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别摸我屁股。”
蓝田哈哈大笑,停下手:“热的,不用看,一定是红得不能再红。”老猫笑道:“你当我猴子呢。喂,蓝田,你欺负我上瘾了?”
蓝田的手臂还环绕在他腰间,道:“嗯,我就想听你喊救命。”
老猫:“神经病。”
老猫漆黑的眼睛眨了眨,就像一间黑洞洞的房间关了起来,又打开,里面远远的透出一点光。蓝田入了神,那黑得不见五指的所在诱惑着他,让他走进去,让他去探索那虚无缥缈的光亮。蓝田一边警戒着自己,一边还是迈开了脚步,就像他第一次遇见了老猫那天,明知道浓雾里是危险的、不可控的,偏偏还是要往前行……蓝田忍不住道:“想你了。”
蓝田靠得太近,每个字都像一根伸出来的手指,在老猫的皮肤上挠一挠。老猫呼吸一滞,差点就站不住,要倒在蓝田身上。
他赶紧靠在酒架上,离蓝田稍远一点,笑道:“真的吗?”
蓝田没说话,只是看着老猫。过了一会儿,他松开了手,道:“当然是真的,想念你的雪白无暇的面条了。”
老猫:“你晚上吃什么,都叫的外卖吗?”
蓝田想了想,竟然完全想不起自己吃了什么,甚至连有没有吃饭都没印象了。没见到老猫的时候,也就觉得房子静了点,等看见了他,才感觉到老猫不在身边,他连生活的真实感都没有了。
老猫见他不答,就低头笑了笑。他也有点狼狈,酒窖里充斥着浓浓的酒、水果和橡木的香气,他感觉到空气越来越浓稠,似乎呼吸也不顺畅了,体内的酒Jing和身外的酒Jing一起撩拨着他的神经,是他的幻觉吗,空气真的越来越浓,像是泥沼一样,缠绕着两人,让他们不得脱身……
正心神动荡时,一阵脚步声传了下来。波波糖踩着巨大的鞋子走下楼梯口,见到两人这幅情景,愣住了。
波波糖:“你们……在干嘛呢?导演等着那瓶酒。”
蓝田:“哦,我们不懂哪瓶是好酒,在看标签呢,你懂吗?”
波波糖耸耸肩,伸出左手随便拿了一瓶,道:“就它。”
波波糖拿了酒,转身就走。
蓝田看了老猫一会儿,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老猫笑了起来,从兜里拿出巧克力,剥开放进了嘴里。
丁老头发飙的那场戏很顺利,唯一的问题是,他不舍得酒,喝得一滴不剩才往地上扔。酒瓶没有淌下暗红的酒ye,未免在视觉上不够力量。导演只好让人甩一瓶酒重拍特写,把丁老头心疼得一抽一抽的。
正要收工时,波波糖突然拿着手机给导演道:“你的电话——程晓薇那边出事了。”
这个消息比“收工”的号令还震撼,一时间节目组所有人都停下了工作,一起望向导演。
向长清脸色铁青,接过电话。
怎么会这样——是谁——拍到了吗?
蓝田走到曲沐其身边,道:“你去问问出了什么事?”
曲沐其依言走了过去,回来时脸色苍白。她告诉蓝田,程晓薇被袭击了,出事地点是她的公寓楼下。蓝田问道:“人受伤了吗,重不重?”
曲沐其嘴唇微微颤抖:“我……我不知道。”
他们去到曲沐其的住所时,已经是一个小时过后了。那是一栋十二层的漂亮公寓,虽然在闹市中,但经过警卫森严的大门后,会先进入一个曲径幽深的花园,隔绝了门外的嘈杂。
程晓薇就是在花园被袭击的。她坐在花园的长椅上,一双大眼睛眼泪汪汪,工作人员和摄影师都在旁边无聊地等着,见到了导演,才一起站了起来。
蓝田道:“怎么还不报警?”
向长清听了这话,打量着蓝田。他摸不清蓝田的来历,但又不想得罪曲沐其的朋友,于是打了个马虎眼:“人没事,说不定只是被人搭讪两句罢了。这些刚出道的女娃子啊,个个都敏感得很。”
程晓薇见到导演,赶紧跑过来道:“向老师,吓死我啦。那个疯子要我的命啊。”
向长清:“别急,慢慢说。等等!喂,你们还他妈站着干嘛,三号机位从这儿拍、七号给晓薇正脸。麦克风准备好了吗?你要不要补妆?”
程晓薇惊愕道:“这也要拍吗?”
导演掩不住兴奋:“当然啊。对了,你受伤了吗?”
程晓薇掀开身上的大围巾,露出细长的胳膊,上面有几道殷红的印,她又拨开长发,左耳边有一小块淤青。向长清立马叫道:“七号,来特写!”
☆、疯子
程晓薇喝了一口水,开始述说经过。伤口还疼着,但目前的情景迫使她进入工作状态,于是她一边讲,一边琢磨着自己哪个角度上镜好看。
程晓薇进入的是曲沐其的人生,她不但要住在她家里,而且还要接替曲沐其的工作,包括她接下的电视剧、各种商业活动等。这是演员签约参与时,最难妥协的一项。但曲沐其还是克服了各种困难,包括说服其他剧的导演,暂时取用这个冒牌的“明星”。这事儿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