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静,整个房屋像被罩进了薄薄的纱帐里,有点闷,却让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显得格外清晰。
想到段顾是不是把其他人带到了家里,他的脸色顿时有点发白。
犹豫了一会儿,沈斯眠才从床上起身,用睡袍简单地遮挡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就走出了卧室。
只要一想在他入睡后,段顾会抱着别人做爱,沈斯眠莫名感到心口有些疼痛。
他这是怎么了.....?
明明是这样扭曲背德的关系,段顾对他所做的一切也不过是羞辱和发泄,他为什么会感到心痛。
想到这儿,沈斯眠停下脚步,有点不敢再往前走。
然而下一秒,他却听到了男人沙哑的低吼声。
“sao货.....斯眠,沈斯眠....要射给你了....!母狗,嗬呃——!”
什、什么....?!沈斯眠捏紧睡袍的袖子,而后走到客厅的拐角,抬眼一看,他霎时红透了整张脸,呆在了原地。
朦胧的夜灯里,只见段顾赤裸着身体站在沙发前,正拿着他换下的浴袍自慰。
男人一只手攥住洁白的浴袍,另一只手不断撸动着勃起的性器,Jing壮的小腹浮动着充满雄性气息的青筋,似乎已经到了高chao的边缘。
空气里像挤进去了暴涨的火焰,让沈斯眠心跳如鼓,他抓紧墙角,看着段顾Jing壮的手臂,两腿不可抑制地抖动起来。
之前被段顾压着caoxue时,在男人狂风骤雨的攻势下,除了紧张羞耻,沈斯眠几乎没有余力想任何事,就被对方送上了绝顶的高chao.....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清楚地看男人的rou体。
段顾的身材很高大,却并不显得魁梧粗犷,反而Jing悍有力,穿西装打领带时,他甚至有一种内敛斯文的气质。
此时他微微仰着头,沾着细密汗珠的喉结上下滚动,在性欲的驱使下闭着双眼,完全没有察觉到沈斯眠的视线。
从沈斯眠的角度看去,恰巧能看到男人壮硕的阳具,和它下方两个沉甸甸的囊袋。
那根略显狰狞的硬物曾进入过他,和他水ru交融,把他弄得死去活来。
情动是不可逆转的漩涡,凶猛地拍打着沈斯眠的脖颈、肩胛骨和胸脯,把他柔白色的肌肤变得通红。
段顾在想着他自慰....意识到这一点后,沈斯眠出了一掌心的汗。
他闭了闭眼,浓密的眼睫浮现一层shi意。
男人裹挟着野性和丰饶的躯体是暴烈的药剂,催发着沈斯眠前半生一直克制的欲望,他的手死死扣住墙壁,体内像有蛇和玫瑰在纠缠,蛇面颊鲜红,噙着他敏感的xue心不放,玫瑰的鳞片刺疼闪烁,探入他鲜活的核心里,刺的他浑身发软,双唇惊颤。
段顾没有碰他,可那条蜿蜒的蛇却咬住了玫瑰,在疯狂的完成一场神圣与屈辱的转化。
“呃嗬!——要射了....斯眠,要你....要射给你了!”伴随着剧烈的晃动,段顾的吼声越发沉闷起来,他英挺冷峻的眉峰颤动两下,腰部前挺,猛的射在了沈斯眠穿过的浴袍上。
“嗯....哈,”
与此同时,靠在墙边的沈斯眠也隐忍地吐出清浅的呻yin,眨眼间,他身上的白丝睡袍就shi了一半。
四周蔓延着迷乱的麝香气,沈斯眠哆哆嗦嗦地睁开眼,抬手一看,才发现自己的指尖沾满了透明的ye体。
他似乎被什么东西俘获了,那种复杂又危险的碰撞,让他感到心惊。
这颠覆了沈斯眠的认知,他自小接受的是严苛的教育和冰冷的训诫,父亲和母亲告诉他,他要随时保持清醒、自律和优雅,不论吃饭还是睡觉,都不准许露出一点粗鄙的姿态,在沈家,他好像一颗附着在枝叶上的水滴,没有色彩。
即便他已变得鲜红如血,也没有人看见。
渐渐的,他不再哭闹、也不再反抗,也如父母所愿,葬送掉男性的尊严,生下了悦木。
从那之后,所有和爱欲有关的东西都让他感到恶心,那个小小的水滴,也被他冻结在了心底深处。
但此刻,看着段顾、看见他对着自己的浴衣自慰,沈斯眠不仅不感到嫌恶,反而有一丝欣喜和爱慕。
男人直白冲撞的侵入,调动了他隐晦曲折的感官。
在他面前,他不必再掩藏。
沈斯眠张开唇瓣,汲取着露水般的空气,既觉得喜悦,又怅然若失。
他终于明白了悦木对段顾的痴迷从何而来,正因如此,他更感到难堪、不舍和无助。
那是沈斯眠被迫封禁了数年的东西,已经像星辰一样触不可及,而段顾能轻易把它摘下来,送到他眼前。
沈斯眠站在昏暗的墙角,灯的一束残影落在他脚边,看着那道稀疏的Yin影,他眨了眨shi润的眼睛,然后平静又小心地回了卧房。
他的理智告诉他,他不该伸手去接那颗不属于他的星星。
接下来的几天日子很安宁,经过那一晚后,察觉到自己对段顾已经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