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泽猜的果然不错,电没了,水也要停,在吃了一顿香喷喷的炖排骨后,第二天起床想要洗脸的莫泽就发现厕所的水龙头里流不出任何ye体。
用桶里的水洗了个脸,莫泽摇醒了床上的冷言,之后又去妈妈的房间把莫妈叫了起来,在打开了厕所和厨房所有的水龙头之后,确定是停水而不是水龙头的问题。
叹了一口气,莫妈拿起放在茶几上的车钥匙,背起一个装满了食物的包,对两个在做热身运动的少年问道:“待会我们直接去地下车库取车,然后就直奔农场,没错吧?”
“没错!我们这属于近郊,那个农场和我们这还不一样,是远郊,估计感染者更少呢!”身穿一整套黑色运动服的莫泽把短矛放进了背包里,只留出一段可以拔出来的长度。反手握住匕首,戴着口罩全副武装的样子怎么看怎么不像是好人。
冷言穿着莫泽的外套,他自己的衣服上磨破了几个洞,洗干净之后塞进了他背的包里,自己的黑色口罩让他成为了与众不同的一个,腰间挂着短刀,手里拿着短矛,背包里还塞着一根。
莫妈可以说是武器最少的,除了一根自制的短矛,身上的主要重量都是来自补给品,背包和急救包。从远处看去,穿了一件白色羽绒服的莫妈就好像是北方孩童拍出来的雪人。
“准备好了吧?我们直接跑去地下车库!”把木门打开,从猫眼里看出去,楼梯间很空旷,除了三楼楼梯地面上吸引了一群苍蝇的血迹以外,看不到任何和感染者有关的东西。
从房间里打开了楼下的电子门,莫泽小心的打开了防盗门,没有发出什么声音,转头看了一眼家里温馨的布置。这一走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能回来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变化。
第一个走出房间,外界的气味和屋里的完全不同,shi冷的感觉带着微微的臭味钻进鼻子。门口有不少凝固的血迹,应该是那天冷言招来的那些感染者留下的。
虽然不知道面对那些感染者时敢不敢下手,但正所谓人之初,性本恶,只要抛弃受过的道德教育,杀人都没问题,杀几个对自己满是敌意的感染者应该不算难吧?
至于人之初,性本恶的这句“名言”?是自己初中品德老师告诉莫泽的,明显是法家思想的品德老师在教政治的时候简直就是一个极端主义者。
虽然他所说的观点莫泽是很喜欢就对了。
小区里看起来是没有什么感染者了,打开的金属门外到处都是散发着腐烂臭味的尸体,没有看到除了苍蝇与蠕虫以外的活动物体。绕着那些尸体走的莫泽瞥了一眼上面的白色小虫,在粘稠的尸ye中大快朵颐的它们,对于旁边快步走过的人类并没有兴趣,依旧在恶心的ye体里游动。
幸亏爷爷nainai家的茅房和这个差不多是一个样的,不然莫泽估计当场就得吐出来。
地下车库一片漆黑,没有灯的照射,即使外面还是白天,地下车库依旧只有黑暗。莫泽听见了冷言逐渐急促的呼吸声,同时还有自己和妈妈的。
打开强光手电,墙上的应急灯也不知道是坏了还是电池没电,除了在手电的光圈扫过时会冒出吓人的闪光以外,没有任何作用。
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银色,莫妈有些庆幸当时买车的时和莫雨选择了这辆底盘较高的车型,如果是低底盘的轿车,在路上还需要顾忌到底盘的问题。
拉开车门上车,莫妈转身嘱咐两个少年道:“都系上安全带,我好久没开车了,技术不敢保证!”
“不用你说也要系啊!”拉上安全带,莫泽顺手把冷言递过来的三个包扔进了跟车前通着的后备箱,把用后视镜倒车的莫妈吓了一跳。
“你们一只手拿三个包?不重吗?”
“重吗?”异口同声的问道,莫泽和冷言对视一眼,从后排拿了一个看起来最大的背包,提着带子在手上掂几下,又轻轻的放回后备箱:“确实不重啊,你看多轻松。”
没再说话,莫妈手上有些生疏的挂上档,直接冲上了地下车库的斜坡。惯性让后排的两人都颠了起来,在座椅上弹了两下,莫泽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害怕的问道:“妈!你挂的几档?松油门!刹车!刹!前面铁门!门!”
?
哐当的一声,两扇铁门被直接撞开,车后的两人重重的被惯性砸在了椅背上。
从行车记录仪的屏幕上能看见变形的前挡杆。
而莫妈还是保持着泰山崩于眼前而不变色的神色,一个急转带着甩尾就上了大路,如果忽略那颤抖的手臂和已经呆滞的表情,这一套Cao作估计会让莫泽吓一跳。
现在看来,自己妈妈明显是太久没开车吓到了。
伸手把挂到五的档杆推到了三档的位置,莫泽伸出脚踹了一下驾驶位的靠背,心有余辜的看着差点撞上的一辆轿车,愤愤道:“妈你不是和爸一起考的驾照吗!怎么他开车那么稳你这么飘的?你不会是塞红包了吧?”
“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挂错档了,不光你害怕,我也吓着了!”
“小心点现在是一车三命,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