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多意是被醒来的,身体上压迫的重力、胸口间滑抚的刺激,使他无法在睡梦中忽视。
睁开眼,埋首于他胸前的男人抬起头,直直迎上他的目光,“醒了啊。”接着继续吮吸挑弄那两点。
瞬时一阵强烈的快感刺激了徐多意的大脑,让他恍惚起来,我在哪,这是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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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小时前。
应室友薛成蹊的邀请,他们宿舍4人计划一起去他家打游戏,但一个临时有事没来,另一个和女朋友晚上有约中途走了,只留下徐多意和薛成蹊奋战到晚上十点多。
两人肚子饿得不行,只得忍痛先放下游戏,点了一堆外卖,在客厅大快朵颐起来。正吃着,开门声响起,一个男人皱着眉走了进来。
薛成蹊飞快地抹了抹嘴,站了起来扑了过去一脸热切:
“哥你怎么回来了?”
“哥你吃夜宵不,我们点了好多呢”
徐多意顿时尴尬不已,内心疯狂吐槽啊啊啊要是知道薛成蹊家里有人就不留下过夜了为什么不早说啊啊啊啊啊,但面上一派平静。事已至此,只能默默承受这份尴尬。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徐多意总觉得这人盯着自己看,于是站了起来,朝对方笑了笑。
对方朝薛成蹊扬了下眉,薛成蹊赶紧介绍道:“这是我室友徐多意。”
徐多意应了声,也跟着叫了句哥,对方倏然开口说了第一句话:“薛不言。”
徐多意暗自思索这应该是薛成蹊他哥名字,只见对方已经掠过自己身侧,朝着二楼的方向走去。
见对方的视线终于远离了自己,徐多意松了一口气,正要和薛成蹊好好说道说道,没想到薛成蹊整个人也瘫了下来。徐多意心想,我一陌生人情有可原可你咋回事?
薛成蹊喝了口水压惊自顾自说,“Cao了,我哥今天怎么会回来啊!”
徐多意惊了:“你哥回不回来你不知道?”
“别提了,我哥一根正苗红为人民服务的警察,外勤出的是365天300天不在家。不然我哪敢叫你们来玩啊,还好现在就你一个,不然,呵呵呵呵呵。”薛成蹊一脸菜色。
徐多意还是忍不住道:“你哥…是不是喜欢盯着人,感觉怪吓人的。”
薛成蹊一副兄弟我理解你的表情:“可不是,职业病呗,反正我从小就有点怵他”
“…….”
继续吃着东西,两人说着说着又转回了游戏身上。
毕竟谁会过分在意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点头之交都算不上,更没有讨论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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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这些画面,在徐多意的脑海里迅速闪过。
而现在,凌晨2点,自己衣襟大开,睡觉穿的T恤被翻了起来,内裤被脱至大腿。
思绪不过几秒间,徐多意意识到目前的状况,开始剧烈地挣扎了起来,却发现自己双手分别被手铐铐在床两侧,吼叫道:“你要干什么?”
男人嗤笑:“还能干什么,干你啊。”
徐多意简直不敢想象自己的耳朵,脸因为愤怒涨得通红,“神经病啊,我是男的!”
男人慢条斯理摸他的脸,“我不瞎。”
徐多意怒意上涌,眼睛发红,声嘶力竭,“变态!神经病!你要干干别人去!”
双腿挣扎踢向男人,却被一把按住,顺势将内裤全部剥下,将两条又长又直的腿分开。
愤怒的眼神,和屈辱的姿势,令男人更加兴奋,俯身又是对着胸前一顿吮吸。
“不想干别人,就想干你。”
徐多意拼命挣扎,手铐和床沿不断产生碰撞的金属声,却于事无补。男人自言自语:应该缠一层纱布的。
徐多意喘着气试图说理:“薛不言!你放开我!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我是你弟弟的同学!”
“你不是警察么?信不信我报警啊王八蛋?”
可骂人这项技巧严重稀缺,怎么骂都只是将「神经病」「王八蛋」「变态」这几个词翻来覆去了几遍。
薛不言完全不理会徐多意的辱骂,捏着他的下巴,直勾勾盯着他,亲了上去。两个人的唾ye在充满欲念的强迫的吻里交换,舌头缠着舌头游走,徐多意想将它推出,却招来更多更重的亲噬,薛不言甚至含住了他的舌头,甚至将手指放入他的嘴巴里拨弄他。
亲到徐多意嘴巴都快麻木了。
色`情,这太色`情了。
薛不言灼灼地看着徐多意,一边喘气,一边快速撸起了自己的鸡`巴和徐多意的鸡`巴。
徐多意还没有从上一轮的刺激中恢复,又开始了新一轮。他的鸡`巴被薛不言握在手里,上下捋动,一瞬间,快感从生殖器蔓延到天灵盖。
如果说之前的面红耳赤,是因为愤怒,那现在气喘连连,则是因为欲`望。
徐多意仿佛变成了单细胞生物,脑子里只有这一个念头,不等他细想,鸡`巴好像被什么温热的东西包裹着。
薛不言在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