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来,指间沾着些淫液,又将手指放入自己嘴中吮吸,道:“爹爹今日湿得好快,水也好吃。”
舒秋成看柏庭动作,喉间不住吞咽,他迎上柏庭亲了上去,似是也想尝尝自己的淫水是何味道。
缠绵亲吻后,二人情欲更甚。柏庭将舒秋成压在树干上,挺身将鸡巴送了进来,抽插不断。
柏庭一下一下撞上来,又将舒秋成两条腿缠上自己的腰,舒秋成背部被树皮磨得有些痛,但屁眼被插得痛快极了,表情痛苦又欢愉,想叫出来但不敢叫,拼命抑制喘息。
突然柏庭停下动作,朝着某个方向看去,小声道:“爹爹,你看,那处是不是有个人?”
沉浸在快感的舒秋成心中一惊,赶紧向那处看去,屁眼也因为紧张无意识收缩绞了起来。
柏庭闷哼一声。
可那处根本无人。舒秋成顿时明了,瞪了柏庭一眼:“庭儿…..”
柏庭狡猾一笑:“爹爹别怕,此处无人,爹爹叫出来罢,我想听爹爹叫。”说着,重重一送将鸡巴深深插入,搅弄起来,往那熟悉的某处嫩肉蹭去。
舒秋成哪里受得了,断断续续浪叫道:“啊、啊….庭儿,相公,爹爹好爽,屁眼呜…..好爽……”说话间屁眼翕动得更厉害,夹得鸡巴好不爽利。
鸡巴被屁眼内嫩肉含着太过美妙,柏庭也不住喘气,“爹爹的屁眼好会吸,鸡巴被屁眼吃得紧紧的,呼呼…..”
少顷,柏庭忽然将舒秋成抱起,舒秋成啊了一声,连忙揽上他的肩膀,腿夹紧他的腰。
柏庭在林间走动起来,双手抱住舒秋成的屁股,将他整个人微微向上提,待到鸡巴快滑出屁眼的时候,又将他整个人按下,鸡巴却向上全力插进去,只留两个囊袋紧紧挨着臀肉。
连接好几十下,一次比一次深,舒秋成被插到全身瘫软泪水连连,口中“啊啊太深了….”个不停,却更加死命地用饥渴的屁眼吸鸡巴。
不多会儿,柏庭感到自己小腹处一股湿暖意,知爹爹被自己插得射了精水,柏庭不再忍耐,闷头插了几十下,也射了出来。
平复情潮后,柏庭替舒秋成穿好衣裳,两人一同归家路上,才细细说来——
半年前,他外出玩耍时,见一棵桃树上桃子长得甚是水灵,便想摘些回来给爹爹,去够顶端那颗最大的桃子的时候,不小心一脚踏空,摔下树去。
听至此处,舒秋成紧张道:“可曾摔疼?”
柏庭摇头,笑道:“不疼的,只是这一摔却是阴差阳错,叫我恢复了记忆和心智。”
他父亲本是驻守边疆的将军,遭人背叛战死沙场,他在追查中不小心暴露,遭人追杀跌落山崖,最终为舒秋成所救。
这半年来,他暗中联系了父亲生前的心腹,制定了报仇计划。
他舍不得舒秋成,但此仇不得不报。
柏庭认真道:“爹爹,我本打算今日回去便同你坦白。我知爹爹爱极了我,我亦然。我去了却前事,爹爹等我回来。”
舒秋成没有说其他的,只握紧他的手,深深叮嘱道:“此去,定要平安归来。”
两天后,不到卯时,天未亮,柏庭悄悄起身。
临走前,他返回床榻前,看了会儿舒秋成,轻声道:
“爹爹等我回来,同你相守一生。”
柏庭走后,舒秋成躺了片刻,起身走至院中桂花树下,撩下几颗桂花轻嗅,馥郁馨香,微凉。
天边朝阳已隐隐浮现,即将迎来新的一日。
他在家中,等待他的庭儿归来。
(完)
(ps:不是辣种flag,小柏是真滴报了仇,然后回来和爹爹共度一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