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鬼畜失明王爷X逃婚古板神医 九</h1>
午夜、桑湄翻了個身下意識伸手向右側摸索,直到摸到男性結實的腰腹才伸出雙手一把摟住,柔軟的身體全部都貼上去,小臉又靠近他的胸膛如同小nai貓似的蹭了蹭發出滿足的呻yin,不久又傳出有規律的呼吸聲。
宗正稍稍坐起背靠著枕頭,低頭看著窩在懷裏的女人,借著月光他已經可以分辨明暗大概看出她伏在他身上的模糊輪廓,他雖然看不清她的模樣,但是總比一片漆黑讓他舒服很多。
女人的體溫比他低一些,就像是在衣服上放上一塊涼玉,漸漸撫平他心中的躁動和不安。他很少與其他人肢體接觸,就連親近的兄弟他也會有意保持合適距離。然而當她靠近時他除了會不自覺地僵直身體,心裏卻沒有絲毫的排斥,甚至在她貼上他時,他會想要挪動身體更靠近她一些。就像現在,他已經下意識地抬起手,主動輕撫她的柔順青絲,她的頭髮很軟很細摸起來的手感格外的好,就像是在摸一只小貓的絨毛暖暖的,安穩的。
此刻,宗正一直堅固的心臟有一個角落突然塌陷......
“你怎麼醒了?”身上的女人突然抬起頭問,聲音還帶著未清醒的慵懶。
桑湄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獨自住在深山中,就算睡覺也不敢睡的太熟,其實從宗正第一次把手放在她頭髮上時她就已經醒了,可是當他溫熱的大手輕柔地撫摸她時,她真的覺得自己就要化成一灘水,哪里還有欲望叫停......
該死,這個男人是不是太懂撩撥人了?還是他明知道她已經醒了才故意這麼做的?然而看到男人僵硬在空氣中的左手,她就知道她想多了,這個男人在某方面確實不是那麼靈通......
“傷口疼?”見他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她又問。
“沒有。”他回答,左手已經放到身側,面色平靜如常。
“今天的月亮好亮啊,明天就是十五了,月亮會更圓吧。”她轉頭望向窗外自顧自說著。
“嗯。”
“每到十五山上的狼群就開始有異動,會格外興奮,有些甚至會喪失平日對人類的防備進行攻擊,今天它應該是來保護我的,看到你以為你是壞人才會攻擊的。”她代替躺在床上的狼向他解釋今天攻擊他的緣由。
“那是你養的狼?”他問。
“不是,之前在它小的時候救過它一次,之後每到滿月的前一天它都會來‘巡視領地’,我能在這裏安全的生活也是多虧了它。”說到這她的臉上流露出欣慰的笑容。
“你一個人在山裏住太不安全了,你的家人呢?”他順勢問出藏在心中許久的疑問。
“我們家鄉的人前些年起了瘟疫,都死了。”她說,語氣故意帶著哭腔。
“抱歉......所以你是因為此事才決定習醫?”他轉移話題問道。
“並非如此,家父本來就是開醫館的大夫,本來他是想讓我接管家裏的醫館的,誰知道......”她帶著遺憾的哭腔順嘴胡謅著謊話,她都為自己Jing湛的演技折服......
“三姑娘如今可否告知在下芳名?”他問。
“你不是應該都知道了嗎?”她反問,本以為以他的聰明才智自然可以推測出她的名字。
“姑娘覺得燕某如何知道?”他並不熟悉此地的方言,聽她與鎮上市民的對話也只能大概聽得懂一部分而已,他會叫她“三姑娘”,也是聽其他人都是如此稱呼她。
“我是單名單姓很容易猜的,你好好想想吧,我要睡了,你不睡嗎?”她主動結束這個話題,她一點提示也不想給他提供,她根本不想讓他知道任何關於她的事,哪怕一點都可能給她帶來無數災難。
“晚安。”見她不願回答只好挪動身體躺好,閉上眼睛。
一刻鐘後,他聽到她熟睡的呼吸頻率。
兩刻鐘後,她又鑽到他的懷中,雙手雙腳都纏上他的身體。
三刻鐘後,他抱著她熟睡,而她卻悄悄睜開眼睛看了他平靜俊美的臉頰許久才又勾出甜甜的微笑睡去。
這樣的感覺......很美好......會很難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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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不見,有沒有思念阿舞啊~
由於太久沒寫導致連設定,情節全都忘了,也不記得本來定好的劇情///被自己蠢哭。
阿舞總是找不好人物的設定啊...總之希望你們會喜歡......
明天開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