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林太医诊治过后也差不多,让皇帝担忧,臣弟真是该死。”
“你我二人之间何必多说这种客气话。”皇帝挥手让众人退下,思忖片刻道,“你府上防御需再加强,此次猝不及防你受了伤,也与你实力不足有关,朕给你寻了个人,此人武功高强,你认真学习,纵使身体不如幼年,学得他的一招半式也是好的。”
梁笙眼皮一跳,垂首不语。
“此人若真武功高强,皇上何不留在自己身边,臣弟的安危不足挂齿。”
皇帝不理他,低声将梁笙唤至身前:“你且留在这里教王爷武功罢。”
梁笙敛容抬头,淡淡一笑:“奴才遵旨。”
皇帝不知怎么的,看着梁笙这波澜不惊的表情来了气,想着炘文清在场自己不好多说什么,只得甩了衣袖,留下一句“朕下次再来看四弟”后愤愤离去。
皇帝走罢,先前替文清王诊治包扎的男子又推门而进,文清王道:“林太医还有何事?”
“回王爷,微臣奉命来给梁总管送药。”林温云两手空空,身后跟着使唤医女背着小药箱,林温云从药箱里拿出两只细颈白瓷瓶塞到梁笙手里:“皇上赏赐,云凝露两瓶,夜晚净身后涂抹于伤处,三日便好。”
云凝露是何物?此物虽不是世间珍宝,却也是稀少之物,只有长云山才产,取自清晨云彩凝成的露水,再和种种珍贵草药之物做成,是治疗皮外伤的上好良药。每年进贡不过二十瓶而已,太后五瓶,皇后三瓶,再分给受宠的妃子和外臣,皇帝本人手中不过几瓶,这次居然一次赏给梁笙两瓶,可见皇帝对其又爱又恨之情。
文清王笑道:“梁总管如此受宠,皇上为何还舍得将你留在本王身边。”
而此时在御书房批阅奏折的皇帝还有些咬牙切齿:“狗奴才。”
那两板子应该没用力气,皇帝本身也明白这刑法之中的猫腻,只是平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不过一想到是梁笙,不知怎的,他就偏有些心慌意乱。一时想着那狗奴才狗胆滔天敢做那种事情,离了自己身边也好清静,一时想着不知他伤势如何,两瓶云凝露可否够用,竟是半天动不了笔,还是身后的内侍公公询问才惊动了他。
花开两朵,各表一支,暂且来看看这头梁笙如何。
却说这梁笙,捧着这云凝露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弯腰谢礼还被林温云轻轻避过。林温云温温软软的笑着:“梁总管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何必多礼。”
文清王斜倚着床头,笑道:“林太医莫要自谦,你乃正一品,梁总管从五品,拜你一拜还是应当的。”
“文清王爷说笑了,皇上特命微臣留下,待王爷痊愈才可离去。”
“本王知晓。”文清王点头,张口唤人进来,吩咐道,“你们二人带林太医和梁总管去北苑住下,莫要怠慢。”
两个小丫鬟屈膝得令,梁笙便和林温云一起下去了。
两人到了北苑后各自分开,随后过来一个小童,手里拎着一件包裹,对梁笙拜了拜道:“奴才小福见过梁总管,这是宫里送来的,说是梁总管的换洗衣裳,还命小福来给梁总管涂药。”
梁笙见他把东西放到桌上便让他退下,自己根本没有什么伤势,只是tun部还有些发麻,他自身就内力护体,板子又不重,除了tun部有些发红发麻外,什么事也没有,自然不需要人涂药。
文清王伤势还没好,要习武起码也要十日之后,皇帝如此迫不及待的把他送走,看来是想让自己静一静,此时,一个问题却摆在了梁笙的面前。
他空有一身内力,却只会几个招式,如何教文清王习武。
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离文清王康复尚有一段日子,他还有时间想想办法。
梁笙翻了一下送来的衣物,一套太监服,还有一点碎银和一卷读物。梁笙拿起那本书,随意翻阅了一下,发现不过是写一些世间风花雪月的事情,便无聊的扔到一旁。
过了片刻,梁笙突然想起了什么,又仔细的把那本书从前到后认认真真的研究了一遍,发现自己有点多想了,这本书根本就不是什么虚晃一招,里面暗藏秘籍的存在,而是实实在在的就是一本普通的用来解闷的故事书,顿时失望不已。
电视上果然是骗人的。
梁笙闭着眼睛有些吃力的运气,体内的暖流缓缓流动,好半天才运行一个小周天,而他已经有些气喘了。
“万一走火入魔。。。罢,顾不了这么多,不过是再死一次。况且对我来说死便是生,换具壳子而已。”
梁笙释然一笑,再次盘膝坐下,小心翼翼的运转内力,仔细观察着自己体内的状况,只要稍有不对便准备随时撤力,还好没出什么差错。等到梁笙运转完了一个大周天睁开眼后,才发现天色已然蒙蒙亮。
后背一阵发凉,原来衣物已被汗水浸shi,梁笙呼出最后一口浊气,打开凉水给自己冲了一个澡,换上干净的衣服站在院中摆好起手式,回忆了一下之前会的一招半式,全部打过一遍后,觉得无所事事,干脆又打了一遍太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