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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玉臣道:“我只是凑巧旁观罢了。”
爱德华王储失笑道:“你可不像爱管闲事的人啊,朋友。”
“我承认。”周玉臣道,“我是有点在意他,可能是我从来没见过一个如此认真的人。”
“认真的人?”爱德华王储皱眉,有点不能理解,“你指他做事很严谨?”
“不止这样。” 周玉臣道,“他连爱一个人讨厌一个人也是这样。”
所以无论庄晏怎样抵触他,周玉臣始终觉得他的恶意并不算彻底的恶意,只是一种保护自己的本能而已。
“总之,是个有趣的人。”他终于找到一个形容词。“他需要找个待他也很认真的人。”
“所以咱们的上将大人就变成了圣母心,不忍心看着他被一个不认真的女人耽误?”爱德华王储简直啼笑皆非,“还不承认,你有点喜欢他?”
周玉臣也有点无奈,索性举杯道:“随你怎么想好了。”
一位侍者走进来,朝两人弯腰道:“殿下,上将阁下,周元帅在找阁下。”
周玉臣只得起身对王储道:“失陪了。”
王储向他举杯笑道:“还是别太口是心非了,朋友!”
周玉臣随侍者回到舞会大厅,周家两位元帅,周敦和克劳蒂亚夫妇俩正坐在大厅一角,见他走过来,便埋怨道:“又躲到哪里去了?”
不等周玉臣回答,周敦便道:“我和你妈妈很想见一见庄晏。”
周玉臣道:“方才唱名的时候没见过吗?”
克劳蒂亚即使参加晚会也是一身军装,凌冽的目光一扫,气势逼人:“我指的是正式的见面,彼此认识,少敷衍我和你爸爸。”
周玉臣抬头看了看,大厅太大,灯光璀璨,映着贵族们的华服,贵妇们的珠宝,令人眼花缭乱,对眼睛无疑是一种负担。事实上对于五感敏锐的哨兵来说,这样的场合有时比战场上的异兽还让人头疼。
“你去找找他,请他过来。”周敦夫妇催促他道。
周玉臣只得走过去,一路上收获了不少爱慕的眼神,但始终不见庄晏站在人群里,或是坐在某个角落。
在拒绝了第四位中介人代替淑女向他邀舞的请求后,迎面而来的一位绅士正把一位淑女拉出舞池,湛蓝的眼睛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周玉臣停步道:“庄大人。”
庄晗抬头一看道:“哦,周上将!”
周玉臣道:“庄先生没和你一起么?”
庄晗道:“他不喜欢吵闹,多半是跑去偏厅了。”
周玉臣颔首道:“多谢。”正要走过去,庄晗又道:“周上将。”
周玉臣回头,庄晗道:“我这个堂弟,他……”
周玉臣道:“我知道了,你不必太担心,庄大人。”说着往大厅右侧的出口走去。
庄晗摸摸后脑勺道:“我还什么都没说呢,是不是?”他对女伴说。
“托你的福,我还是第一次和周上将面对面呢。”女伴可毫不理会他的郁闷,一边张望一边叹道,“他可真英俊。庄大人,听说他会和你的堂弟结为伴侣,是真的吗?”
“哦,已经有无数人问过这个问题了。”庄晗露出受不了的表情,“宝贝儿,当着你的男伴的面称赞别的男人是不是不太好?”
庄晏从中厅出来之后,因为这是皇帝的大寿,所有人不得无故退席,否则视为不敬,他便去了旁边的小偏厅。
偏厅里都是些不爱喧闹的老先生和老夫人,以及带着孩子的父母,也有些不爱舞会喜欢清谈的男女。
庄晏在偏厅里见到了熟人。
“晏!”一名坐在沙发上的,年纪与他相当的男子举起手来,喊他的名字。
庄晏循声一看,脸色放松下来,快步走过去:“何赛,我就猜到你会呆在这种地方。”
何赛是他的大学同学,也是毕业后一段时间的同僚,他和他一样出身世家,但既不从军,也不涉足政界,反而呆在大学里,醉心研究。
不过和他不同的是,何赛早早地就结了婚,现在人类寿命延长,一般人基本要到六七十岁才开始衰老,何赛大学毕业后就成了婚,算得上是早婚了,他的妻子就是他们大学时的同班同学,研究生的时候他们还是同一个导师。
“可好几年没见了!”何赛站起身来,和庄晏拥抱了一下,笑道。
他的妻子莫娜娜微笑着在他身边,庄晏和何赛拥抱过后,她探身过来,在庄晏面上吻了一下:“我们都很想你,庄晏。”
“我也是。”
庄晏在沙发的扶手上坐了下来:“近来怎么样?老师怎么样?”
何赛道:“老师身体很好,Jing神很足,不过他很不满意学校塞给他的学生,嫌他们太懒,毫无科学的严谨和进取心,比当年的你差多了。”
庄晏道:“我敢肯定最后一句话是你加上去的。”
何赛笑了起来道:“好吧,老师是没说过这话,但他还是想你的,我们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