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伤者和家属邁不过那个坎,高书文便主动组织起互助会,每一年让在这场交通事故中失去亲人或身体一部分的人们聚集起来。
大家可以在聚会上分享自己度过艰难的经过和心路历程,也可以将自己遇到的困难说出来。
高书文还成立了慈善公益基金会,来帮助有困难的家庭度过难关,这个善心举措让高普生物医疗的股价往上跑了不少。
而骆希也是通过互助会,和高书文正式搭上了线。
事故过去了八年,许多家庭已经走出Yin霾,现在的互助会更多像是一群来自五湖四海劫后余生的朋友坐下来吃顿饭聊聊天。
不是多么正式的场合,骆希和高子默穿得也没那么隆重,他们到的时候大包厢里已经快坐满了,酒店室内暖气足够,骆希将外套脱下,有侍应很快来为她接过。
高子默代替高书文坐在主桌主位,骆希的位置安排在他左手边。
见骆希身上只剩一条纯黑连衣裙,光滑洁白的背脊露出一大片,他不禁皱眉,趁着别人不注意,凑近她耳边低声问:“这么穿不会太冷了?”
被白色桌布盖住的大腿突然遭了一记狠掐,骆希面上噙笑,嘴型不动地发气音:“坐好一点,这里人人都认识你爸爸。”
高子默悻悻坐直身子,大腿传来一阵酥麻让他起了些坏心。
“真没想到,今年高少爷居然有时间来参加聚会,你明年应该是上大学的年纪了吧?”
说话的是坐他们斜对面的一位妇女。
她在事故里失去了丈夫和十岁的儿子,还没了半条左腿。
在医院里被救活的时候她几度寻死,说与其苟活不如一死。
如今妇女装了义肢,神色轻松自在,而她身边坐着另一位在事故里失去妻女的中年男人,憨厚老实的男人不说话,只安静给妇女斟茶。
两人几年前已经走在一起过日子了,像他们这样,在一场事故后抱团取暖的人并不少。
同样的时间里丧失至亲挚爱,让他们产生更多更相似的共情,嚼碎了脆弱不堪,最后将两个破碎的灵魂粘合缝补在一起。
所以他们对于骆希和高书文走到一起的这件事,倒是接受得很快。
“嗯,对的。”
高子默脸上笑着回答,藏在桌下的左手开始兴风作浪,修长手指拨开裙摆,直钻骆希滑嫩的腿心。
骆希手里的茶杯晃了一下,不动声色地也用左手去挡,大腿还没来得及夹紧,那坏手已经抵到她的软rou处,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那道rou缝撩拨。
拇指尾指用力撑开总想要合紧的大腿,中指无名指隔着底裤,揉按渐渐明显shi润的Yin蒂。
甚至还偷偷勾开布料边缘,又松开,让橡筋弹进白皙嫩rou里。
桌子上的聊天掩盖住了桌布下腌臜之事。
“小骆……啊,现在得称呼你高太太了吧?”另外一位年岁更大一些的老妇笑着开口。
骆希忍着隔靴搔痒断断续续的快感,放下茶杯笑着回答:“别这样啊吴nainai,还是叫我小骆吧。最近您的身体还好吧?小虹今年要上高中了吧?”
“托高先生的福,解决了我们这些年来经济上的大问题,才能让我这样一个老婆子没太多后顾之忧……”
吴nainai头发已经斑白,她的儿子媳妇在江浙沪打工,趁着元旦报了个小旅行团想到上海散散心,就在那辆刹车失灵的旅游大巴上。
两人坐的位置是大巴第一排,没习惯带安全带,车失控后两人就像在高速滚筒洗衣机里被搅了一遍。
就这么剩下老家的老母和小儿。
没了经济支柱两婆孙连吃饭都成了问题,老人家倒了好多趟车才来到市里,想找旅行社讨个说法,却发现儿子为了省钱报的是无牌旅行社的散团,事发后旅行社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老人想起那段时候的走投无路,眼角shi润:“小骆啊,高先生真是活菩萨……如果没有高先生的好心肠,我们两婆孙真的没法子过下去了……”
骆希心里发冷,身体却被高子默点燃了温度,冷热交加让她喉咙发痒,但还得强压着情绪波动:“nainai,是小虹争气,考上镇上的高中,一定要继续让她读下去啊,钱方面您别担心。”
“诶诶,一定的,她现在就是我们家的骄傲。”吴nainai急忙点头:“高先生真是大好人,你们俩一定要好好过日子。”
薄薄的布料被手指拨开,接着rou贴着rou摸了进来,泥鳅一样在泥泞花泥里游曳。
骆希倒抽一口凉气,曝露在空气里的皮肤毛孔全都炸开了,像一片被搅拌勺捅进气泡水里的薄荷叶。
好似要惩罚什么,少年只绕着肿胀挺立的小果子打转,偏生不挠到那能止痒的小rou上。
吴nainai还在赞颂着高书文的善心事迹,骆希单手支在桌面,托着腮,嗯嗯唔唔地回应着老人家,另一只手在桌布下隔着衬衫抠挖着高子默的小臂。
那坏透了的手指不顾阻拦,只要吴nainai赞一声高书文的好,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