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着少女的投怀送抱。
孟暄求救不成,又见一妙龄女子奔向少年,一跃抱住了人,双腿勾着他的腰,双手抱着少年的脸颊,低头在少年额头上印下一吻,笑得明媚灿烂。
身后的子民:“哟哟哟嘿吼!”
孟暄:“……”他尚未成家,为何要给他见这一幕?
场景转换——阿木尔拖着孟暄进大帐,单手抚胸行礼,用维塔话道:“巴特,这是从森林里跑出来的野人,要如何处置?”
巴特正是维塔族的族长,亦是他的父亲。巴特面目威严,上前检查一番,见这人的装束与孟朝人相似,他幼年曾随父亲去过一次远在天边的孟朝。马上召集几个得力手下,商议一番,得出结论,得留下这条人命。
部落里唯一的大夫前来查看孟暄的伤势,拿着木炭、野草、马粪等莫名其妙的东西捣成黑泥,敷在孟暄的腿上。
孟暄闻着马粪味,有点反胃,感觉自己就是坨马*。
阿木尔在一旁百无聊赖,蹲下看着他,大眼瞪小眼。见他眉头紧皱对马粪很反感,嘴角一弯,从大夫的一个石碗里抠了点马粪,怼他面前。
孟暄眼前一黑,直接昏睡了过去。
“过,休息一下,吃饭。”
拍了一天,大家各自扎堆吃着盒饭。
江轻拎着餐盒跑开老远,吃了两口,停了下来,端着自己的那份汤又走回到蔺寻的桌边:“我不、不喜欢这个汤,给你了。”
蔺寻诧异地抬起头:“嗯?这不是你最喜欢的汤吗?我这还有一份,你要不?”
“不要。”说完,他留下汤就走了。
蔺寻疑惑几秒,坐在他对面的徐佳呈突然用嘴吹了吹风,端起自己的汤碗就猛喝:“这菜也太辣了吧!我好想要nai茶啊!”
蔺寻这才打开餐盒,见里面几个菜全是辣的,就连青菜里都夹着少许干辣椒,嘴角一弯,喝起了汤。
“哎你有两碗,分我一点吧?”徐佳呈求救。
蔺寻便把自己的那份给了她。
远处的江轻若无其事地扭回头,一脚踹在树上!震落好几片树叶子!
晚上没有蔺寻的戏份,但他没有回宾馆,而是泡在剧组里盯人。
江轻站在人群中央,化妆师围着他补妆,他和对面的徐佳呈对台词。
也不知说了些什么,徐佳呈笑了起来,扭了扭手腕上的铃铛,铃声和笑声交织。
远远看去,真是十分相配呢:)
旁边两个负责后勤的小姑娘偷偷看热闹,你一言我一语地唠起了嗑。
“江轻和徐佳呈好有CP感啊,电影上映后肯定有人希望他俩在一起。”
“嗯嗯!我也喜欢他们这一对,亏我还以为他们多难伺候呢,结果两个人私下都没什么架子!”
“就是,尤其是江轻,平时电视里瞧着高傲死了,可是刚刚吃完饭,他还特地跑来后勤组,和我们说下次准备一点清淡的饭菜。”
蔺寻眉稍一挑,嘴角疯狂上扬。
“对对,他还说是徐佳呈不能吃辣。完了,我现在有真爱滤镜了,真希望他们在一起啊。”
“哎呀!我又想起上午那场吻戏了!妈呀,第一场戏就是吻戏,还是吻额头!好清纯不做作的吻戏啊!太杀我了!我也想要这样的男朋友!”
“当时江轻的眼神都温柔得能冒出水了!到底是演技好呢,还是另有私情呢?咦嘻嘻……”
蔺寻面沉如水,只想发狂。
场务清完现场后,所有人都噤声,关注着下一幕戏。
阿木尔把外来者吓晕后,觉得这人忒没用,脚尖蹬了蹬他的身体,经过父亲和父亲的手下们,掀起大帐的帘子,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
片刻后,他的小手下们从四面八方聚集过来,各自手里拿着工具,有麻绳、弓箭、大网和各类工具,一群人向东面的森林进发。
夜晚是他们布置猎物陷阱的时候,众人都是从小干这活计的,整个部落都靠打猎放牧生存,少年们虽然有胖有瘦,但是力气却是从小锻炼出来的,哪怕是遇到猛虎,他们也是敢上去搏一搏的!
本来是寻常的一晚,但是今日部落里出现了一个模样奇怪的男人,穿着打扮与他们大不相同,说的鸟语也无人听懂,于是一群少年莽汉便叽叽咕咕讨论了起来。
“阿木尔,你带回来的是什么人?”
阿木尔走在最前面,手里拿着小弟们进贡的一块羊腿,烤得半生不熟,他也不在意,大口咬了一口rou,咀嚼道:“不知道。”
“那你为什么带回来?会不会是嘎哈族的人?”
“他的衣服很奇怪,不是这附近的人。”阿木尔浑不在意,“怕甚,他要是个坏蛋,我们就把他皮扒了做衣裳,rou刮了做晚餐,再来一份骨头汤。”
一群人流下了口水。
不一会,几人便熟练在森林里设置好陷阱。回程的时候,见前面有人举着火把过来,隐约可以看见来人的婀娜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