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天对着他,女孩子笑的十分诡异。
柳侠的衬衣领子都快拉脱线了,也挡不住那些吻痕,他干脆不去想了,装作根本看不懂别人的表情,像往常一样风度翩翩彬彬有礼地付款道谢。
在骆局长那里,他的待遇升级,哪怕对他态度转变后也一直都很端着的骆局长,今天哈哈大笑,指着柳侠说:“这年头真是不一样了啊,这个样你都敢上街,我谈恋爱那会儿,和你阿姨拉个手被街坊邻居看见,都臊得好几天不敢见人。”
柳侠喝着茶,内心惶恐,脸上却是一副洒脱不羁的恋爱高手样:“情之所至,正常的人性要求嘛。”
骆局长说:“你不是说你被第一次婚姻伤透了心,不再考虑结婚的事了吗?”
柳侠说:“这次遇到的不一样,他说他跟我一样,特别喜欢传统式的大家庭,他以后一定会像对待自己的父母亲人一样,对待我的父母和家人。”
骆局长惊呼:“哎呦小柳啊,这话你都相信?”
柳侠信心十足地说:“我原本不敢相信,可处了这一段,我觉得他跟别人不一样。”
骆局长满脸都是过来人已经看穿结局的了然和惋惜,嘴里却说:“是吗?那,我先恭喜你,结婚的时候别忘了告诉我一声啊。”
又糊弄过去一个。
柳侠从规划局出来,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里的焦躁感却更严重了,他坐进车里,拨通了柳岸的电话。
待机音响了一声后,变成了“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也就是说,柳岸拒接他的电话,主动给摁断了。
柳侠心里瞬间翻江倒海,他连启动车子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和柳岸之间,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猫儿拒接他的电话。
柳侠正空茫茫的不知所措,手机发出一声轻轻的鸣响,是短信接收音,他心里升腾起一股希望,迅速打开手机,屏幕上出现几个字:正在谈话,一会儿回你,猫。
“嘿嘿。”柳侠笑了起来,“臭猫,吓死我吧。”
打开发动机,打开空调,静静地靠着椅背闭上眼,等满身的大汗落下去,他才启动车子,往地佑街方向开去。
店员姑娘要尊重客户,骆局长看似亲热其实只是出于礼节的客套,这两个人都很好应付,可在毛建勇、黒德清和云健面前,柳侠就没那么容易蒙混过关了。
“说,叫什么?多大了?哪个学校毕业?在哪儿工作?你们什么时候开始谈的?为什么要瞒着我们?今天如果不老老实实一一交待清楚,你就别想出这个门。”
三个朋友跟闻到了鱼腥的猫一般,兴奋得不能自已,菜都顾不上点,就开始按着柳侠审讯。
柳侠打定了主意什么都不说,所以表现的十分光棍,看都不看几个朋友,招手叫服务员:“你们这儿最贵的是哪道菜?”
毛建勇“唰”地抽走了服务员准备递给柳侠的菜谱:“不老实交待问题就想吃饭?门儿都没有。”
柳侠抖开餐巾布塞进衬衣领子里,笑yinyin地对服务员说:“红烧rou有吧?先来一份;松鼠鳜鱼一个;那个,一个一个河蚌似的蒸着吃的海鲜叫什么?来一份。”
服务员说:“是扇贝吗?”
柳侠:“对对,就它,你们一份几个?”
服务员:“十个。”
柳侠:“太少了,直接来两份吧,我一个人十个都不够吃。”
毛建勇:“柳、小、侠。”
柳侠:“还有什么好吃的海鲜?麻烦推荐一下,新鲜点的,贵点的。”
毛建勇:“柳小七你丢不丢人,吃饭你不说喜欢吃什么,专挑贵的。”
柳侠得意地看着毛建勇:“我快饿死了,你不快点让我吃上,我就什么贵要什么。”
云健和稀泥:“七儿看来是真饿了,咱们是在你那儿聊了一晌,他可是跑了一晌,投标这活,劳心又劳力,要不先吃饭,吃完了再审他。”
毛建勇不甘心地看黒德清。
黒德清歪着头看柳侠的脖子:“这么激烈,就算他中午什么都不干干躺着,估计也会饿的慌,就先吃饭吧,点几样大补的。”
毛建勇问服务员:“炒羊腰子有没有?要不就虎鞭什么的。”
服务员红着脸,强撑着把职业微笑进行到底:“抱歉,没有。”
……
服务员拿着菜单出去了,黒德清无声地大笑:“七儿,这会儿什么感觉?没有羊腰子和虎鞭是不是很失望?”
柳侠豁出去不要脸了:“对,掏空了,就指着来这儿补补呢,结果什么都没有。”
毛建勇眼睛里恨不得伸出个钩子来剜柳侠:“你就吹牛吧你,还掏空了,你知道那玩意儿怎么掏吗?人家真刀真枪实干的,根本就没心思啃脖子,一看你这一脖子的狗啃印儿,就知道那妞儿也是个新手,就你这样的,没领证,敢对人黄花大闺女动真家伙吗?”
柳侠一脸不屑:“你随便说,你就是嫉妒我嫉妒得眼发绿。”
毛建勇:“我儿子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