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日护送张财主去北边一趟,送批粮米过去,换些药材山货回来,来回估计得个把月。”刚享用了饕鬄大餐的刘健边抚着赵茹光滑如玉的后背边说。“你若有什么事就到合水街街尾的余半仙那找他,他是我兄弟。”
张德山是这县里叫得上号的富商,为了获得官府特许的盐引,每年都要定期替官家往边关官兵驻地运送粮草。运粮本身是微利的,但盐引却可赚大钱,另外还可以沿途倒腾些药材山货什么的,运作得当又遇上好货的话,收益也颇丰。
“你会鉴别药材山货?”赵茹一下子来了兴趣,也不瞌睡了。
“常见的是没问题的,鉴别稀有的药材山货当地就有揽这活的人,花点钱就是了。”他答道。她有些惊讶这个时代的社会分工居然已经这么细化,要知道现在可是刚经历了元未的战乱,明初的现状还是百废待举的。
“你既然懂这个,为什么还甘愿帮张德山当护卫?”赵茹没想到这莽汉还真有两把刷子。
“我那点本钱每回也只能小打小闹玩玩,发不了大财。”一年前,张德山和几名家仆去押运粮草,结果半路遇上劫匪,货丢了,还险些送命。这才托人雇来刘健他们几个会拳脚的汉子,平时住在前院当护院,押粮时他们就是镖师,这比请镖局押运要划算。有了他们,张德山会沿途倒卖些药材山货,为了让他们几个积极性更高些,倒也允许他们跟着做些买卖,毕他们本钱小,占不了什么资源,也费不了多少功夫。
“我有四十多两,能不能试试?”她虽不知道他能不能赚,但相信他不会让她血本无归。“我想凑钱赎身,也不知张德山给不给。”说好听点,她是张德山的妾,但因她大伯娘心太狠,当初收了不少银子,所以她在官家备案的身份却是奴。奴能买卖,哪天张德山玩腻了或翘辫子了,她被卖到勾栏院也未可知。
“行!这事我来张罗,我跟着张财主倒腾了几回,现在也有个五十多两,这回就整次大的,好攒些老婆本,到时候娶你。”他说着,不正经的摸起了她的玉ru。
“嗯”她现在想不了那么远,目前她连自由身都不是,多想也是自寻烦恼。况且她的玉ru被大手握住,声音也不稳呐。
这会窗纸已有些泛白,估摸应是卯初时分,汉子的高壮轮廓已能看清个六七分,特别是他那双豹眼,闪着情欲的Jing光。
他伸出一根食指摩沙着她的丰唇,柔软的触感令他忍不住把手指向里伸进了半根。没想到里面如丝绸般滑腻得更是让人欲罢不能。
“好乖乖,帮哥哥好好唆唆,嗯?”他诱惑着她。
“唆?唆什么?”她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被他拉着小手摁向他的胯下,他那驴样大货这会又硬得像根铁棒。
她也不忸怩,俯身低头把那大物含了进去,除了残留的Jingye味浓了点,倒也没其他不适。
“嘶呼”他马上爽得呼气。
也难怪,虽然它太大,她顶多也就含进一半多点,但这丝毫不影响她的发挥,她把她知道的技法技艺全部一股脑的用在它的身上,若还搞不定一个古人,那她也太失败了!
刘健这会是又爽又苦,爽就不形容了,苦恰恰也是因为这不必形容的爽。太她娘爽了!他恨不得狠狠的喷她个满嘴。只是这会轻易泄了,怎对得起即将旷上个把月的大兄弟?没法,他只咬紧牙关忍,苦并快乐着。
她真搞不懂这驴货是怎么长的,粗长也就罢了,还硬得离谱。若不是还算滑溜,真担心它会戳坏她私处。
“小心肝,累坏了吧!快歇歇!”乍一听,还以为他有多关心他的小心肝,事实是他快要Jing关不守了。
“唔!”赵茹闷应着,最后在大磨菇头上狠唆了一口,才抬起头来。可就她最后这一下,差点把他的魂给吸出来了。
“给我等着,等我缓过这口劲,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他恨恨的想着。
“好哥哥,可还舒担?”见他久久不语,她不免关心了一句。
“嗯,还行。”岂止还行,简直
她这会其实也是假镇定,刚才帮他口时,早就被他那热烫的驴货惹得春心荡漾了。所以当他把要她四肢朝下跪在被子上时,她便乖巧的听从了。
大gui头贴上小xue的那一刻,他才发现,原来她已经如此泥泞不堪了。他于是再无顾虑,直接一杆到底。
“呜”她猫叫春般的一声媚叫,彻底激发了他的兽欲,跪在她后面挺动了起来。他这回学聪明了,不再一味蛮干。他深浅交替,左右逢源,顾全大局但也突出重点。
事实证明这样是对的,她很快就被他那花样百出的驴货弄得娇喘连连,又不敢放声yin叫,只得使劲忍着。毕竟天色已微亮,两人都不敢大意。
虽然两人嘴上都尽量不发出声音,但交合处的“噗哧、噗哧”声响却不容忽视,幸亏她汁ye丰沛,否则那驴货这会硬得这么利害,别把她捅坏了。
她忍不住伸手探向交合处,在他浅顶时用手环上那筋脉突显的一大根。在他尽根时摸上了一大团绷住的Yin囊。