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健和张财主押粮往边关去了,赵茹的日常还是那样,平静而单调。可这种吃饱了等着上茅坑的日子她却过得越来越心慌,她就像只养膘待宰猪。是时候找点事来做了。
经过两日的思量,她最终锁定了“造肥皂”。这是她目前能想到的不会太难又较实用的点子。现在她日常洗澡洗头,用的是捣碎的皂荚;银杏帮她洗衣物用的是大厨房处拿来的草木灰。她常看到银杏在小院子里用炉子煮她的衣物,水中放了草木灰,煮了一会后再拿到大厨房旁的水井边去过清水。
虽然她的衣物都是棉布,不容易煮坏,但长期这样,衣物会容易掉色,而且也麻烦不是?
她让钱婆子每天拿两个大钱去厨房收集多余的草木灰,拿回来后加水浸泡在木桶、陶罐里,7天后用几层旧衣服过淲出ye体后再加入草木灰。二十一天后,经过三次加入草木灰再过滤得到两大桶深棕色碱ye。
碱ye获取费时但花不了几个钱,猪油不费力却费钱。钱婆子分几次挑傍晚猪rou档快收摊时买回稍便宜点的油板、肥rou回来在小院子里用炉子文火熬,炼得数十斤猪油。每次炼油后银杏、钱婆子、姚婆子都高高兴兴的把油渣瓜分得一干二净。
经过多次尝试,终于得到百来个状若糕饼的棕色肥皂。
赵茹喜滋滋的用未完全凉硬,上面带着“囍”字图案的赵氏肥皂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和一件脏衣服,效果可真是出乎意料的好。
她没敢把成品肥皂拿给银杏、钱婆子她们用,一来怕走漏风声,二来这也是商业机密不是?她加热碱ye、猪油、食盐、香料混合ye,搅拌,倒模,都是在西厢房关起门来自已捣鼓的。成形的肥皂也是凉得西厢房满地都是。银杏她们虽也好奇她最近神神秘秘的在折腾着什么,但看在时不时能分到数量可观的猪油渣和猪骨汤的份上,倒也没究根到底。
每次炼完油后,她们都会熬上一瓦罐猪骨汤,有时还会放上一根萝卜几颗枣,吃不完就让两个婆子带回给家人开开荤,这段时间把她们几个吃得红光满面,珠润rou滑。
刘健和张财主他们是在离开三十多天后返回张府的。据姚婆子打探到的消息是:他们此行基本还算顺利,就是张财主和一罗姓护卫不知在回来路上吃错了什么东西,前几天就开始上吐下泻。所以他们一回来,主院那边就忙得人仰马翻。
他们回来次日一大早,袁夫人身边的张嬷嬷就拍响了芷兰小院的门。原来张财主昨天用了大夫的药不大管用,有人记起了一个多月前赵茹为董老夫人求回的那几包颇有奇效的香灰。张老爷身体事关重大,袁夫人便着意让她再跑一趟白岩寺。
接下这差事,她是乐意之极的,能昧下不少银子不说,还有可能干点那啥咳,咳咳!
银杏一听,整个人就不好了,红润的脸色瞬间被吓得发白。银杏晕车,马车牛车都晕,就不知道她到时嫁人坐花桥,晕是不晕?
她们收拾妥当去大门口乘车,马车上车把式的位子上坐的果然是刘健。他变黑了,胡子拉碴的也没修一下,穿了套灰色短打衣裤吊儿郎当的坐在那里,正眼都不看她和银杏一眼,一副孤傲状。,
银杏如临大敌的上了马车,她那战战兢兢的样子,看着就可怜。
穿过商铺林立的县城主街,越过或高或矮的民居,出了县城东大门。在城外距城门一百多米远的一个茶寮前,马车停了下来,赵茹放下银杏让她待在这里等她回程,便和刘健两人双双奔赴白岩寺。此情此景,一如一个多月前。
县城到白岩寺有一个多时辰的车程,可马车走了不过半个时辰,便停了下来。赵茹听出似乎有把马牵离马车的动作,便撩开车侧的帘子往外看。
她发现马车停在密林深处的一小块空地上,除了这块空地,和马车侧一条长着杂草,堪堪能让马车通过的路外,周围都长满了参天大树,树木葱郁,虫鸟啼鸣于其间。
这里算不上美景,但对长期困在张俯的她来说,却是难得的舒心之地。
矫健挺拔的汉子牵着匹棕色肥马走向旁边的一棵大树,把缰绳绑在树干上。斑驳的阳光投射在他刚毅的脸上和他粗壮的手臂上。
大树硬汉肥马,好一个雄纠气昂的画面!一时间,她看得入了神。
汉子解开裤带,放松裤头让其自然掉至脚跟,一根粗黑的驴样大货垂在肌rou虬扎的粗腿间,一束尿柱由上冲了下来,打在他前方的枯叶上哗哗作响。
一双烔烔有神的黑眸隔着几步之遥,紧紧的盯在她姣好的小脸上,灼热的目光似能把这俏脸烘热灼红。
尿柱渐渐变细,但着陆点反而渐远,一泡尿毕,驴货已成擎天一大柱,硕大的蘑菇头触目惊心。
她看得口干舌燥,葱葱玉指不自觉扪住胸口,以求压下砰砰直跳的芳心。
汉子快速脱掉大脚板上的草鞋,甩开脚跟处的裤子,挺着驴物,迈着大步走向他心念念的女子。边走边脱着其他衣物。
刘健走近马车,撩开车门帘,大手一伸,把她从车里抱了出来,在她那双玉臂缠上他脖子的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