遨波游浪、抑或追日逐云的宝相庄严截然不同,而是龙yIn万兽之态。
烛火下栩栩如生的龙型每一片鳞甲皆映射着金属的光泽,紫檀描金翘角案上笔墨纸砚陈铺,青玉柳叶笔舔中圭墨shi痕漉漉,尹七情立于案前,打量眼前活色生香的艳景。
二十余年前,罗浮宫可谓人人得而诛之,其麾下铁画山庄便更是为大梁江湖白道所不容。摩云山大火连烧三天三夜,将一片富丽堂皇之所夷为白地,时年仅十三岁的少庄主尹七情,从朝堂军队与江湖人的围剿中仓皇逃脱,避入大燕,多年为李氏王庭所庇护。
铁画山庄每年为大燕李皇进贡繁多奇毒名药,用于房中术、暗杀与刑讯,尹七情更因有着一手绝妙丹青,颇受李祁殷器重,时常受邀入宫。
殿中之人浑身赤裸地被捆缚在一根粗大的朱红立柱上,背靠柱身,绳索缠缚双手于脑后吊挂月梁。另有两根绳索分别系住一只莹润雪白的脚踝,绕向柱后提起汇成一股,勾悬于浮凸的龙尾上。
双足因着这个捆缚的姿势而后翻托起,全身上下遍布暧昧yIn虐的鞭痕,虽未破皮流血,却也鼓突着,仿若白玉上的胭脂痕,尤其是胸前那两颗ru珠,生艳如熟透的茱萸。向上的两只柔嫩足心则是各盛着一只红烛,竟是将这暖玉琢成的赤裸rou体若那平凡器物般充作烛奴。
滚烫的烛泪不断落下,沿着踝骨小腿,凝成鲜妍如血的一道道红痕。因着无甚着力,烛奴仅能依靠绑缚手腕与向后提起脚踝的绳索支撑身子重量,想来定是万分疼痛。然这烛奴却并未挣扎,甚至腕上踝上只有浅浅红痕,并无应有的深可流血的勒伤。
尹七情早知道李祁殷收了个双身的尤物,却是从大梁掠来,据说曾是大梁新帝的禁脔。
这根柱上金铜所雕乃是龙与麒麟交合,满室浮塑只有这一幅,是尹七情仔细打量过的。无他,只因这塑像上麒麟不若其余立柱上牝兽那般,顺驯雌伏于yIn龙胯下。
同为神兽,麒麟自是异常乖戾不驯,脖颈昂扬,四蹄踏火,作拼命挣扎之态,而yIn龙双目圆瞪,口中吐啸,长身缠绕纠结于麒麟腰腹,好似誓要将其绞杀般狰狞驯服着自己的桀骜雌兽。两根狰狞龙根硬胀外翻,随着绞缠的龙尾直插朝上。
那yIn龙阳具雕得纤毫毕现,二条悍然巨物勃然矗立,深陷的Jing沟从根部分叉直贯穿jing身,顶端硕大鳌头上皆遍布粒状突起,gui棱之下则生满一圈圈密集的yIn荡棘刺,两颗冠状rou头怎么也得有鸡子大小,却是尽数没入这人的下体。
铁画山庄之人,生于斯长于斯,尹七情自幼起所见无数胴体娇躯,情欲如食欲般司空寻常,双性之体亦是早是见怪不怪。然而绝大多数拥有两性性器之人大多残缺,不是男根孱弱,便是女xue畸形,他竟是首次得见如此同时完美兼具二者的rou体。
当初谢阑被掳回燕攻,林崇言在教坊司为其验身之时,竟是发觉谢阑竟是有过受孕的迹象,禀告与李祁殷后,萧弈无比厌恶,下令让尹七情在调配的浴炉膏中加入大量避孕的麝香与茄花油,遍涂宫胞,以之能更加肆意地亵玩这具rou体。
如今谢阑的男根被填入金扦,由细碎相连的金链绑缚在小腹上,女xue与后xue则被硕大的龙阳涨得变形,艰难地含住那狰狞的死物,tunrou颤颤巍巍地夹着柱身;竟是以此为支撑,双xue贯穿着挑在柱上,再加以绳索捆缚,直如一只被猎人虏获后用利刃钉在树桩上的猎物般。
烛奴神志不知是醒是昧,头颅低垂,墨黑的长发遮住了面庞。唯有蜡油滚落时,这人方才微微颤抖,双xue抽搐着绞缩,小口小口地艰难从缝隙中挤榨出一股股yInye。
一名内侍手托螺钿百宝盘,跟随林崇言入了内殿,便见尹七情站在柱前仔细打量着。
林崇言微微一笑,也许他本是个不笑之人,这一笑扯动面皮肌rou,直笑得尹七情浑身不自在:“有劳尹庄主,一应准备这些个奴婢可有怠慢之处?”
尹七情撇过脸,轻咳一声,绕回案几后,沉声道:“林内司手下自都是伶俐的人,这便开始罢。”
林崇言点了点头,将谢阑足上几乎燃烧殆尽的红烛摘下,复又解开勾缠在柱后的绳索。烛奴那双修长玉白的腿无力地滑落,因着太久的绑缚已是失去了知觉,只能微微打着颤。林崇言却没有给他缓解的时间,将绳索抛过柱月梁再一扯,在谢阑闷声痛呼中,双腿便被提起分开,身体残忍地折起,私处更因着这姿势暴露无遗。
他掐起谢阑的下巴,见人似乎清醒了一些,便冷笑着甩开。身后小内侍将盘内Jing巧的工具一字排开,取出一只小盏,从琉璃瓶中倒入了蒸馏的烧刀酒ye,漫过大大小小十数只在盏底闪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