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陈谨言的问话,七皇子眯起双眼,将阳物从身下青君体内抽出来,竟干到一半停了。
他走到玉衾面前,蹲下,伸手扯住玉衾试图重新系好的内衫领口,猛地拽开。只见玉衾嫩白的脖颈上,赫然有一片可怖的青紫,看形状,竟是被人卡着喉咙掐出来的!
玉衾一把拽回自己的领口,脸色变幻数次,最后扯着嘴角朝七皇子露出一抹无可挑剔的微笑:“七爷,玉衾给您弹曲儿助兴吧。”
七皇子哼笑一声,冷然道:“脱衣服。”
玉衾垂眸,犹豫了一下。
“别让我再重复!”七皇子明显动了怒。
玉衾不敢再倔,抬手将最后一层里衣剥掉,露出一直藏在下面的满身青紫。那一身细滑如玉的肌肤上,有吻痕,有掐痕,有鞭痕,手腕上还有两道绳索束缚过的痕迹……青紫斑红互相交叠,看起来十分可怖。
陈谨言顿时被吓到了:“哎呀!这……这、这……他们竟敢用私刑!”
七皇子盯着玉衾看了好一会儿,忽然抬手将人拽得趴在地上,挺身就将硬胀的阳物插进玉衾后xue,重重撞了两下。一边撞,他一边问:“你犯错被罚了?”
玉衾咬着下唇,不回答。
“不,楚老板知道你是我正疼的倌儿,不会罚你这么狠。”七皇子在玉衾后xue缓慢地抽插着,伸手抚摸在玉衾带着青紫指痕的脖颈,问,“是谁想杀你?嗯?”
玉衾眼睫微阖,抿着嘴,默默掉眼泪,就是不说话。
陈谨言急了:“你告诉我们呀!就算是青楼小倌,有人对你用私刑也是不对的!你告诉我们,我们才能帮你讨回公道……”
“谨言。”秦攸之唤了一声,“你过来,别捣乱。让七爷问。”
陈谨言张口还要再说什么,却被秦攸之一个严厉的眼神制止,只能默默移步到房间另一边,自己倒了酒,闷闷喝着。
七皇子从地上捡起玉衾的衣带,摸索着将它缠上玉衾的阳物根部,系紧。“不想说吗?”他俯身附在玉衾耳边,冷笑,“我会让你说的。”
话音落,七皇子掐着玉衾的腰,阳物开始在玉衾体内抽插。速度不快,却每一下都撞在玉衾体内阳心,gui头从那片软rou上重重碾过,抽离,再撞击,碾磨……
刚结束一场情事的玉衾完全禁不住这种直击重点的插弄,很快就动了情,脊柱里流窜着令人战栗的快感。他趴伏在地,松开咬着下唇的牙齿,口中呻yin倾泻而出:“七爷……七、哈啊……七爷……”
“是谁伤你?”七皇子在玉衾耳畔哄诱,“告诉我,就让你舒服。嗯?”
玉衾啜泣着,流着泪摇头,口中迭声求饶:“啊……七爷、七、嗯唔……饶了、饶了我吧……嗯哈、啊……”
七皇子哼笑一声,将阳物抽出来,换了手指,寻到玉衾体内那处软rou,飞快地按揉起来。
极致的快感层层堆叠,玉衾的呻yin立刻变了调,化为微哑却高亢的喊叫。他双手在地上胡乱抓了一会儿,不由自主探向下身,就要去碰他阳物根部系着的衣带,想得到解放,迎接那极乐的巅峰。
七皇子猛地抽出手,一把扣住玉衾手腕,身下阳物重新插进玉衾后庭,在他体内飞速驰骋。
“啊啊……哈、啊……七爷!”玉衾的眼泪流了满脸,他哭着恳求,“七、啊啊……七爷给、给我吧……哈啊、求您……给、啊、让我射吧……求您……”
七皇子双眼微红,咬着牙哑声问:“是谁伤你?”
“啊啊哈……七爷、呜啊……”玉衾挣扎着,哭泣着,喉头哽咽,“不……不能哈啊、不能说的……呜……求求七爷……”
七皇子怒骂一句,重重顶进玉衾深处,射在里面。
“不说,那你就继续这样受着吧!”他抽身而退,也没给玉衾解开阳物根部的衣带,拂袖回到之前的位置,搂着乖巧的青君,将杯中酒ye一饮而尽。
玉衾不敢自己解开束缚,只能跪在那里,浑身颤抖,咬着下唇,无声垂泪。
“爷,奴婢倒是有个猜测。”这时,刚才一直站在角落装摆设的内官凑上前,在七皇子耳边低声道,“看那鞭伤未及皮rou,里面却淤着血痕,倒像是教坊司惯用的手法。”
七皇子双眼微眯,嘴角勾起:“教坊司?教坊司只管调教他们自己的人便是,手怎么伸到已经送进楼的倌儿身上来了?”
“这个奴婢就不清楚了,得打听打听。”那内官笑道,“若真是教坊司的人打了他,他不方便说,也情有可原。”
“去问。”七皇子沉着脸吩咐。
那内官应诺,轻手轻脚地退出门去。
“七爷不必急躁。”秦攸之笑着劝道,“玉衾是什么性子你也不是不了解,他可不敢真的忤逆七爷。像他这样的倌儿,虽说傍上了七爷这样的人物,也算身价倍增,可终究低贱,谁都可以踩两脚……有些人你我自不必怕,却实实在在掌握着他们的命脉。”
七皇子哼笑一声,似是不以为然,脸色却见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