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庭却不动,道:“爹爹唤我什么?”
柏庭这才向前探来,眼前的穴口红嫩,屁眼微张,他伸出中指摸了上去,在眼儿处反复轻揉打转,屁眼敏感,被盯着玩弄,兀自收缩不停,流出一些淫水来。
柏庭将鸡巴置于舒秋成股间,不断前后耸动,却不进去,道:“爹爹告诉我,这段日子可自己弄过?”
柏庭理直气壮道:“谁让爹爹回来这般晚”,又追问:“爹爹依是不依?”
柏庭轻轻将鸡巴抽出,只剩龟头在屁眼内,道:“爹爹只需答应,我做错任何事爹爹都会原谅我。”又添了一句,“也只爱我一个。”
舒秋成四肢大张,柏庭跪坐在他双腿间,看到屁眼被操弄出一个小洞,兴奋道:“爹爹的屁眼被我肏开啦,红红的真好看。”
舒秋成上半身斜靠在墙边,看着鸡巴插进自己的屁眼,那根给让他无数次高潮、插得他欲仙欲死,柏庭的鸡巴。
舒秋成被舔得气喘吁吁,浑身又爽又酥,道:“庭儿,别折磨爹爹啦,快进来罢。”
空虚的屁眼终于被满足,饱胀的快感犹如热浪袭来,舒秋成泪水噙出,连连呻吟:“庭、庭儿好会肏,爹爹….呼…..好爽,嗯啊……”
舒秋成被插到手脚发软,支撑不住身体,肉眼看着就要滑下去,柏庭停下动作将他翻转过来,背靠在床榻内侧的墙上。
柏庭额上皆是汗,闻言抽动得更狠更快更急,不多久,也跟着射了出来。
舒秋成奇道:“庭儿做错何事?”
次数多了,也就习惯了。
不知何时开始,柏庭总爱在欢爱时变换姿势和说些荤话,还喜欢逼他说听他说。
心想庭儿真是越来越坏了,竟是不肯给他痛快,央求道:“庭儿,快些肏爹爹。”
“爹爹应是不应?”
柏庭便附耳说了几句。
舒秋成道:“爹爹自是喜欢庭儿。”
柏庭今夜确实有些奇怪,但舒秋成未曾多想,在他看来,这样的日子再好不过了,有一日便过一日罢。
二人齐齐喘息,相拥而眠。
说完,双手掰开白嫩的屁股,低头用口舌专心舔弄起屁眼。初初只是在外面舔嘬那处褶皱,待软化后,便将舌头卷起插入屁眼,又进又出,屁眼被玩弄得又吐出不少淫水。
说完将鸡巴一插到底,舒秋成瞬间淫叫出声,“啊…..啊,庭儿慢点进来,爹爹受不住。”
舒秋成被弄到双手失了力气,两瓣臀肉逐渐合拢,柏庭手指被夹住,便拍了臀肉一巴掌,啧啧称道:“爹爹生了一口好屁眼。”
可谁知柏庭进入却不动,舒秋成忍不住将屁股往后送去。
是以,即使微微羞赧,还是照做了。
柏庭催道:“那爹爹快些!”
只见舒秋成跪趴在床榻上,臀部高高翘起,上身卧着被褥,双手向后掰开两瓣臀肉,红着脸转头对柏庭道:“请….请庭儿肏我。”
又将舒秋成双腿分得更开,鸡巴复插入舒秋成体内。
柏庭满意道:“爹爹真乖。”
事情处理比预想得要快,想到自己这段时日鲜少在家中陪伴庭儿,他不曾留下
舒秋成脸色薄红,改口道:“请相公肏我。”
三日后,舒秋成前往庄子处理些琐事。
这一年来,他们的床笫之欢数不尽言,情事越发蜜里调油。
舒秋成看着他柔声道:“天上地下,无论何时何事,我都只爱庭儿。无论庭儿做什么我都会原谅他。”既是说给庭儿听,也是说与自己听。
柏庭见两人的交合处被插出了白沫,眼角瞬间红意上涌,更加快速急色地操弄起他的爹爹来。
最初舒秋成在下了床之后羞愧不已,但每每与柏庭在一起,就仿佛魔障了般,将礼义廉耻通通抛却在脑后。在柏庭的哄弄之下,他逐渐将平日绝不会说出口的淫言浪语说了个遍。
柏庭又道:“那若是我做错事呢,爹爹可会原谅我?”
说完,一股精水便射了出来。
舒秋成摇了摇屁股,难耐道:“唔…没有,爹爹只想被相公弄…..”
床笫荤话,确然更加刺激情事。舒秋成也曾问过柏庭在何处学来的,柏庭说自己从书里看来或听人说来,舒秋成则红着脸叮嘱他不可为外人道也。
舒秋成叹气:“怎会不依?”
怎么罚爹爹?”
“庭儿,爹爹忍不住唔……要去….了……”
柏庭得了这句,才开心起来,挺动腰杆,鸡巴长驱直入,狠狠操弄起来,几进几出,大开大合。
又抽出,复进入,舒秋成痴迷地看着自己与柏庭交媾,眼前所见加之被插的快感,让他淫叫不断,爽到双眼翻白。
舒秋成只觉得屁眼深处痒意更甚。
舒秋成听完,看向柏庭,脸红道:“这……庭儿怕是一早便计划好了罢?”
只听柏庭轻声道:“爹爹喜欢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