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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里,警察指着莫近,满腔莫名地问沙迁:“你说,他想杀你的女朋友?”
沙迁冷然:“是。”
莫近也顶着一副跟警察一样搞不清楚状况的脸,郁闷道:“我就什么都没做地在路上走着,都不认识他,他突然就冲过来,把我打了一顿。警官,我可不可以告他故意伤害?能申请验伤吗?”
两边各执一词,警察头疼地看沙迁:“你为什么说他想杀你女朋友?”
“我女朋友两年前阻止过他犯罪。”
莫近好似完全听不明白,疑惑万分地问他:“你女朋友又是谁?”
沙迁可没耐性看莫近表演,他直接狠狠提起莫近的衣领:“你两年前猥亵别人的时候,她报警的。”
“啊——?”莫近语气茫然地拖长,一副又无奈又生气的模样,“我真是无语了!我哪里记得当时是谁报的警?我连你女朋友长什么样我都不知道。”
“这里是警局,别当着我的面动手。”警察掰开沙迁拽莫近的手,又转头问莫近:“你有犯罪记录?”
“有是有,但一点都没关联好吧。”莫近表情立刻严肃了几分,尤其认真道,“警官,您用常理想想。别说我真不认识她女朋友,我就是认识也没必要杀人吧?难道我这么想不开?刚坐牢两年出来,又想被枪毙?我以前是不小心犯过错,但您可以去找狱警们打听打听,我在我们监狱一直都认真悔罪,表现很好的。”
警察蹙眉,又转头问沙迁:“那你女朋友现在怎么样了?受伤了?”
“没。”
警察脸色不好,没说话地转身把莫近按到墙上,开始搜身。一番搜寻下来,莫近身上什么都没有。
“凶器也没有。”警察蹙眉,叫沙迁,“你女朋友没受伤,他身上也没凶器,什么都没发生,你就凭猜测说他要杀你女朋友?”
“他这是跟踪我女朋友,被我发现了。”
“冤枉啊,那条路就最普通的商业广场,我难道不能经过吗?”
“不能把他关起来?”
警察没了耐性:“什么证据都没有你就把人送警局来,我就是想关也没可能好吧?我哪有那个权限随便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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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的时候,白念见沙迁闷闷不乐的模样,十分不解。
她掰过沙迁的脑袋:“你刚刚怎么回事?没事干嘛打那个人?还不许我跟着?你忘记你答应我不惹事?”
沙迁心情好不起来:“你跟去干嘛?你认不出来那个人是莫近?”
“啊?”白念花了好长时间都没明白过来,“莫近是谁?”
“……”
看来白念这是两年前救完人以后,连罪犯名字都没记。
沙迁瞥过头去,觉得烦躁。他不能告诉白念她死在莫近手里好几次了,每次都只能旁敲侧击地提醒白念谨慎小心。即便告诉白念莫近会对她不利,白念也很难真正体会危机到底严重都什么程度。
现下的问题越发棘手。
莫近如果对白念动手,白念会丧命,那便来不及了。
可莫近不动手,他就是个没犯罪的人,送去警局也没用。
退一万步说,就算莫近在动手时,沙迁完美地及时制止了,保全白念毫发无损,把莫近送去伏法。可这种程度,未造成任何实际伤害,能判的罪也不高。再关两年,等出来继续报复他和白念?完全不解决问题。
情况无解,沙迁想不出解决办法。
“好啦,你别总这么凝重嘛。我会听你话的,虽然完全搞不懂你在担心什么,但是我绝对不去人少的地方,出门一定找你陪着。”白念安抚沙迁地拍了拍他,“这样,放心了吧?”
沙迁闷声点头:“嗯。”
他必须想到解决的办法。
白念把餐具洗好了,给四个杯子都倒上水,她疑惑地低头看了眼手表,“都约了吃饭,知新跟温故怎么还不来?”
正-念叨着,李知新和温故从餐厅外面走了进来。
温故向来身材好,属于那种怎么吃都吃不胖的类型,让白念一直嫉妒到不行。此时温故穿着一身黑色雪纺短裙,薄纱的材质性感又妩媚,漂亮的露肩设计衬着温故好看的颈部线条和锁骨,将温故身材的优势展现得淋漓尽致。
白念一见这衣服眼睛发亮:“哇,我以前就说你身材这么好适合这种性感款,你死活不试,今天怎么转性了?别说,你这裙子款式好特别,哪里买的?”
温故挑眉:“公司里有个叫陈必书的经理,他妈妈是个服装设计师,今天我跟他去见客户,刚好经过他妈妈开的店,他就带我进去逛了下。”
“平时对露肩装没兴趣的,但经不住这件好看,才买了。”说着,温故自己侧了个身,裙子随着这一侧身在空中转了下,“你看,后面这个露背设计也很特别。”
“美美美,美翻了。”白念夸完忽的挑眉,“你这个陈经理……没事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