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薛不言停下,不住喘气,额头青筋尽显,边亲边安抚徐多意:“宝宝,乖,放松一点,让我进去,乖。”
我在被一个男人强`暴。
此刻,徐多意在恍惚中只这一个念头。
快感和痛感让泪瞬间涌了上来。
可这真的是强`暴吗,我一点都不自愿吗?
不,我是愿意的,他清晰地听到自己说。
大概是……强`奸变合奸吧。
薛不言吻掉徐多意眼角的泪,鸡`巴一口气插进去。
我进入了他的身体。
一个男人在我的身体里。
这个认知,让两人全身都兴奋地抖。
薛不言抽出自己的鸡`巴,再重重插入。
插入的时候,屁`眼和肠道是饱胀的,是满足的。
抽出的时候,他们是空虚的,不顾一切地挽留鸡`巴,急切地渴望鸡`巴再一次插入。
抽`插之间,带来的巨大的灭顶的快感。
两人喘息不已,薛不言将徐多意的双脚架在自己肩上,利用下半身和重力作用,狠狠又重重地插入和抽出,面色被欲`望狰狞扭曲:“爽不爽?被我干得爽不爽?”
徐多意被干得话都说不清“啊…爽,太爽.....了”。
薛不言闻言更是兴奋,“太骚了!小逼怎么这么骚?嗯?”
徐多意被体内大了一圈的鸡`巴插到喃喃嗫嚅,“怎么又大了,呜呜,好爽,被插好爽。”
强力的几百次抽`插下来,徐多意感觉自己射`精的欲`望十分强烈,可就差那么一点,想要撸动自己的鸡`巴,但薛不言不许,他抓住徐多意的手,道,“不能自己撸,只能被我插逼插射。”
或许是言语的刺激,亦或是前列腺的冲击,徐多意没过几分钟射了精。
徐多意整个人都在高`潮的余韵里,可是薛不言还没有射,他把徐多意翻过来,上半身趴着,屁股高高翘起,后入插进徐多意的屁`眼。
徐多意已被插得淫荡,完全没有了羞耻的心,薛不言的鸡`巴甫一插入,便开始放`荡地淫叫,“啊啊插逼好舒服,哥哥插我的逼,呼….呜啊…..”
薛不言边插逼,边轻咬徐多意的耳朵,舌头伸到耳朵里舔,刺激得徐多意又是哆嗦。
徐多意和他的逼对薛不言和他的鸡`巴有着莫大的吸引力,干了射,射了干,一直做爱,做爱。
骑乘时徐多意坐在薛不言的鸡`巴上,兀自颠个不停,他自己的鸡`巴也直愣愣地翘着晃来晃去。
薛不言抱着徐多意插逼,手托着他的屁股在房间走动,徐多意双腿夹着薛不言的腰,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这个姿势是插得最深的,插到徐多意神志不清,哭着喊着求他慢点轻点。
薛不言的鸡`巴插在徐多意的逼里,不停地搅动,徐多意呜咽哼哼唧唧被逼得什么淫言荡语都说了出来。
“哥哥插死我了啊好爽”
“逼以后只给哥哥操”
“屁`眼爽死了呜呜”
“……”
这样的夜,两人沉溺在彼此身体欲`望里。
最后,薛不言帮徐多意洗了澡,又充满爱意地舔了他的逼,舔了他全身,两人才好好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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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薛不言有空就来找徐多意,有带他出去玩、吃好吃的,当然,每一次的见面都不会缺少做爱,薛不言的卧室、单人宿舍、酒店,在床榻上、浴缸中、阳台上、厨房里都留下了无数喘息的身影。
两个人一起去过这个城市所有的景点,看过很多次电影,薛不言在学业和职业的规划上给过徐多意很多中肯建议,也在他的长辈过世时陪他奔赴老家和安慰。他们一起面对和经历了很多事情。
直到徐多意毕业。
薛不言将徐多意带回家见父母。
徐多意(心情复杂):我们….在谈恋爱?
薛不言(肯定):一直就是。
徐多意(意味深长):哦…
薛不言(疑惑):难道不是?
徐多意(坚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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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成蹊后知后觉地经历了兄弟变嫂子的过程,整个人非常恍惚。
跑去问薛不言。
薛成蹊:哥你什么时候喜欢多意的?
薛不言:一见钟情。
薛成蹊:卧槽!
薛成蹊:那….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薛不言:第一次见面那天晚上。
薛成蹊: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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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跑去问徐多意。
薛成蹊:多意啊,你什么时候喜欢我哥的?
徐多意:不知道。
薛成蹊:???
薛成蹊:那….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徐多意:不知道。
薛成蹊:???
薛成蹊泪奔:我背负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