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致的嗯了一声,修长的手指隔着亵裤那一层薄薄的布料,邪恶的揉摸着他的屁股,“你不说,我可就要做点儿你不愿意的事儿了。”
洛安歌低低地喘息了一声,心里有点儿慌,不安的扭动了一下身子,想从慕轲手里逃出来,但慕轲的力气很大,一手按住他的腰,就让他爬不起来了。
洛安歌色厉内荏的低吼:“慕轲,这儿可不是东宫,你别乱来!”
慕轲忍不住笑了,“也对,在这儿你是主人,我是客人。”
见他有所松动,洛安歌稍微松了口气,正要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时候,慕轲忽然翻身将洛安歌压在身下,捏着他的下巴低笑:“宵宵,那你知道有一个词叫做反客为主吗?”
“你!”洛安歌惊慌失措的瞪大了眼睛,抬脚想踢开慕轲,却正好被他钻了空子,拉开了他的双腿。
慕轲凤眸微眯,盯着他那地方看了许久。
尽管自己穿着亵裤,但洛安歌还是被看的难为情起来,努力的想并起膝盖,软了声儿求道:“慕轲,咱们睡吧,外面还有人守着,万一被听见了……”
“听见了又如何?”慕轲的手钻进亵裤的裤脚,顺着洛安歌小腿慢慢滑上去,捏着他软软的小腿肚,“让他们知道了又如何,反正你早就是我的了。”
“胡说八道!”洛安歌感觉那只手已经摸到了大腿,不由得瑟缩了一下。知道再怎么骂也没用,洛安歌只得好言相劝道:“可是,这儿也没有润滑的东西,真要做的话,我一定会受伤的……”
慕轲勾起唇角笑了,“谁说没有。”
洛安歌一愣,“啊?”
慕轲把洛安歌的亵裤脱到膝盖处,将手伸向了他的下身,温柔细致的抚慰起来。
洛安歌脸一红,这才明白他的意思。
他想躲,可是禁不住那地方被照顾得十分舒服,一刻钟之后便喘息着泄了出来。
“好了,这不是有了吗?”
“你!色鬼!”洛安歌红着眼眶骂着,但很快慕轲俯下身来,将他的衣衫全部除尽,浅褐色的纱幔放了下来,很快,屋里便只剩下暧昧的喘息和不成语句的呻yin求饶声了。
于是当晚,值夜的小宫女还是听到了一些不得了又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第二天中午起来,洛安歌明显感觉自己的侍女锦月的目光暧昧了很多,似乎隐藏着很多难言的意味。
洛安歌轻咳了一声,趁着慕轲不在,叫她过来敲打敲打,“锦月啊,昨晚是你当值的,可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了?”
锦月是个诚实的小姑娘,当下便耿直道:“回公子的话,锦月昨晚听见您在喘息,十分急促,莫非是在睡前锻炼身体?”
洛安歌哈山與哈一笑,“正是正是,你也知道,睡前做点儿运动,才能睡得好睡的香。”
就在洛安歌以为自己糊弄过去了的时候,锦月又问,“可我后来还听见您在哭,在求太子殿下慢些,你们是在做什么?”
“……”洛安歌无话可说,他只能以强权压人,严肃的警告道:“不对,锦月,你昨晚什么也没听见,明白了吗?”
锦月摇了摇头,反驳道:“不对,我明明听见了,您不但哭了,还一直叫着好相公,饶了我,我没听错!”
洛安歌差点儿一口老血喷出来,他转身扶着墙冷静了片刻,试图跟明月解释,“不对,你一定是听错了,又或许是我做了噩梦,在说梦话……”
洛安歌着急忙慌的解释着,锦月忽然噗嗤一声笑了。
她这么一笑,洛安歌想起来了,这小丫头可不是什么实诚的老实人,在那一群小宫女里,就属锦月胆子大,好捉弄人。
洛安歌没想到自己堂堂一个韫乐前王,竟被自己的小侍女给戏弄了,一时气得喘不过气来。
大约是知道洛安歌脾气好,不拘小节,锦月笑得很放肆,眼泪都出来了。
她抹了抹泪花子,一边笑一边说着,“不过能再次看到公子,锦月是真的高兴,当初您走的时候,锦月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您了。”
洛安歌也沉默了,当初韫乐城破的时候,去给他拿白衣的人就是锦月,想必那时自己一袭白衣迈出了门,锦月看着自己的背影,恐怕也是悲伤到了极点。
锦月抬头看他,伸手帮他整了整衣领,轻声道:“看您如今这样的开心,气色也比以前好了很多,锦月也开心……我能看得出来,太子殿下是真心喜欢您的,您若是也有那个心意,就和太子殿下好好的过一辈子吧,您以前……过得太苦了。”
从前的种种,锦月都是看在眼里的。洛安歌不欲提起艰难的往事,让两人都伤心,便岔开了话题,“谁有那个心意?谁爱有谁有,反正我没有,慕轲那个杀千刀的,谁喜欢他谁倒霉!”
锦月忍不住笑出了声,笑了没两下忽然又惊讶的捂住嘴,洛安歌暗叫不好,回身一看,果然就见慕轲站在身后,脸色Yin沉。
洛安歌一下子就腿软了,但想着这是自己的地盘,且又是在锦月面前,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