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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那难以启齿的地方因为走路的磨蹭泛起细密的疼痛,虽然昨日那人并没有真正的插入,但不得不承认那变态是真的让人恶心的持久,他后xue都被磨的红肿了那变态才勉强射出来。
戚午面色Yin沉的走在路上,边上路过的魔修虽有意嘲讽他那奇怪的走路姿势,却还是退步在了戚午难看的脸色之下。
魔修就是魔修,都是些识时务的好汉。
戚午已经习惯了他人恶意的打量,他都懒得理会,然而在准备离开时被人叫住了。
“大师兄?”
来人一头瀑布般的墨色长发柔顺的别在脑后,他神色淡淡的看着戚午,似乎只是出于礼节性的打了声招呼。
戚午一愣,勉强勾起一个温和的笑容“二师弟。”算是回了个礼,说罢戚午便转头准备离开了。
却不想戚午刚迈开脚便被姜漫攥住右手,他回过头不解的眨了眨眼睛,“二师弟?”
“师兄这是惹了哪个彪悍的女人?”姜漫冰凉的手轻抚着戚午唇边细小的伤口,这个时候戚午才意识到问题。
原本戚午作为体修,身上的伤口都可以很快的愈合,所以即便昨日那人在他唇上又亲又咬他也丝毫没有在意,反正很快就会恢复的,可不想那人应该是在他身上做了些手脚,所以他唇上包括身后的伤才一直都没有愈合。
他竟然才发现!!?而他还顶着这张脸出来到处晃悠!
老子他妈的脸都丢光了!靠!
“这似乎与二师弟无关把。”戚午正在气头上,对姜漫也没有往日的耐心,他只是敷衍的笑了一下便用力的甩开姜漫的手,头也不回的往润元阁走去。
戚午身上高阶一点的灵药都用完了,可严兴怀还未苏醒,此次原本是想换去一些高阶灵药的,看来还得多换一些治外伤的药了,妈的。
被抚了面子的姜漫并未恼怒,只是看着戚午离开的方向不知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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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兴怀是在昏迷了十天之后醒过来的。
他醒的时候戚午正好在帮他擦脸,因为严兴怀的眼球是直接被人剜掉的,所以戚午一时并没有发现他已经清醒了,直到严兴怀的手轻轻的握住了他的手腕,那莹白的手搭在戚午麦色的手臂上让他愣了半晌才意识到,严兴怀已经醒了。
“是你救了我吗?”严兴怀的声音因为长时间没有说话有些沙哑。
戚午的脸上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他刚想回话却猛的想起来,严兴怀是正道第一修真门派的弟子,而他却是魔门护法,即便只是一个不受重视的小护法却也无法掩饰两人之间的鸿沟。
更何况严兴怀从小便是个眼里容不下沙子的人,如果知道自己小时候的玩伴变成了魔修的走狗,想必心中也会不耻吧···
就在戚午犹豫的时候,严兴怀却有些愧疚的问到,“恩人是不便开口吗?”
“是在下唐突了。”
半晌,戚午握住严兴怀放在他手臂上的右手,摊开他的手心写了一个“是”
严兴怀歉意的笑了笑,“敢问恩人在下昏睡了多久?”
“十天”
几句之后严兴怀便不再多问,反而像是对自己的恩人开始感兴趣了,不断的开始问和戚午相关的问题。
“恩人现在多大年纪?”
“恩人可否娶妻?”
“恩人现在有喜欢的人吗?”
似乎对此刻自己的处境完全不在意。
可戚午在意,原本前途光明的小怀不该是现在这样双眼被毁,连走出这间小小的屋子都需要小心翼翼,他应该像一只雄鹰,自由的在天空下飞行。
严兴怀的身体自他清醒之后恢复得很快,戚午时不时的会带着他去院子晒晒太阳,相处的时间久了,戚午反而有了一种回到小时候的感觉,除了他现在不能再小怀面前开口让他微微有些后悔之外。
严兴怀很喜欢听戚午练功,就算只是坐在台阶上,只要能听到戚午的声音严兴怀好像就挺高兴的,于是戚午专门在门廊的地方给严兴怀做了一个摇椅,上面放了一个大大软软的垫子,让严兴怀可以舒服的坐在上面等戚午练完功,然后戚午会带着严兴怀一起去做饭。
原本以两人修士的身体是不用吃饭的,可戚午总觉得严兴怀的身体还未恢复,需要灵食补充营养,于是每每会去山上猎些灵兽回来给小怀做些好吃的,还好他自小有带娃的经验,这对他来说并不难。
看严兴怀一个人坐在厨房门后有些无聊,戚午便递了一杯茶让严兴怀乖乖坐在门口等他,可严兴怀却可怜巴巴的抓着他的手不让他走,“让我也帮下帮吧,虽然看不见但洗个碗还是可以的。”
戚午虽不想让小怀做这些杂事,却也尊重他的想法,于是将堆了好几天懒得洗得碗搬到严兴怀的脚下,然后抓着严兴怀的手,慢慢的写到。“你可千万别手抖,不然水溅到身上我还要给你换衣服呢!”
戚午写完自己还笑了笑,然后转身烧rou去了,没想到一回头发现严兴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