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了他一脚,一溜烟的跑了。
慕轲也不恼,无奈的摇了摇头,笑骂了一句,“兔崽子跑的真快。”
便也慢慢的跟了上去。
一旁的锦月有些茫然,别人打情骂俏,她杵在这里干什么??
锦月懵懵然的去了,路上碰到和洛安歌一起来的阿鱼和旭子。
阿鱼是想找陈廷的,过来这边却也看不见他,正巧看见锦月,就凑过来问了几句。
之前慕轲就已经在这边做了些手脚,把消息瞒了下来,只有少数知情人知道陈廷已经死了,大多数人如锦月之流,还以为他只是辞职回乡了。
锦月如实把自己知道的告诉了阿鱼,阿鱼奇怪,扭头对旭子道:“陈廷哥无父无母的,只有一个妹妹,他回乡做什么?”
旭子憨厚的摇了摇头,他也不晓得。
下午的时候洛安歌也问起了陈廷,阿鱼又照猫画虎的把锦月说的讲了一遍。
洛安歌不疑有他,觉得陈廷大约是怕被人查到,所以干脆离开了都城。
于是就这样,陈廷已死的消息,就完全被慕轲瞒了起来。
作者有话说
假期结束了,哭
第七十五章-韫乐产美人
洛安歌其实是挺天真的一个人,他觉得只要自己对别人好,那么别人就不会来害他。所以之前陈廷想杀他那事儿,洛安歌并没有往深里想,他总觉得自己这样随和亲切的一个人,怎么会有人处心积虑的想害他呢?
抱着这样的想法,又或者是有些逃避的心思,洛安歌就一直没有着手查过。
这反倒是如了慕轲的愿,慕轲是不希望洛安歌插手这事儿的。这些脏的乱的活儿,由他来做便是,洛安歌只管又傻又天真的呆在自己身边就行了。
在王宫呆的这几天里,慕轲将韫乐的税收账册以及各地的政宗都看了一遍,又在往月的奏折中捡了些重要的看了看。
在这种事上,洛颜予是帮不上什么忙的,洛安歌便义不容辞的将责任担在自己肩头,每日与慕轲同时起床,一块儿进书房看政宗。
其实这段时间韫乐发展的还不错,弱国重农耕,其次才是商道,慕轲他们也是计划先将韫乐的农耕发展起来,让百姓们吃得饱饭,家中有了余粮,再说经商的事儿。
洛安歌也是这样想的,只是韫乐的土地干旱,很难丰收,不过引进了懿朝的水车灌溉技术之后,便好了很多,今年应当是个丰年。
先不说别的,光从这一点上来说,洛安歌是很感激慕轲的。毕竟有史以来,如此善待败国,不但削减赋税,还大力扶持,这样的事迹,在史书中也难得一见。
洛安歌心中感念,有次就委婉的说了。慕轲听了之后便忍俊不禁,拿起手中的奏折敲了敲洛安歌的额头,故意问道:“你说我这么劳心劳力的,是为了谁?”
外室还有下人侍立着,洛安歌只得装傻,“太子殿下仁心爱民,心怀天下,想必是为了一方百姓,才如此费心。”
慕轲挑眉,“你再说一遍?”
洛安歌接着装傻,“太子殿下仁心爱民,心怀天下……”
慕轲无语,只得敲了敲桌子,直截了当的命令,“坐过来。”
洛安歌动了动,不过屁股都没离凳子,他为难的压低声音,“太子,外面有人在。”
慕轲笑道:“无妨,他们又不进来,看不见的。”
洛安歌不愿意,“可是他们长着耳朵,会听见的。”
“那我们就小声点儿。”见洛安歌不动弹,慕轲故意沉下脸,“怎么,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洛安歌被逼无奈,只得挪到了慕轲旁边去。
他本以为慕轲只是让他做的近一些,没想到自己屁股还没坐热呢,就被慕轲一把抓住了腰,十分强势的按进了怀中。
洛安歌吓得惊叫出声,想起外面有人在,才赶紧捂住了嘴,低声骂道:“你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动手动脚,成何体统!”
“你怕什么,他们又不会进来。”慕轲心满意足的搂着他,从后面亲了亲他的脖项,“再说了,这样离得近,议事更方便些。”
方便个锤子!洛安歌咬牙暗骂,自己坐着慕轲的腿,实在是很难为情,他只得努力忽略那只摸在自己腰上的手,将注意力集中在桌案上的折子上。
慕轲从后面把洛安歌发红的耳廓看的一清二楚,心里不由觉得好笑。怀里这人有时张牙舞爪牙尖嘴利的很厉害,有时又纯情的像个未出阁的小姑娘。
于是想变本加厉的欺负欺负他,慕轲掀起洛安歌的衣裳下摆,手钻了进去,在他大腿上抚摸着,动作很暧昧,另一只手却翻开了面前的奏折,不紧不慢的道:“宵宵,我来考考你,这几个月来,各地都有好消息,为何这个青禾镇却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洛安歌被他摸得身子难耐,听见他问,下意识的答道:“青禾镇挨着戈壁,土地都是砂质的,就算是交足了水,也难以长粮食。”
“哦,那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