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脑子到底在想什么?!
我刚被摔在床上时还有些发懵,他卡住我脖颈的手指修长有力,骨节分明,我本能地要挣扎,握住脖颈的五指却蓦地收紧,我便觉得呼吸困难,仿佛生命被捏在他掌心的感觉,不敢再有半分抵抗。
而后我才看清他正掰开我的双腿,紫红的孽根顶入rou/xue,腰挎猛烈撞击两片tunrou,如舂米般凶狠地捣弄,每都插至最深,恨不得将两旁的囊袋都挤进我的身体似的,发出yIn靡的声响。
下/身如此凶猛地顶弄,他身上衣物却未有半分凌乱,神情映在夜明珠的冷光下,仍如往常那般冷酷严肃。见我正发痴地看着他,将食指中指递到我的唇边,我呼吸越发迷乱,本能地张口地含住吮/吸,任由他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在口中进出,还将他白润好看的手指吸得水光盈盈。
这表现似乎取悦了他,紧抿的唇角微微勾起,轻轻笑道:“陛下这样的昏君,该好好惩罚。”
语气有些冷淡,有些温柔。
这瞬间,我脑中一片空白,即刻缴械投降,一泻千里。
刚刚高/chao后的身子异常敏感,经不起半点刺激,他却毫不停歇地将我按在身下继续Cao干,撞击着深处那点,手指则慢悠悠地揉捻着我胸前的rou粒,这样刺激下,我承受不住地夹紧双腿,脚踝蜷起,又无助地松开,浑身抽搐,只能哀哀告饶乞怜。
“饶,饶了我……唔……不要了……”
他轻易压下我的反抗,就着这个姿势将我再度插到高/chao,我如脱水的鱼般只知大口喘息,哪里还有欲/望?他却不等我恢复,将如一滩软泥的我翻过跪趴在床上,开始再一轮的抽/插,边慢条斯理地Cao我,边笑道:“既然陛下管不住这根东西,今夜臣便让你爽个够。”
“呜,不敢了……仲父,求求你……”
接下来,无论我怎么求,他都没放过我,将我将我一次次插到泄Jing。直到最后,两颗小球被他榨得空荡荡的,只能淌出稀薄如水般的ye体,我的嗓子已叫到沙哑,语焉不详地呜呜求饶,全身骨头被抽去般,在他身下化作一团春水,只有后/xue仍温顺地含着他的阳/具。
他见我实在承受不住了,最后快速地顶弄了几下,忽得将那巨物自我身体里拔出,对准我的脸,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如同站在岸上注视着河底溺水的人那般,带着冷酷的怜惜。
“伺候了陛下整夜,也该轮到臣拿点报偿了吧?”
我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无声地闭上眼睛。
下一刻,浓稠滚烫的ye体一股股地射到了我的脸上。
我怔怔地喘息着,还没反应到发生了什么。等清醒过来,才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定然yIn/荡至极,他的Jing/ye沾满我的脸,有些挂在眼睫,发梢,甚至有不少溅到我微微张开的口中,腥膻的气息充斥在呼吸间。
想到这,被他惩罚到缩成一团的下/身竟隐隐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我又是羞耻,又是兴奋,觉得难堪,默默地别过头去抬手遮住侧脸。他却强硬地拉开我的手臂,垂眸欣赏着我yIn乱的脸,眼底的笑意将冰川都融化。
我怔了怔,沉默地挪开手。
罢了,他想看便看吧。
我虽是天下之主,他却是我的主人,掌控着我的喜怒哀乐,让我心慌意乱,让我日思夜想,让我觉得时间停转,让我为他痴狂。
第七章:
因无甚要紧事,朝廷近几日没有开朝,我也不须露面。
寒仲说到做到,果真没有逃。接下来的日子,他将我想用到他身上的yIn具一件件用在我身上。有时将我双手捆在背后,后/xue塞进一根粗长的玉势,扔在床上,便任我扭动哀求,自己端坐桌前仿着我的字迹朱批奏折。
有时又让我跪在地上含着道具吮/吸,必须发出啧啧水声,将那东西舔得水光透亮,边审问我他昏迷时发生的事。
我虽觉得羞耻,但由于玩弄我的人是他,仍是兴奋居多,若不是下/身被锁着无法泄Jing,恐怕早已Jing尽人亡。
就这样调教了我三天三夜。在这狭小的一方天地间,没有劫难,没有分离,没有责任枷锁,时光不再流转,春花秋月不复存在,只有我和他,直到永远。
这是我不长的生命中,最幸福的三日。
然而我的人生中,只要想要用力握住的东西,往往不能圆满。
三日后,正是八月十五,合家团圆之日。
我换了皇袍走出延福宫殿,站在正殿前,望着天际那轮皓月,今日夜色晴朗,繁星满天,又是个风清月明的良夜。
看到这轮圆月,我心底蛰伏的恐惧再度蠢蠢欲动。
但听前殿喊杀震天,绯红的火光在暗夜中闪烁,如一只只贪婪的眼睛,将这花好月圆践踏撕碎。
我再是害怕良夜,面上却总是镇定,只负手站在百层高的台阶上,秋风夹杂着杀气的飒飒卷来,将我的衣角吹得上下翻飞。
我俯瞰着阶下多如蝗虫般的士兵自四方汇成几路,朝这边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