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接过了酒杯,将里面的液体一饮而尽。
“这酒里....是什么?呃啊......”
红滟似血的酒水刚刚入腹,沈斯眠就觉得一阵头晕目眩,接着他两眼一黑,倒在沙发上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时,他竟被束缚着吊在自家的浴室镜前,眼前一片朦胧,隐约能看到一个男人的身影。
“这是....什么?你是谁?!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意识到自己被捆绑起来,沈斯眠的眼中流露出一丝惊恐,所幸他身上还有衬衫和长裤。
如果那个难以启齿的秘密被别人看到,他会死的.....他会崩溃的....
“醒了?”靠在浴室墙边的段顾淡定地看着他,缓步走了过去。
“你要干什么?!你在那杯酒里放了什么——?”看到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沈斯眠用力的挣扎起来,想要摆脱手腕的黑色镣铐。
“别白费力气了。”段顾靠近他,直视着他含着氤氲湿气的丹凤眼:“这玩意是性奴用的,没有主人的钥匙,没人能打开它。”
他直白下流的言语让沈斯眠彻底愣住了。
“你要....你要做什么?不要碰我——!”直到段顾抬手解他的衣襟,沈斯眠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趁还没有被发现.....他一定要逃.....一定要逃!
“岳父大人的奶子好软,就算是隔着衣服,我都能感觉到有多软....好大....”
可接下来,男人的话却像一盆冷水泼到了沈斯眠的头顶,瞬间浇灭了他所有的希望。
“不要....不要——”他恐惧地摇头,手腕上的镣铐因剧烈的晃动发出了刺耳的声响。
段顾却对他的反抗熟视无睹,他隔着洁白的衬衫,用厚重的手掌包裹住沈斯眠的双乳,一下又一下的揉弄了起来。
“嗯.....啊——不要、不要这样.....!嗯啊!放了我....放了我!”
一向禁矜重的沈斯眠哪里受得了这个,当即便红了脸,颤声反抗着。
男人的手掌厚实有力,掌心里的薄茧碾磨过嫩肉,揉的沈斯眠又疼又涨,纤细的双腿不停地颤抖,几乎快要昏死过去。
“这么漂亮的一对奶子,为什么藏起来?嗯?”
在这样色欲的揉弄下,段顾的性欲愈发高涨,呼吸声也变得急促不少。
“不、嗯啊...!好热,太用力了,不行.....会破的!啊——!”
沈斯眠湿红着凤眸,试图躲避男人粗鲁的揉弄,却被段顾按压在洗手台上,不能动弹丝毫。
“妈的,光是揉奶子就叫的这么浪,如果插进去,你是不是会爽上天了?”听到他变调的呻吟,段顾暴躁的拖起沈斯眠的腰,怒声质问道。
“不是.....不是的——我不要.....!变态,下流!人渣!不要碰我!”
“不要碰我——!啊哈!”沈斯眠颤声怒骂着,既恨又怨地瞪着眼前的男人。
“骂,接着骂!你骂的越凶,老子就越想干你!”看着他那张清冷的脸上露出又羞又怒的表情,段顾兴奋极了,他一把撕扯开沈斯眠的白衬衫,粗暴又急躁地握住对方白洁的乳肉。
“这么大的奶子,平常有没有自己摸过?嗯?”他盯着那双饱满又坚挺的奶子,粗鲁的发问。
沈斯眠经受过生育,因此他的双胸比沈悦木大了许多,虽然充满了成熟和妩媚的味道,乳头却粉嫩如少女,像含苞的花蕊,昂扬着等待男人的侵犯。
“不,我没有....放了我、放开我——!”
他浑身颤抖着,用雾蒙蒙的凤眸看向男人,一张脸红的快要滴血,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段顾,你这是犯罪.....你是在犯罪!”
他端庄的眉眼,凌厉的斥责声一下激起了段顾体内更大的燥热,男人手下的动作一停,右手游离到沈斯眠光滑细腻的腰身上,哑声回应道:“是,我是在犯罪,我只在你身上犯罪。”
接着,沈斯眠便听到了棉帛撕裂的声音。
“不要——!啊嗯——!不要....段顾,求你....放了我,你要钱、或是其他的什么都可以....只有这个.....不行.....不要.....”
他无力的哀求着,期盼着眼前的男人能放过他,却不想段顾已经被他的美色迷的神魂颠倒,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言语。
“原来你和沈悦木一样,下面都长了个小逼.....”
被撕开衣裤后,沈斯眠身下柔嫩的女穴立刻暴露在了段顾眼前,那滟红的阴唇因紧张微微翕动着,清润的濡湿感,像被淋了露珠的轻熟果实,吐息着诱人深入的光泽和晕红。
“不要.....不要.....”沈斯眠近乎崩溃的哀求着,在他过往的近四十年里,唯一经受过的屈辱羞耻便是生沈悦木时,而今晚所发生的一切,已经超乎了他的认知,他只有紧缩双腿,不愿让男人看到自己禁忌又畸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