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自身缘故,舒秋成从未教过他这方面的事。可庭儿再怎么都是男子,又处于血气方刚的年纪,想来….这种事总是无师自通的。
舒秋成一颗心倏地化作绕指柔,有些酸涩、愧疚,还有些隐秘的满足,叹了口气,他揽住柏庭,安抚道:“书院近来事物繁杂,爹爹…分身乏术,不是故意不回来的,更不会不要庭儿。”
就这样过了两年。
舒秋成顿时紧张了起来,他轻声道:“庭儿,快睡罢。”
洗漱后,舒秋成进房时,柏庭已经在床榻上,他有些兴奋地小声叫喊着:“爹爹,爹爹,快来!”
说完扑进舒秋成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这两年中,舒秋成为柏庭遍寻大夫,仍是未果。但柏庭在舒秋成的教导下,虽仍失忆失智,却不再如当初那般痴傻愚钝。
月村。
柏庭抽抽噎噎上了舒秋成的床,一睡就是两年。中途舒秋成好言相劝柏庭不依,态度强硬点柏庭就哭闹嗫嚅着什么“爹爹不要庭儿了”。舒秋成什么法子都想尽了,实在拒绝无法。
庭儿纵然已近弱冠,但心智单纯,不晓人伦天理,更不知情事。
突然嘴唇上一阵温热,舒秋成有些懵,还没反应过来,又是一阵温热的气息,他惊楞住大气
不见到庭儿,便不会这般了罢。
舒秋成惊赧道:“庭儿,你…这是在做什么?”
某日舒秋成归家甚晚,次日晨间多睡了些时辰,他模模糊糊中感觉自己的阳物在被人轻抚着,一下,又一下,舒服得他只想叹息,睁眼一看,竟是柏庭。
这边舒秋成出了房间,心头大震,拼命喘气,一脸愧色和痛苦,庭儿帮他……的时候,他竟然…..竟然心生喜悦满足,恨不得让庭儿再快点,他甚至想亲吻庭儿,想….
舒秋成心中酸涩苦楚,不能为外人道也,只得忍痛离去,再三嘱托奴仆照顾好柏庭。
约莫大半月后。
柏庭声音带着哭腔:“可是庭儿好多天没见到爹爹了,爹爹定是不要庭儿了。”
舒秋成吹灭烛火,刚躺下,柏庭便粘了过来,紧紧抱着他。
“爹爹,爹爹,呜呜呜呜…..”
柏庭睁大眼睛:“爹爹,是不是庭儿摸得你不舒服?”
“庭儿好害怕啊爹爹呜”
日子越长,舒秋成有口难言。
哭了好一会儿,柏庭泪眼朦胧抬头道:“那今晚爹爹要和庭儿一起睡。”
他知道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可若不这样,他又该如何呢。
舒秋成心疼一个大好少年落得这样的下场,边哄边抱安慰他,“庭儿别怕,爹爹在,来,爹爹看着你睡。”
可舒秋成与柏庭的相处越发难耐了起来。
柏庭一脸邀功道:“庭儿醒来见爹爹这处翘得老高,同庭儿每日晨间一样,就给爹爹摸摸啦”,又道:“摸摸好舒服的。”
舒秋成回到家中,只见柏庭怯怯站得远远的,小声道:“爹爹,你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舒秋成连忙应了。
柏庭仍不解,却也没有坚持。
可自己又是什么时候对庭儿起了欲念,是今日么,还是更早…..
柏庭心智虽不健全,但仍是一副正常男子的健壮身躯,晨间下身日日挺翘。且柏庭睡觉时,尤为喜欢从背后抱着舒秋成,手脚并用,总是不自知在他身上蹭,有时候还无意中插入他双腿之间。
舒秋成捂脸自嘲,深觉自己龌龊,无颜面对一心把他当爹爹的柏庭。
舒秋成一顿,颤声道:“爹爹怎么会赶你走?”
舒秋成思忖间,却见柏庭手又抚上了他的阳物,边摸边说:“爹爹,再这样摸摸,吐出白白的水之后就好啦。”
舒秋成打趣少年人精力好,可身侧之人的欲望,却无法视若无睹。每每被抱着醒来,舒秋成总是心惊胆战。
此后舒秋成总是刻意避开柏庭,在家中的日子,柏庭还未醒来他便起床,睡后才进房间,并思忖在书院住上些日子。
两人和几个奴仆自此在村中落下脚来。此后在县令盛邀下,舒秋成在本县书院担任座客先生,闲暇时则开始教导柏庭四书五经,带着他拜访友邻,日子过得平淡温雅。
这缘由还是在舒秋成身上。
见他醒来,柏庭停下手中动作,喜道:“爹爹,你醒啦。”
舒秋成哪里敢看他,飞快地整理衣裳翻下了床道:“庭儿,爹爹今日有事要出门。”
柏庭初初与他在一起时,夜晚总是噩梦连连,时常惊醒,每每这时便哭着来找舒秋成。
最初舒秋成确实心无杂念,可日日同床共枕,免不了有身体接触。
醒月村民风淳朴路不拾遗,见舒秋成带回一个痴傻的小郎君,听说是遭逢意外,无不同情。
舒秋成忍住身体的快感,握住柏庭的手阻止道:“爹爹知道啦,爹爹会自己….摸的。”
他天生喜好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