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霞似锦,远山如黛,农田一片绿意,村口袅袅炊烟。
一青衫男子步履匆匆,正朝着醒月村的方向走来,约而立年岁,皮肤偏白,额头微汗。
“舒先生回来了?”一农妇手提犁具,朝着匆匆赶路的青衫男子问候道。
舒秋成停下,做了个揖,道:“李家婶子。”
李家婶子问:“中秋将近,书院可是会休沐几日?”
“如婶子所言,有五日。”
李家婶子打趣道,“那先生想必是今日下了课便匆匆赶回来了罢,可是念着柏庭?”
舒秋成羞赧,却直言道:“半月未归家,确实有些想念。”
李家婶子笑道:“先生快回去罢,前日你让人带信说今日归来,柏庭便一直等着你哩。”
舒秋成心口漾起一阵涟漪。
告别李家婶子之后,舒秋成步伐更快,不过一会儿便进了村。
站在门口,将散乱的长发稍稍整理,深吸一口气,舒秋成推门而进。
门内的人一听响动,如旋风般刮了出来,边兴奋叫喊着“爹爹、爹爹,是你回来了么?”
舒秋成快步向前,一把抱住眼前之人,含笑道:“庭儿,爹爹回来啦。”
那叫做柏庭的青年,约弱冠之年,比舒秋成高出一截,也强壮许多,却双手揽住舒秋成的腰,像一只大狗一样在他身上蹭来蹭去,软言道:“爹爹这次去了好久,我好想爹爹。”
舒秋成心花怒放,垫起脚跟,忍不住亲了柏庭一口,才道:“乡试将至,比平日略忙些,”顿了顿,又道:“爹爹也好想庭儿。”
柏庭将口唇凑上前来,与舒秋成亲吻。
两人在院落中互诉了会儿衷肠,才进了屋。
晚饭后,舒秋成准备沐浴,柏庭在一旁道:“爹爹,我想同你一起洗。”
舒秋成有些羞涩,两人情事虽有过多次,但不曾共浴过。他赧然道:“这…浴桶有些小,庭儿若是要沐浴,先来可好,爹爹再烧些水。”
柏庭却摇头不肯答应:“不,我就要和爹爹一起洗。”又呼呼道:“爹爹不在,我的鸡巴痛死啦。”
说罢,三两下扯下腰带衣裤。
一根粗长硬挺青筋可见的鸡巴弹了出来,直直翘着,gui头红嫩,煞是可爱。
舒秋成不自觉吞咽了下,痴迷地望着鸡巴。
柏庭却十分不满待在原地的爹爹,道:“爹爹,快来吃我的鸡巴。”
舒秋成走近蹲下身来,用手轻轻捋动鸡巴,握住柱身,熟练地含住鸡巴,嘬了gui头几十下,又用舌尖疯狂扫过马眼。
柏庭长呼出一口气:“爹爹的嘴真厉害。”
把整根鸡巴吃入口中,舒秋成唔唔了几声,庭儿的鸡巴好大,味道好棒。
他不断吞吐,柏庭前后耸动,吞咽声和喘息声连连。
半刻后,柏庭抽出鸡巴,柱身全shi,gui头红艳,饱满跳动。
他扶起舒秋成,一脸关心道:“爹爹肯定也痛了吧?我也给爹爹舔舔。”
说着将舒秋成的外裤和亵裤脱了下来,将他的鸡巴吃入口中。
舒秋成半个月没自己弄过,方才在帮柏庭口交时就已有反应,此刻鸡巴更是完全勃起,他向前忍不住挺了挺。
为何这看似像兄弟的二人,却以父子相称,又在做苟且之事?
此番这说来话长。
舒秋成乃醒月村人士,自幼天资,十三岁考取秀才、十六岁中了举人、二十一岁得了进士,此后便留在京城做了京官。
可读书和做官是两码事。
三年前,官场的尔虞我诈和浮尘,令舒秋成感到疲惫不已,加之他家中唯一亲人父亲过世,便以此为借口辞了官。
回乡路上,舒秋成心情甚好,在一处人之罕见风景秀美之地,忍不住停下细细欣赏,却无意中发现附近的芦苇地里似乎有什么东西。
走近了看,竟是一人躺在地上,衣衫破碎,血迹斑斓,胸口有一道长长的刀伤,昏迷之中还在呓语“爹…”
遂救起了这人。
请了大夫看过,敷了药,又命小厮将这人稍稍洗净,舒秋成发现这人是个英挺的,年岁约莫十七八,鼻梁高挺,肤色微黑,昏睡中仍眉头紧锁呓语不断。通身上下,只一块玉佩,上刻着“柏庭”二字。
名为“柏庭”的少年昏睡三天后才醒来,但其行为却犹如稚儿。缠着第一眼看到的舒秋成唤“爹爹”,但凡一会儿看不见他,便又哭又闹。任由舒秋成怎么说,都不肯改口,一心认定了他是自己爹爹。
大夫挠着须啧啧感叹,应是之前受伤后摔下山来,失忆又失智,可怜可怜。
舒秋成又问何时能恢复。
大夫道,三日五天,也可能三年五载。
联想救起他的经过,舒秋成忖度应是被人追杀至此,担心自己走后柏庭再次遭遇危险,但等了半月也不见亲人朋友来寻他。加之柏庭粘他粘得极紧,思量之下,只得带着人一起回到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