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才能取人性命。
我的师父走了,他一身血污,倒在了雪里。
那是他最后一次试我的剑,我的腰间温热血ye涌出,可是周遭冰冷,师父的身躯也逐渐冰冷。
师父他带着笑说:“盛宁,你成了,以后谁都杀不了你了。”
我抱着师父的尸体轻轻的揭开他的面具,他生的好看,剑眉修目,我的泪就这么毫无预兆的流下来。
真奇怪,我明明很讨厌他。
皇爷爷站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我,他明亮的双眼淡漠:“孙儿,咱们当帝王的人,冷血冷心,要保命就不能有虚招。”
大皇兄找人暗杀我,我没有死,兵器铺里多了一把古朴的剑。二皇兄也找人暗杀我,我还是没有死,赏了贴身的宫婢七彩的宝石。
后来什么样的暗杀都杀不了我。
从没有人见过我的剑,也从来没有人见过我出手。
因为我一出手就是死招。
因为要让我出手的人是要取我性命。
他不死就是我死。
而我不能死。
“我疼……!”抱回来后,他就一直在哭,哭的肝肠寸断,刘业坐在床边手覆在乔盛宁的额头上。
若不是乔守道一声喊,他的剑浅了一寸,老关早就已经是个死人。
“醒醒。”见他哭的着实伤心,刘业看着不忍,甚至后悔自己让老关去试他,他推了推乔盛宁。
半梦半醒间睁开泪眼,入眼的人端坐在床前,一身黑衣长发。
他胳膊一伸,拉紧了那人的衣领拽到身前。
世人皆知他敬仰刘业,却无人知道,他如此敬仰刘业,除了敬仰他的为帝之道,还有个不为人道的秘密。
金国开国皇帝刘业,像极了他的师父。
“怎么哭了?”见他泪眼朦朦,刘业完全将老关的事抛却脑后,也忘记自己是如何冷漠Yin鸷的,他只是好奇,一个明明笑起来明朗如春的少年为何会学那么毒辣的招式。
他是否也有不为人知难以言说的过往,才会在某些点上极度理解自己。
“想起了一个故人。”乔盛宁勉强的用胳膊撑起上身道:“老关可还好吗?”
“他还好。”
“你能否告诉我,你究竟是什么人?”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太忙,断更了很是抱歉~
不过我文丑看的也没几个……但是我会坚持写完的。
感谢“叶寒江”大大投出的地雷+2,我都怀疑大大是不是打算养成我啦~
还有另外一个大大投出的营养ye+1,因为我这边没有显示昵称,所以我也就不知道是谁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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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身份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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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身份暴露
闻声,乔盛宁瞬间清醒,他趴在床上大脑飞快运转,朦胧的双眼半眯着未睡醒似的望着刘业。
两滴泪水无声的从面颊滑过。
“陛下。”
这一声委屈而悲伤,像是秋日老蝉发出的最后一声嘶鸣。
刘业眉尖微平,坐在床边,玄色衣裳宽大的衣袖下的手握了拳头,
他耐着心等着他的回答。
窗外黑绰绰的身影糊成一片,乔盛宁心底一片明镜,他的身手将刘业心中的猜忌再次勾起。
只要他答的不对,刘业一抬手,窗外的护卫就会破门而入取他性命。
他能说什么呢?
郎溪乔氏,名盛宁,年二十,位为大梁皇帝。
刘业怕是会一刀将自己捅的对穿,认定了自己是个jian细,费劲心机靠近他是为了获取大金机密。
更何况,大梁现在的皇帝,是他的□□爷爷,两国目前和平相处,他说这话,是唬人,还是离间?
难不成说是贵妃乔娇?
男扮女装,欺君罔上,今日在场的所有人都是见证,刘业即便想保他也保不了。
帝王的颜面总比私l情大。
这下那死的不仅是他,还有乔家满门。
乔盛宁哀求的望着刘业,诚恳道:“陛下方才也听到了,乔守道唤我乔骁。”
“我本名叫乔骁,骁勇善战的骁,并不是什么郎溪人。”
衣袖下的拳头握的更紧,刘业心中压抑的喘不过气。
“你骗我。”
他也从未想过,短短两天不到,就会轻信一个陌生人。
这不合他的脾性,也不合他的规矩。
他生性多疑多猜忌,怎么会被这么个毛头小子骗取了信任。
真是双眼喂了狗了。
“是,我骗了陛下,对不起。”乔盛宁咬了咬苍白的下唇,伸手去够刘业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